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鸣最吃这一套,立刻心疼的安慰起白笙笙。
“这个冉秋实在过分!你是部队的军医,我们都会保护你,往后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这个冉秋一定要严惩不贷!”
白笙笙抽抽噎噎的抬起头从苍白的小脸上挤出一个感激的微笑。
看得刘鸣心都要碎了,更是为她打抱不平。
“少校,这事情已经很明白了,就是那个冉秋恶意出手伤人,白护士受了这么重的伤,我们不能放任不管的吧!”
他实在不明白,棠少校为什么要管这种小事,他又没犯错误。
棠君鹤并不理睬冲冠一怒为红颜的刘鸣,冷冽的眼神落在白笙笙的脸上,冷声问道:“你确定?”
白笙笙听着他冰冷的语气,心里又咯噔了一下,她不安的偷偷看向他,观察他的脸色,对上他冷寒的视线,她心头一跳,却生生忍住了心头冒起的恐惧,嘴硬的道:“我这伤就是冉秋掐的,我绝对没有冤枉他!”
这件事只有她和那小院的几人的清楚,而他们都不在,冉秋又被抓了,自然是她说什么是什么。
何况白笙笙清楚,不论如何这件事她都必须推在冉秋头上。
棠君鹤深深的看了她许久,就在白笙笙都在撑不住的时候,他才开了口。
“我怎么听说是你前几天去了宋栀那里,不分青红皂白的出手伤人,冉秋只是出手相救误伤了你。”
他语气淡淡的,听不出喜怒。
可那紧紧板着的冷俊面容,还是令白笙笙心中瑟缩了一下,脸色大变。
她瞳孔骤然一缩,震惊的看向他。
他什么都知道了吗?那她……
“这件事是真的还是假的?”棠君鹤又问。
被他锐利的眼眸注视着,白笙笙脸上的血色在这一瞬间尽数褪去,眼神躲闪,根本不敢与他对视,可却还是嘴硬的不肯承认。
她掐紧了手心,伤心不已看着他,避重就轻的说:“君鹤,我们都认识这么久了,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
棠君鹤冷笑一声:“不清楚。”
宋栀和聂锦眉就躲在客厅后的书房里,听到他们的对话,聂锦眉都快急死了。
若不是宋栀一直紧紧拉着她,她都要直接冲出去指认白笙笙了。
白笙笙不敢置信看着面容冷俊的棠君鹤,心被狠狠扎了一刀。
她哆嗦着唇瓣,红着眼眶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她的心在这一刻好像裂成了几瓣……
刘鸣最见不得她伤心,心疼的将她拉到了身后,挡在她面前替她说话。
“白护士性子温柔,向来柔弱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一定是有人故意在诬陷,少校您可不能偏听偏信啊!”
聂锦眉是个急性子,一听这话还得了,她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把甩开了宋栀的手,就气冲冲的从书房跑了出来,指着白笙笙的鼻子骂了起来。
“白笙笙你少装白莲了,那天就是你突然跑到我们那里发疯,还伤了宋栀,冉老师为了救宋栀才会出手,你现在还在颠倒黑白!你可这真不要脸!”
宋栀紧跟着走出来,想将聂锦眉拉住,可还是晚了一步。
白笙笙一看到她们,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她慌忙看了一眼棠君鹤,生怕他相信聂锦眉的话,急忙为自己辩解。
“我没有!你,你别污蔑我!你和冉秋关系那么好,你就是故意诬陷我,想替他开脱!”
她一下将锅甩了回去,还扣了一顶包庇的帽子在聂锦眉的头上。
“我胡说?”
聂锦眉指着自己的鼻子,瞪直了眼,她还真没有见过像白笙笙这样不要脸的人,这会都被气笑了,她举着手,气势汹汹的盯着白笙笙。
“我敢对天发誓,要是我有半句话说谎,我就不得好死,你敢吗?”
白笙笙小脸一僵,明明心虚不已,却还是强撑着一口气和聂锦眉叫板。
“我怎么不敢?我当然敢!如果我有半句说谎,我也……”
聂锦眉叉着腰,叫她说了一半没声,讽刺的冷哼了一声。
“怎么不说了?我看你就是心虚!”
白笙笙被她戳中了心思,咬了咬牙还是说出了口:“我有什么好心虚的,我要是说谎,我也不得好死!”
屋子里闹成一团。
棠君鹤拧着眉,沉声道:“我已经找了法医过来查验指痕。”
他眸色一暗,看着宋栀露出的脖子上的那几道青紫的店里,声音比刚才又冷了几分。
“到时看看宋栀脖子上的指痕到底是谁留下的,一切就清楚了。”
棠君鹤的话令白笙笙彻底慌了。
宋栀脖子上的掐痕就是她弄出来的,法医一来,一切就露馅了!
“君鹤,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呢?我一直本本分分,从来没有过害人之心啊,明明就是他们污蔑我。”
白笙笙伤心的哭啼起来,她可怜兮兮的看着棠君鹤,祈求他能顾及一下往日的情分。
谁知棠君鹤却连看都没看她一眼。
“君鹤,你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