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文的人物素描终于完成了最后一笔，画面上一个年轻的充满活力的女孩双手托着下巴双眼迷离地看着窗外，似乎在沉思、似在梦幻着什么。这颇富诗意的画面几十年来一直缠绕在他的脑海。
“这么多年了，白琳，你好吗？你猜我今天遇见谁了，我遇见方明远了。他变了，变得好陌生，让我不敢和他相认，不敢向他打听你的下落。不过，他好像故意躲着我。白琳，你有没有想过我们相逢的场景？让我猜猜，这么多年了，你一定也想和我见上一面，对吗？”
此时此刻，萧文满脑子布满当年的情景，所有情景像放电影一样一幕接一幕闪入他的大脑……
那一年国庆节前夕的一天傍晚，座落在远山镇的远山中学校园里十分安静，最后一个学生已经走出了学校。十七岁的身穿米色春秋裙的白玉琳显得纯洁而典雅，她的这身打扮在远山镇独一无二，这是她父亲去省城医学院进修的时候给她买的。她落落大方地站在二十一岁英俊潇洒的萧文的面前，刚刚想要说什么，突然，房间外传来两下敲门，接着是方明远的声音。
“萧老师，走了，电影快开演了。”
听到敲门声，白玉琳赶紧躲在门后，萧文上前去打开门，门外站着方明远和另外一男一女两名老师。
“明远，我有点不舒服，想早点睡觉。”
“萧老师，你是不是感冒了？”其中一名女老师关切地问道。
“嗯，有点。”
“记得上次我感冒了药还没有吃完，我去帮你拿药。”女老师想回自己的房间。
“李老师，不用了，我已经吃了药。”
“哦，那你记得早点休息，我们看电影去了，走吧，方老师。”
“嗯。”萧文看到方明远和另外两名老师走远，他才关上门，一直躲在门后的白玉琳走出来，大眼睛一闪一闪地俏皮地瞧着他。
“萧老师，你猜猜我想送什么样的礼物给你，保证你一辈子都想珍藏的礼物。”
“为什么要送礼？今天是什么日子？”
“我们第一次约会算不算重要的日子？”
“嗯，是重要的日子，应该是我准备礼物才是，可……”
“可是什么？我送你礼物不是一样啊，你想不想要嘛？”
“想……”
“你先闭上眼睛。”
“好。”萧文闭上了眼睛。
“一、二、三、四、五……好了，可以睁开眼睛了。”白玉琳嘻嘻地说道。
萧文睁开眼睛，看到白玉琳光洁、白皙、迷人的躯体，她身穿的米色春秋裙、还有小镇其他女孩看都没看过的乳罩、粉红色三角裤衩都扔在了他的床铺上。
“白琳，快把衣服穿起来。”虽然一直想画一张女孩子的裸体艺术画，但此刻，面对突如其来的礼物，萧文心跳加速，面红耳赤他转过了身。
“萧老师，你不是说想画一张人体艺术画吗，我只是给你做模特。”
“真的？”
“你还不赶快画。”
“是。”萧文兴奋起来，他拿出画纸和画笔，开始了他的第一张也是唯一的一张人体艺术画，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一个小时后，白玉琳的人体完整地出现在画纸上，只是她的双乳和私处被翩翩起舞的蝴蝶掩盖住。
“白琳，你真美！”萧文看着自己的杰作，赞美起来。
“是你的画画得好，萧老师。”她光着身子走近萧文迷恋地看着他。
“你赶紧把衣服穿好，白琳。”
“不要……”她抱住萧文，满脸荡漾着迷人春色：“我要你亲自拿下我身上的蝴蝶。”
“白琳……”
“你不爱我吗？”
“爱，不过，等你毕业后，我要明媒正娶和你结婚，到那时候……”
“萧老师，我迟早都是你的人，我不在乎，真的。”
“白琳……”萧文闭上眼睛，憋住了呼吸控制自己不看白玉琳，不去闻她的体香。
“你真爱我吗？爱我为什么要拒绝我？”
“白琳……”萧文伸出手开始触摸看着白玉琳细嫩白皙的脸，“我爱你，你是我一辈子都想珍藏的礼物。”他开始亲吻她，白玉琳激烈地回应着，直到两颗年轻的心和身体完全交融在一起。
第二天，因为举办校庆活动，整个校园像一个沸腾的火山，激情而又浪漫。学生们三五成群为校庆会忙碌着，有的练习唱歌，有的在练习舞蹈。而高二一班的教室里，白玉琳双手托着下巴，迷离的双眼看着窗外，脸上被幸福的光晕笼罩着。
教室外，萧文目不转睛深情地注视着白玉琳。
校园外，一辆警车停在离校门口的围墙边，从车上下来两名便衣民警，直接进入学校，经过操场里临时搭建的舞台，进了第二扇校门，径直朝校长办公室走去。因为穿着便衣，他们的出现并没有引起老师和学生们的注意。
“萧老师对女生实施流氓行为？”年近五十的严校长听完民警的来意，不相信地看着两名民警。
“给女生画光身子画算不算流氓行为？”其中一民警严肃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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