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几个月不见,岳掌门就忘记了素某人了?”
关山月站在华山演武场旁边的一座房顶上,看着强撑着不用手扶腰的岳不群。
岳不群定了定神,顺着有些熟悉的声音看向房顶。
双眼微眯,心中思量:“这人来我华山做甚?打不过你个*****啊!”
虽然眼神锐利,但是岳不群嘴上还是露出恰如其分的笑容:“几月前与素真人在衡山一别,惜未再见,岳某人倒是还有些问题要请教一下素真人。”
关山月看着岳不群一副假道学的虚伪笑容,倒是被腻歪的不想再和他打机锋。
“素某人上次未能领教华山气宗的紫霞神功,端的可惜,故此找上岳先生切磋一下。”
“素真人果然快人快语,岳不群倒是可以和阁下切磋一番,但若是阁下输了,总要留下些彩头吧!我华山虽然人丁不旺,但也非软弱可欺之辈。”
岳不群话说到最后,已经是神色俱厉,绵里藏了一大把针。
关山月对此倒是不放在心上,只说:“快还是岳掌门快,当然素还真也非以武凌弱之辈。若是岳掌门输了,在下希望能尽阅华山传承,感悟会留于华山一份。”
岳不群面黑如炭,咬牙切齿的说:“那就要看阁下手段了。”
其实他们两个人说话的间隙,宁中则,以及其他华山弟子都已经到了演武场。
除了劳德诺眼珠子乱转,其他人都恨不得以身相代,向那素还真报凌辱之仇。
尤其宁中则,刚出房门时,就听到那句“快还是岳掌门快”,身形都顿了一下。
之后便是怒气冲冲的持剑立在岳不群身侧。
“请!”岳不群话音未落,右脚一跺,君子剑便出鞘入手,等着那素还真出手。
可是等了三息,也不见对方拔剑,勃然大怒:“安敢如此小觑我华山!!”
用朝阳一气剑挺剑就刺。
关山月剑不出鞘,挥起剑鞘便打,岳不群还没有攻出三招,就被关山月一剑鞘打翻。
岳不群弃剑用拳脚,碎玉拳混元掌运转自如,轮番往关山月身上招呼。
没想到也就打了五招,又被一剑鞘打翻。
岳不群脸上紫气褪去,怒极攻心,吐了一口血。
既为自己武功不足而愤怒,又为兢兢业业操持光大华山之梦成空而叹惜。
旁边那些弟子一看师尊败得轻易,就知这人武功奇高。不敢托大,于是和宁中则一起拔剑攻向那素还真素大恶人。
关山月也不嘲笑,还是剑不出鞘,只是一招简简单单的苏秦负剑,然后手腕翻转几下,沛然大力一轰,内力成罡,就把所有人都轰翻在地。
随后站在岳不群身前,问道:“如何?华山传承可否一观?”
就在此时,关山月发现那劳德诺竟是要悄悄退走,心下无奈:“这种货色还以为自己是韩天尊,能悄悄退至众人身后?”
随便踢出一枚石子把其撞晕在地。
华山弟子加掌门夫妇,在地上那叫一个垂头丧气,心神沮丧。
突然间,一阵少女声音传来:“大师兄,快救人,臭道士死期到了!”
随后自己就跑了过来,扶起岳不群,宁中则二人。
令狐冲听说师门有难,哪顾得上是谁,刚下思过崖,就看一个人在演武场上,他的师父师娘和师兄弟们倒了一圈。
也顾不上隐藏,独孤九剑,攻敌必救,运足内力朝着那人后心刺去。
只见关山月长剑出鞘,瞬间化作一道剑气白光,像是虚空跳跃一般,出现了几道剑气残影,之后他的剑尖就打偏了令狐冲的剑,然后把对方抽了出去。
岳不群看的心底发寒,这一剑剑气纵横,剑意高远,根本不是人间的剑。
超凡脱俗,剑术到此,已经可以说是神通了,往上再数一千年,能和这素还真剑术媲美的,恐怕也只有传说中的剑仙了。
关山月平和一笑:“这独孤九剑到底还是没练到家,我这一剑名为西岳,你看如何?”
岳不群和令狐冲都以为这句话是对自己说的。
他们二人刚想回答,就见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现身说道:“我不如你太多,没想仅是两月,阁下剑术便已至仙神之境。”随后畅怀大笑。
令狐冲神色一变:“风太师叔,您老人家不是说……”
岳不群更是面色骤变,但是又马上说:“还请风师叔回宗任掌门一位,护我华山!”
风清扬叹了口气,也不搭理岳不群,对令狐冲说:“华山都要灭门了,我老头子哪里还能坐得住。”
岳不群等人听了这话那时心下大喜,只是他们看着关山月似笑非笑的那一分戏谑,心里又是忐忑不安。
果然,风清扬接着说:“我在两月前拉下老脸,还能说和这位素小友打个平手,现在,怕是远远不行了。不知华山何处得罪了素小友,还望小友能借我老头子两分面子。”
“在下也是听闻华山紫霞神功可借大日之力修行,而今天地灵气稀薄,想要再进一步,只能借日月之力,故此来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