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山口埋伏

“杨公子，很抱歉！族人们习惯了草原生活，不愿意继续迁移，现在布卡部落愿意接纳，族人们只要做好准备，必定能击败柔然之敌。”

伊布卡部落，人口大约一千五百人，这一带水草丰盛，还有盐池，自然是一个好地方。整个盆地，从西向东，主要由依吾族占据，共有十个部落，人口不到两万，全部是差不多大小的小部落。

“塔塔族长，既然你们决定了，还希望你与布卡族长商议，尽快派出探子，打探盆地东部边缘和山脉那边的消息，做好万全准备，在下打算再待一些时日。”

见我愿意留下来，伊塔塔显然很开心，多一个人多一分力量；告辞后立即去找大小伊，然后找到塔塔隆。

“塔塔隆，我想学射箭，用最强的弓。”

自然是大小伊翻译。

塔塔族近三十青壮聚在一起，正在练习弓马，弓马是我的短板，必须临时抱佛脚。并肩战斗的友谊，塔塔隆二话不说，点头答应，挑选了一张强弓，悉心开始传授。

射箭的原理我是明白的，距离、速度、飞行轨迹、羽箭自由落体造成的落差。羽箭在空气中飞行时，羽箭的尾羽会产生浮力，令得羽箭下坠速度减缓，减缓多少，就需要不断练习，不同距离和射速的下坠速度，逐渐烂熟于心。

以我的力量和体质，几乎都是满弓射箭，初始射速相差很微小，现在主要是对距离的把控。五十米到八十米，大约就是百步之内，这个距离对自己的要求，就是百发百中，超过这个距离，弓的强度无法支持，只能凭运气。

一上午时间，射出上千支羽箭，百支以后，百发百中；虽然是固定靶，塔塔族的青壮们，还是瞠目结舌，命中率和耐力，肯定是顶级的。晃眼一看，面板人望有增加，达到79，也不知道是怎么来的。

现在没法修炼，中午吃完干粮，稍事休息，学习骑马。骑马分三步，第一步控制自如，第二步马上对战，第三步马上射箭。一下午时间，大小伊的马匹也拿给我训练，因为单单一匹马，完全不够我用，马匹也会累倒。

塔塔隆送我一个大拇指，大小伊翻译：

“公子神人，是我塔塔隆见过最强的！”

不得不练啊！不打算抛弃塔塔部落，就必须增加自己的底牌，二十余秒形成的传送门，虽然自己能够跑路，但是得不到人望，不可能强制部落族人进入传送门，更不知道一次究竟能传送多少人。

羽箭和弓都很重要，塔塔隆想方设法，搞来了三百余支羽箭，两张强弓，全部扔进仓库。面对一大堆东西转眼间消失，塔塔隆除了瞪大眼睛、张大嘴巴，言语无法表达，语言不通的好处，免去我一番解释。

晚上，探子传来消息，从盆地东部边缘进入的柔然族人马，已经攻破三个部落；从东到西，布卡部落是第七个部落，中间仅仅隔了三个部落，柔然先锋最快今夜就可能袭来。伊吾族没有强势的统一领袖，被柔然各个击破，覆灭已经难以避免；纵使我武力再强，不懂军事，匹夫之怒而已，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先锋队如果一两千人，尚有反抗的可能，但如果是五千的大队人马，一人之力就很渺小，自知之明我是有的。

大帐篷内，布卡族长，塔塔族长，以及布卡部落的精英，正在商议对策，旁听但是听不懂，大小伊也不在身边，只能等最后伊塔塔告诉我商议结果。伊塔塔估计有些后悔，今天一早撤退，此刻已进入前往昆莫的山脉，柔然族若要进攻昆莫城，至少得把伊吾的地盘消化吸收，整顿大军才可能进攻。

撤离是唯一的结果，两个部落能凑起来的战斗力，不可能超过四百人。山脉边缘一百三四十里，拖沓些的话，六七个时辰是需要的；午夜前撤离，明天晌午时分到达山脉边缘，进入山里暂时就安全了。心里不由感慨，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一日之差，差之千里。

柔然族进入这一带，主要有两个山口，一个离这里十多里，由布卡部落带人坚守；另一个大概六七十里，处于盆地中段位置，由塔塔部落剩下的人防范；为什么派这么少的人，因为大家不认为那里有柔然人马。我认为恰恰相反，伊吾族选择撤离，猜也能猜到，不撤的话，反抗即是灭亡；只需要派一个千人队堵截，一千对四百，布卡部落插翅难逃。当然，我是外人，说了不会有人听，还是早点赶到目的地，做好防范。

大小伊叽叽咕咕，对塔塔族长说了一通，塔塔决然的表情，似乎是拒绝了。

“怎么回事？”

塔塔族长神色黯然，对我说道：

“她们想跟着一起去。”

跟在我身边，关键的时候，可以使用传送门，甚至会更安全一点，至少能传送到昆莫城。

“你们俩如果听我的命令，倒是可以带着一起，否则你们就跟随大队人走。”

大小伊听到我允许她们一起，忙不迭地说道：

“听，我们听。”

草原夜行，塔塔和塔塔隆在前面，还有一个布卡部落的向导，布卡基，名字有点怪，他更熟悉这一带。此时还是亥时，子丑时分赶到目的地，一个时辰，不是很难的要求。半圆的月亮，农历十五前后，加上大小伊和向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