另外两人,一位是行走关中与河陇商队的大掌柜。另一位是荆州大掌柜名叫范子和,是王元宝一名小妾的弟弟。这二人,都是王元宝的嫡系与死忠心腹。
他们也说,愿为萧先生效劳一类的话。
萧珪对他们说道:“我的目标就是,同心协力渡过眼前危机,再将元宝商会发扬光大。不知三位,可否认同?”
“认同,当然认同。”冯启发等三人连忙说道,“萧先生说得对,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同心协心。但若有谁敢在这种时候滋事闹事窝里斗,我们绝不饶他!”
萧珪笑而点头,心想眼前这三位再加上帅灵韵和我自己,我们这边有了五位东家大掌柜。
岳文章那边,则有七位。
好吧,这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已经开始了……
夜幕初降,秋风微凉,叶影婆娑。
王元宝神情颇为享受的躺在张果老睡过的那张大竹椅上,身边燃着驱蚊的艾叶纹香,双目微闭摇遥晃晃。
萧珪与帅灵韵坐在他身边的不远处,在教奴奴用古琴弹奏《沧海笑》,时时发出一阵欢声笑语。
“这是一年当中,最舒服的日子了。”躺在睡椅上的王元宝,不经意的说出一句话来。
萧珪听到后,回了一句,“没错,现在的天气不冷不热,蚊虫也少,确实 舒服。”
“趁着天气好,要不你们赶紧成婚吧?”王元宝突然道。
萧珪一怔,帅灵韵也是一愣。
奴奴拍着手儿叫了起来,“成亲!成亲好耶!成亲就有糖糖吃了!”
奴奴这一叫,旁边的人都好奇的张望过来。
帅灵韵连忙道:“你们别误会,奴奴说的是孙山和清尘成亲。”
这话好像有点越描越黑的味道,其他人都会意的笑了起来。
萧珪笑道:“我没意见。”
“就你多嘴……”帅灵韵轻斥了一声,然后对王元宝说道:“阿舅,现在正值非常时常,商会还有太多事情要忙。再者舅母新丧,我现在成婚颇为不妥。更何况,君逸的身体也还没有恢复。”
萧珪笑了,心想帅灵韵的担忧很有道理。尤其是最后一条,我现在这副身体确实不适合新婚洞房,那会大概率吐血身亡。
王元宝躺在睡椅上摇来摇去,呵呵的笑道:“灵韵,我就随口一说,你不紧张。我是看到你和君逸都那么喜欢奴奴,何不自己也生一个呢?”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
刚刚还在笑嘻嘻的奴奴,小脸儿立刻阴沉了下来,古琴也不弹了。
萧珪连忙给帅灵韵给了个眼色。帅灵韵立刻拉起奴奴的手,说道:“奴奴,我们去绣楼里练琴好不好?”
奴奴不说话,点了点头。清尘连忙抱起了古琴,帅灵韵牵起奴奴的手,三人一同进了绣楼。
王元宝回过神来,睁开眼睛小声道:“我刚才似乎说错了话,惹奴奴不开心了?”
“王公,没事的。”萧珪说道,“奴奴虽然有一点胆小和敏感,但她也很懂事。灵韵和清尘哄一哄她,就没事了。”
“奴奴确实很可爱,我也很喜欢。”王元宝小声说道,“但我更想亲手抱一抱,你和灵韵的孩子。”
萧珪笑了一笑,说道:“王公的心情,我能理解。我会尽快与灵韵成婚。当然,前提是她能同意。”
“灵韵在你昏迷的时候,曾经下定决定,你若不能苏醒,她就追随你于地。”王元宝说道,“至于她刚刚说的那些话,你大可不必在意。现在你只管安心养好身体就是了。”
“我明白。”萧珪微笑点头,然后又道:“我听说,那个荆州大掌柜是王公的妾室之弟。以往为何我从未见过、甚至没有听说过那位范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