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知瑶抬头看了他一眼。
轻哼了一声，伸手从袖口里又摸出了一个瓷瓶丢给李怀瑾。
李怀瑾看着手里的瓷瓶愣了愣，不解的问：“这是什么？”
“清心丹。”
“可以缓解你那歹毒功法的副作用。”
武知瑶语气淡淡。
李怀瑾却是被吓了一跳，眼眸怔怔的望着她。
她口中的歹毒功法是什么。
只要不是个傻子就能猜得到。
但……
从始至终，李怀瑾也只是在唐芷萱的面前施展过。
她是怎么知道的？
难不成是唐芷萱告诉她的？
武知瑶对此却没有多说什么，单手敲击了一下轮椅。
下一刻，她身下的轮椅也是无推自动，径直出了房间。
李怀瑾站在原地，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不知过了多久。
李怀瑾忽的张口骂道：“那个死女人真是个大嘴巴，怎么什么事儿都往外说呢……”
不管是通过楚桓的记忆也好，还是李怀瑾自己的理解体会也罢。
修习吸功大法的人，在这天下就是个格格不入的异类。
旁人练功需要一步一个脚印的努力。
而吸功大法的修习者却能将别人的努力据为己有，叫自己一步登天。
甚至搞不好还会被别人惦记上，逼着他，叫他交出这门功法去。
反正不论怎么说。
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
只要他练了吸功大法的事儿传扬出去，分分钟就要成为武者世界的全民公敌……
李怀瑾也不相信唐芷萱不清楚这事儿。
可她竟还是将此事告诉了别人。
这尼玛不摆明是在害他吗？
“青竹蛇儿口，黄蜂尾后针。”
“两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呐……”
就在李怀瑾大骂某唐姓毒妇的时候，忽然一阵香风袭来。
接着，一道充满了怨念的声音也在他耳旁响起：“你说谁的心毒呢？”
李怀瑾被这声音吓了一跳，不由向后退了一步。
等到扭头看时，才发现原本已经离去的许灵衣竟不知何时去而复返，出现在了他的身旁。
“怎么是你？”
李怀瑾心虚道：“你，你怎么又回来了？”
许灵衣却没回答他，凑到了他的身旁，一双美眸直直的看着他，一字一句道：“你究竟是在说谁毒？”
李怀瑾也是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弄愣了。
两人当下的距离，足够彼此看清楚对方脸上的毛孔。
那一阵阵别样的幽香，更是一个劲的往李怀瑾的鼻子里钻。
一时间。
李怀瑾也不由想起了刚刚捏到某处时手掌上传来的绵软触感。
而当那些画面出现的瞬间。
他的心头也忍不住的一阵发荡。
“喂！”
许灵衣蹙起秀美，不满道：“我在跟你说话，你没听见吗？你刚才是指桑骂谁呢？”
“呃……”
李怀瑾回过神，脸色发红，低垂着头道：“反正没骂你。”
“没骂我，就是在骂知瑶喽？”
许灵衣那一双灵动的美眸变得阴沉下来：“知瑶那么帮你，你却还写诗骂她，你还真是没良心啊你！”
“……”
李怀瑾也是有些无语，脱口而出道：“我没骂她！”
“那你是骂谁？”
许灵衣直接出言追问。
“我，我谁都没骂。”
李怀瑾也是被这女人给逼急了，道：“我就是突然想起来这首诗了，随便说说。”
“呵呵……”
许灵衣撇着嘴，道：“开始听丹橘说我还不信，但现在我是发现，丹橘说的都是真的，你就个人渣，就是个混蛋。”
“我人渣，我混蛋？”
李怀瑾满脸莫名其妙。
他做啥了就坏了？
他来妙音宗这么长时间里面，也就偶尔用嘴巴欺负一下唐芷萱。
其他时候，他才更像是那个受害者。
这人渣俩字儿哪里能跟他挨得上边？
“我李怀瑾活这么多年，行的端做得正。”
“从来没做过对不起别人的事儿！”
李怀瑾一脸严肃道：“你可千万别胡说八道，凭空污人清白！”
他来到这个世界以后也好。
还是李怀瑾原主活着的时候也罢。
他都是个老实人，一直以来也都是在被别人欺负，啥时候做过对不起别人的事儿？
说他是人渣，说他是混蛋，简直莫名其妙。
“呵呵……”
许灵衣笑的轻蔑极了：“就你还好意思说没做过对不起别人的事儿？不说别人，就说……”
说到这。
许灵衣忽然顿住。
李怀瑾等了半晌也没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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