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还喝的惯酒精兑水的蒸馏酒。
“这个小东家不简单,听说在江州那边还结识了一个将军!那将军手底下足足两万人。”钱文渊拧着眉头,小声的说道。
“还有这等事?”王鼎山闻言,面色不由的发沉。
若是洛凡真的结识这等的人物,就不太好办了,至少不能明目张胆的利用官面上的人对付洛凡。
“黑虎堂那边怎么样了?”陈老凝着眸子,问道。
“也不容乐观,被那个大个子壮汉打伤了几十个,全都是断胳膊断腿,而且他们好像扶持了青龙堂,专门用来对付黑虎堂。”钱文渊怯怯的说道。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王鼎山满腔怒气。
他们已经使尽了手段,无论是官面上还是匪,都找了人,就连黑虎堂这些地痞都闹过了。
可是洛凡依旧在阳城起了势。
王鼎山更是极其败坏,他家主要就是做酒水生意的,受到的打击最大,家里人多,花销也大,这一个月的营收还不够他那几十个儿子去花坊的。
“告诉黑虎堂那边,让他们招人数,凡是进洛凡的酒水的酒楼,全给我砸了。银子我来出!”王鼎山脸上怒意滔天。
誓要把洛凡踩在脚下。
钱文渊也不敢吭声,他虽然是钱家的人,不过却也是四大家族聘请的幕僚,自然不敢忤逆王鼎山的话。
“不过还有一个法子,或许有用。”钱文渊阴沉的笑道。
王鼎山凝着的脸色,微微的一变:“什么法子?”
钱文渊冷笑道:“江
州那边正缺人手,我们可以让附近驻守的营兵去洛凡的庄子上抓壮丁。”
“不就是抓几个壮丁吗?又不能将他逐出阳城。”王鼎山皱眉说道。
钱文渊却笑道:“王叔,这洛凡庄子里的人不同,他们都是共患难的兄弟,我料想洛凡一定不会让庄人去前线了。届时我们就有了驱逐他们的理由。”
闻言,王鼎山的脸上不由的浮现一抹笑意,高声大笑起来。
……
“宁哥儿,官府的公告又换了,这次无论大小户都要交人,给银子都不行。这驴儿草的。”江兴骂骂咧咧的说道。
“四大家族已经交了人了,官坊那边可能很快就会来我们这边。”
洛凡沉下脸色,之前还是抓难民,还有村民,现在大庄子的人也保不住了。官坊那边要求大户出十人,中户出五人,小户出一人。
而洛家庄在官坊上的登记是中户,要交出五个人充军。
四大家族那边自然不在意,交出十个人而已,他们一点都不心疼。
可是洛凡不同,庄子里的人都是跟着自己一路患难走来的,即使刚来的五个人,这些日子也是相处的情同手足。
让他交手,他做不到。
不用猜洛凡也知道,正是四大家族专门为他定的规矩。
“宁哥儿,怎么办?难不成真的要交人?”江兴皱着眉头,面色有些冷。
张虎依然是满腔怒意,怒吼着喊道:“要不然我们反他娘的,左右有这么多的银子,就算是落草为寇也够我们衣食无忧。”
就连张虎都已经对阳城的官失望透顶,这比长宁县的官还要烂。
长宁县的官场虽然烂,都是明着要钱,可这诗书礼仪之乡全都是笑里藏刀。
嘴里全都是之乎者也,圣人之言,背地里干的全是男盗女娼。
洛凡凝着眉头看向张虎,沉声道:“不要乱说话。”
若是边关还好,最起码可以当一个割据一方山脉的山大王,而这阳城繁华,都是小丘陵。落草为寇,连隐匿的地方都没有,若是官兵剿匪的话,根本就挡不住。
而且洛凡也不想带着庄人如同丧家之犬一般,到处流窜。
庄子里一共就二十几个庄人,这还算上了之前五人及其家属,青壮男子更少。
若是被官坊带走五个人充军,那这庄子就不用开了。
几个庄人面色忧虑,其中黑子咬牙道:“宁哥儿,不然我去充军!”
“对,我也可以去!”
几个庄人均是凝声道。
望着眼前的几人,洛凡不禁摇头:“我说过,以后不仅走到何处,都不会放弃你们,若是这阳城待不下去,我们可以去别处。我就不信这四大家族的手还能遮住整个江南六州。”
听到洛凡的这番话,十几个青壮皆是面色涨红。
“你们都收拾好东西,随时待命、”
“我先去阳城城一趟,若是能办好,我们就待在阳城,若是办不成,立刻就离开。”洛凡言语中透出一抹肃杀。
梁子江兴几人,均是拔出长刀,满脸肃杀。
“记住,不是不能杀官,但决不能让
人瞧见。”
“若是有人瞧见了呢?”
洛凡冷冷道:“那边一起杀了。”
言罢,洛凡取了五十两金子,让张虎揣在怀里、骑着两匹战马一路朝着阳城城疾驰而去。
杀人,只有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才会做,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