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管其他三大家族的反对,执意买洛凡的香皂。
“薛老头,我们说好了,四大家族同仇敌忾,共同对外,你竟然临阵倒戈?”王鼎山气的浑身发抖,指着眼前的薛钟山怒声道。
薛钟山捋着胡须:“王鼎山,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一开始我就与你们说,这洛凡的生意和我秋毫无犯,我不参与的。”
“你们非要拉着我。”
王鼎山气的咬牙切齿:“薛匹夫,安敢如此?”
薛钟山凝着眉头,淡淡说道:“别说的那么好听,什么四大家族同仇敌忾,在洛凡没来之前,你们可没少打压我。”
“我以前也做过酒水,织布的生意,若不是你钱李两家派人打砸,我能关门不干?”
听到薛钟山这句话,王鼎山和陈老脸色登时一变,沉声道:“薛老头,你别血口喷人,我们什么时候打砸你的酒水铺子了?”
“没证据。”薛钟山冷声道:“但你们打砸金福酒楼是真的吧?”
“既然能打砸金福的酒楼,自然也能砸我的。”
显然这些日子,薛钟山挣得盆满钵满,已经彻底的倒戈洛凡了,也不怕得罪钱李两家。
都是在阳城百年的家族,谁还没点人脉。
……
谢家在洛凡的扶持下,也逐渐的好转起来,利润相较于以前至少提升了四五倍,隐隐压过了钱家的织布生意。
金福也在城里又开了一家酒楼,显然这钱来的太快了。
加上洛家庄起势,这阳城隐隐有换了一副天地的趋势,就连那老官吏都摇摆不
定了,毕竟这人是跟着钱走的。
那些官吏之所以偏袒钱李两家,也是因为他们平时给的银子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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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收粮的时候,遇到一伙山匪,被我们打散了。”马良紧皱着眉头。
“这阳城地界怎平白无故多了这么多山匪?”
来阳城这些天,除了之前四大家族使坏遇到过山匪,至今还是头一遭。
“阳城抓壮丁,估计这些山匪都是逃入身上密林中的百姓,逼不得已落草为寇。”洛凡望着阴冷的天色,无奈的说道。
“想必是的,这官府抓壮丁,越来越嚣张了。明目张胆的去村子里抢人。”
若真是太平盛世,又有多少百姓愿意离家失所,逃进山里做匪?
无非是活不下去了。
待到晚上的时候,就有官差来到庄子,振振有词的说道。
“官府有命,阳城所有人均要出一份讨匪的银子,普通百姓一钱银子,中户五两,大户十两。”
三五个官差,穿着木棉衣,骑着老马开始相互奔走相告。
“其他户也交了银子?”洛凡问道。
“都交了,钱家交了一千两,王家交了八百两,薛家给了三百两。”官差冷笑着说道。
洛凡突然想起让子弹飞里的挑断,富户的钱如数奉还,百姓的钱三七分账。
剿匪?洛凡不仅冷笑,就这群官差也有胆量剿匪?不过是趁火打劫,把百姓的民脂民膏刮一遍而已。
一个骑马的官差,冷冷的抱拳说道:“江坊主,阳城出现不少山匪,官府也是迫不得已,这才收银
剿匪。”
洛凡淡笑着掏出一个碎银袋子,扔给面前的官差头子,拢共五两银子。
那官差街道银子,脸上的欢喜登时一脸错愕。
“五两?”
“中户五两,告示上不是写的清清楚楚吗?”洛凡淡笑。
将几两碎银子丢到官差的手中,洛凡面色清冷的转身,踱步进了庄子里。
他有的是银子,可是他知道,这阳城的官坊在拿到银子后,只会中饱私囊,绝不会拿出一份银子去缴费。
他不愿意做冤大头,但也不愿意做黄老爷。
官差头子的脸色极差,可是有不敢动怒,这些官差都在回到,洛凡这伙人都是狠人,上次潜入洛家庄的一百多个山匪,现在坟头的草都已经老高了。
胡乱的将银子丢入口袋,这才阴沉着脸翻身上马,踏着被雨水打湿的冬泥,冷冷的扬鞭而去。
果然如同洛凡所料,这官坊在收了银子之后,就组织了二十多个官差带着几十个村民,全都拿着朴刀短弓,在山里游荡了一会,射杀了两个不长眼的山匪。
然后大张旗鼓的抬着几具尸体,进城邀功。
随后就没有了后续。
“听说,城外的山匪更加的猖獗了,都已经大白天抢劫了,今天还有一个进货的小商贩在路上被三废打死。”披着蓑衣的马良,一进了屋棚就叹气说道。
“听说官坊射杀了两个小山匪,吊在了城楼前,然后就带着官差去花坊庆功去了。”
洛凡沉默的不发一言,凝着眉头望向外面,这天下脏了。
……
江
南的冬天也越发的冷了起来,以至于身上的羽绒服都挡住寒气。不似北方的冷,南方的冷众还带着一股子潮湿,仿佛整个身子都浸在水里一样。
穿再多的衣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