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珪立刻一扬手,“你二人,就不必效仿了。”
二女愕然愣住。虎牙小心翼翼的问道:“先生,为什么?”
萧珪说道:“因为你与红绸,必须原路返回洛阳。”
“先生……”
“闭嘴!”
萧珪一口喝断了她的辩解。
虎牙撇了撇嘴,委屈巴巴的低下了头,不敢再说话。
红绸便也不敢多言,叉手一拜应了喏。
萧珪看了她们两眼,说道:“严文胜,找个地方安排她二人休息饮食。明日清晨,你送她们启程回家!”
严文胜不敢二话,连忙应了一喏,把虎牙与红绸带走了。
萧珪说道:“郝廷玉,你赶紧去把那辆马车的轱辘修好。”
郝廷玉应了一喏,立刻去了。
萧珪再下了一令:“其他人探查周边,准备布下明暗岗哨,谨防鱼鹰子去而复返,再来袭杀。往后,无论我们身在何处;每时每刻,都必须有人轮流放哨。谨防昨夜之事,再度发生。”
雷瑞安等人也应了喏,纷纷忙碌去了。
萧珪吁了一口气,仰头看向阴云密布的天空,轻声自语道:“暴风雨,随时可能再度降临……”
中午,刚刚吃过了午饭不久。
萧珪正在带着他的人,和任慈手下的庄丁一起,清理被大火烧坏的宅屋。一大票人骑着马、坐着车,从山间小路了走了过来。
立刻便有庄丁前来通报,说张县令来了!
任慈告诉萧珪,这位张县令是开元十七年的进士,目前还很年轻不到三十岁。他上任扶风县令已有两年,勤政爱民颇有建树,称得上是一个好的父母官。但他也有一个毛病,就是脾气不是太好,眼睛里容不得一粒沙子。
所以,任慈劝请萧珪,须得好生与他答话,言语之间切莫将他激怒。
萧珪点了点头,以示明白。
正说着,穿着一身绿色官袍的张县令已经骑着马,走到了庄院的大门口。他身边的吏员大声喊道:“明府君已到,庄主速速前来答话!”
任慈对萧珪说道:“老朽与那张县令也算相识,或能说上几句话。请待老朽先行上前应付一二,郎君在此稍候便是。”
萧珪叉手一拜,“有劳任老先生。”
任慈领着几名庄丁,走向了庄院大门口。
萧珪站在后面看着,严文胜与红绸突然走到了他的身边来,同时施礼一拜。
“你二人有何事?”萧珪问道。
红绸小声说道:“先生,此处突然平添了许多的尸首,县衙必然严加追查。属下刚才听到任老先生讲了,那位张县令可不是一位好相与之人。先生如果被他带走调查,定要颇费一番周折,说不定还要被他恫吓羞辱,甚至被他刑责。不如就让属下与虎牙,以重阳阁的名义,出面接管此事?”
严文胜说道:“先生,在下也是觉得,这种事情交由她们打理比较合适。这样,可以给先生节省不少的时间与精力,更加可以避免,暴露先生的真实身份。”
萧珪说道:“你就是想说,红绸与虎牙乃是有用之人。你希望我把她们留下来,对不对?”
严文胜连忙说道:“先生,在下只是就事论事。如若先生坚持不带她们同行,等她们办完了这件差事,在下立刻送她们走,绝无二话。”
正说着,一名庄丁朝着萧珪跑了过来,说张县令叫他过去答话。
红绸急忙叉手一拜,“先生不可轻易抛头露面,请让属下前去应付!”
萧珪点了点头,“那就交给你们了。严文胜,你陪着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