崆峒派十人的七伤拳,带着千钧之力一起打向关月。
就在他们的拳头打在关月身上的那一刻,关月的身影突然消失了。
十个人的拳劲结结实实的打在了崆峒自己人身体上,崆峒掌门受到的攻击最多,脸色瞬间变成了猪肝色,鲜血不要钱一样的从他的嘴里喷出。
其他九个人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东倒西歪的变成了滚地葫芦,坐在地上不能再起身。
“怎么样?这七伤拳的拳劲是不是很妙?”
“五行之气调阴阳,损心伤肺催肝肠。藏离精失意恍惚,三焦齐逆魂飞扬。我说的对吗?”关月拍着手说道。
“你……你究竟是何人?为何会知道我崆峒拳诀?”
崆峒派掌门脸色苍白,颤颤巍巍的捂着胸口问关月。
他现在怀疑门派之中有叛徒,不然不会被这么巧合的一网打尽。
“与你何干?不过我刚刚从这七伤拳中悟出了一门指法,名唤七情指,应该能比你们的七伤拳有看头!”
关月说罢,七道指劲弹出,弹入倒下众人的身体之中。
狂笑、暴怒、忧愁、思念、恐惧这五种情绪一一在前后两代崆峒五老的脸上不断出现。
最后,十个人已经晕过去了五个,挂掉了四个。
没错,挂掉的那四个正是除了崆峒掌门之外的四个老头。
这四个老头本来就年纪大了,有内力也不能掩盖他们身躯器官的衰老。
刚刚关月那一指,使他们体内七情失控。
因为怒伤肝、喜伤心、忧伤肺、思伤脾、恐伤肾,一指下去,因情伤体,直接加速了他们器官的衰老。
本来这几个老头就因为修炼了一路拳法,身体内脏有些受伤,关月那一指直接为他们补齐了其他的“短板”!
血液中血栓迅速累积,关月七情指又强行激活了他们的繁殖欲望。
这一下子,气血上头,血栓流通进入大脑,没撑几次就嘎了。
什么脑血栓神指。
立即散去崆峒派掌门身上的指劲,关月还得问几个问题。
“你们是打算要去少林商讨和本座有关的事吗?”
“我如实回答,让崆峒封山二十年,可否放过门下弟子一命?”
这老掌门心忧门派前途,想要关月给他的承诺。
“哈!你竟然想和一个魔要承诺?不过只要你说出七伤拳口诀,并保证封山二十年,本座心情好答应你也不是不行!”
“魔主风度、武功皆是绝世,想来还不会因为这一点小事,不值得魔主毁诺。”
崆峒派掌门为了门派延续开始和关月说软话,拍马屁。
“可以,那你说吧!”
“如此这般……奈何这些孩子是我崆峒的未来!七伤拳的口诀是……”
崆峒老掌门撑着自己的身子将话说完,他从关月的眼神里看到了极致的感情,又看到更多绝对的无情。
随手在新一代崆峒五老的身上种下几个魔种,催化他们的执念,让他们以后不知不觉中为自己当牛做马。
关月离开了崆峒山,向着本尊记忆中的九阳神功埋藏地行去。
半月后,关月一袭薄薄的青衫行走在昆仑山之上。
只见苍山负雪,明烛天南。
落日的余晖将皑皑雪山照耀成了橘黄色的火焰。
欣赏着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关月不疾不徐的前行着,他已经感觉到前方有人在等着他。
走到近处看去,有几个青年站在那里,领头的那一个看上去有个三十多岁。
领头的那个青年微微一拱手,对着关月说道:“久仰阁下大名,阳顶天在此见过了。”
“何事?”关月与冰雪冷意一般无二的声音传来,听得明教几个人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
阳顶天露出一副仁慈忠厚的样子,嘴上慷慨激昂。
“阁下既然得罪了峨眉,行事也不容于正道,不妨投入明教,一起掀翻这元庭,驱除鞑虏,复我汉家山河!”
阳顶天的鬼话关月是不信的,明教循着他的踪迹找上来,最初目的应该不是为了招揽他。
“我要是说不呢?”关月冷冷一笑。
“你这人好生无礼,我家教主宅心仁厚,是看你走投无路,为你谋个生路。怎可如此无礼!”
一个干瘦的年轻穿着青色斗篷的教众脸色不善的看向关月。
“就是,就是。”其他几个人纷纷出声附和。
关月瞧去,知道这些人应该就是如今的明教骨干,逍遥二使和四大法王。
“江湖之上,无非是武力至上,今日你们这些人来此不就是为了我手中的武功和倚天剑吗?”
“何必冠冕堂皇的找借口,这样行事又如何敢称魔教?”关月冷冷的挑破了这些人的虚伪面目。
右使范遥和金毛狮王谢逊面色泛红,有些羞赧。
他们现在还年轻,脸皮没练到家。谢逊去年刚娶了妻子,今年将会有一个儿子。
阳顶天看了一眼左右,要给自己的属下打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