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省吧!”红绸双手抓住了她的手,说道,“这么久没见了,你舍得打我吗?”
虎牙嘿嘿的笑,“那我们饮酒去?”
“走!”
严文胜进来以后,最先留意到了秦洪。两人你盯着我,我盯着你看了半晌,也没打什么招呼,各自沉默不语的走开了。
影殊觉得有些奇怪,走过来问严文胜,“你盯着他看什么?”
“那是一个厉害角色。”严文胜小声道,“他杀的人,应该比我还多;他打的仗,可能比孙山还多。”
影殊有些惊讶,“我看他跟郑老实没什么两样,大概就是一个打杂干粗活的仆人。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一种感觉,我无法向你解释。”严文胜说道,“但是这种感觉,从来都不会错。不信,你去问先生。”
影殊点了点头以示相信,然后说道:“离开这些日子,先生的身边添了不少人,家里变化也很大。”
严文胜笑道:“你这丫头,怕是要失宠了。”
“那又何妨?”影殊淡然一笑,说道,“我巴不得先生身边,再多一些能干之人,替他分忧解难。”
“口是心非!”严文胜笑道,“也不知是谁,听说先生要把你接到洛阳来,都高兴得快要哭了!”
“我哪有哭嘛?你不要添油加醋的胡说八道!”影殊笑了一笑,说道:“但是,我确实渴望早些回到洛阳,早些回到先生的身边。”
二人正聊着,萧珪牵着奴奴下了小楼朝他们走了过来,说道:“影殊,你陪奴奴一起住进小楼。”
“是,先生。”影殊面带笑容的应喏。
萧珪走到她的面前,将她额角遮挡伤口的头发,轻轻撩了起来。
“恢复得不错。”萧珪放下了手,脸上露出了笑容。
影殊说道:“多亏了钟老先生。”
萧珪把奴奴交给了严文胜,对影殊道:“跟我来。”
影殊跟在萧珪的身后,走进了主宅,来到了二楼书房。
萧珪指着自己那一张大书案旁边的小书案,说道:“影殊,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地盘了。我所有的事情,你都要替我管着。书案的抽屉里面有大门、正宅、库房和书房的钥匙,你拿上。”
影殊从抽屉里拿到出了钥匙,紧紧的握在手中,深呼吸了一口,双膝一跪对着萧珪拜倒下来。
“影殊,谨遵先生之命!”
第二天上午,萧家后院的小岛之上。
萧珪又躺在了老地方的吊床上,一边钓鱼一边看书。严文胜和红绸升起了一堆火,烤肉的香味四下弥漫。
一只形如蝴蝶的风筝高高的飞在天上,线儿拽在奴奴的手中,她时时发出欢快的笑声。
虎牙想要把风筝借来玩玩。一向都很大方的奴奴,却向她提出了一个条件。
“虎牙姐姐,你先要回答我一个问题,我才能知道要不要把风筝借给你玩。”奴奴是这么说的。
虎牙笑嘻嘻的说道:“你问吧!什么问题,我都可以回答你。”
奴奴看着虎牙,认真的问道:“虎牙姐姐,你还是孩子吗?”
虎牙一愣,“这跟风筝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了。”奴奴说道,“先生说了,风筝属于春天和孩子。你如果不是孩子的话,那就不能玩风筝噢!”
虎牙滴溜了几下眼珠子,笑嘻嘻的说道:“我不是孩子,但我是春天。所以,我可以玩风筝。”
“真的吗?”奴奴好奇的眨了眨眼睛,然后很老实的把风筝的线轴递到了虎牙面前,“那给你吧!”
得手之后的虎牙,笑得一脸灿烂。
奴奴朝萧珪走去,大声说道:“先生,先生,我知道怎么回答,你昨天问我的那一个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