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别激动,先松开!本将刚才在来的路上就已经吩咐士卒去召集四千将士了。”曹仁被陈矫握的手臂发痛,连忙朝他解释。
可一听到曹仁说召集了四千士卒去救援,陈矫反而抓的更用力了。
“将军,你要是带四千大军出城,那城内可就没多少兵力了。要是敌军突然出现,这江陵可就守不住了!”
急得陈矫连连摇晃曹仁的手臂,不断劝阻。“将军不可以啊!”
被摇的脑袋都晕乎乎的曹仁,急忙大声答复:“别担心,本将军现在就派人去夷陵,传命给子和,让他带两千将士过来防守江陵!”
听到这话,陈矫这才停了下来。曹仁看到陈矫刚平复下来,就又有摇晃他手臂的趋势,连忙用力把手抽出来,然后后退一步,伸手止住陈矫,对他安抚道:
“先生不用说,本将知道这会让夷陵的防守不足,但眼下也只有这一个方法可行了。”
说完,曹仁就转身对一个亲卫吩咐,“你速去夷陵让子和带两千士卒来协防江陵。”
吩咐完后,曹仁正准备在大军还没有聚集完前,接下来先处置城外的溃卒。
可曹仁突然又感觉到一股熟悉的力道出现在手臂上面,无奈的扭头看向陈矫,“先生有话就说,本将不喜欢被人钳住手臂。”
明白过来的陈矫连忙松开,对曹仁告罪,“将军,等曹纯将军带兵从夷陵过来,还是需要一段时间。”
说着,陈矫扭头用下巴朝城外的溃卒一指,对曹仁建议,“现在城内守备空虚,不如让这近百的士卒协助守城。”
就在曹仁思索间,传令兵来报大军已经集结完毕,随时可以出发。
于是曹仁也不再耽搁,给陈矫丢下一句话就朝城下快步走去。“嗯,那便按陈先生说的处置吧!”
然后曹仁在往城下走的时候,听到陈矫吩咐城外的溃卒协助守城,随即城外就传来异常激动的欢呼声。
对此曹仁只是摇头一笑,等这战结束,该治罪还是要治罪的。
下了城楼后,曹仁就看到集结在城门口附近的四千将士,把心中突然出现的担忧给驱散后,翻身骑上了亲卫牵来的战马,握住递过来的长柄大刀,指着城门处下达命令。
“开城门,随本将军去救援被伏击将士,冲!”
沉重的大门在数十士卒奋力推动下,伴随着‘吱吱’声缓缓打开。
等城门大开后,曹仁当先策马朝城门外冲去。
随后看到了站在一旁的那近百溃卒,扫视他们一眼后,皱眉骂道:“怪不得你们会溃逃,本将军就没有看到你们谁手上有近战兵器。
除了盾牌之外,就是手上提着一把弩。哼,这东西装填缓慢,等敌军冲到你面前它还有什么用。”
说着,曹仁挥刀指向溃卒插在腰带上的数个木盒子,“莫非你们是想等敌军到面前后用这个木盒砸死他们不成,本将军麾下怎么会有你们这种废物!”
呼出一口气后,曹仁淡淡的说道:“今日放你们一马,好好守城,不然等本将回来,两罪并罚!”
看到不看这些溃卒的低头拜谢,曹仁直接指了一个溃卒给他们带路,然后就带着大军奔去救援。
这些溃卒看到曹仁带着大军已经全部出了城门,眼中都闪着莫名的光芒。这时,城头上陈矫的吩咐传了下来。
“你们快进城,我好让士卒把城门关了,不然敌军来了还不直接冲进来。”
听到这话,一个溃卒连忙朝陈矫点头哈腰,“欸,大人莫急,我们马上就进来,一定不会让敌军冲进来的。”
说完,近百溃卒按照某种阵型朝城门口走去。
而看到这些溃卒正在进城,负责关门的数十曹军将士纷纷把手搭在了城门上,准备等他们一进来就开始关门。
可接着他们就看到走在最前面的十多个溃卒突然把盾举了起来,然后直直的冲到靠内的城门那里。
不等关门将士问出疑问,盾牌兵后面的溃卒纷纷举起了手中的弩机,然后抽出腰间的一个木盒安装在弩机的下面,接着快速拉动一根横杆,数支弩箭就朝着自己等人射了过来。
侥幸没有被第一轮弩箭齐射给射到的关门守卒,正想趁着填装的较长空隙时间奋力关门,却绝望的看到他们再次一拉横杆,然后第二轮齐射就发了出来。
震惊中的这些守卒连忙大声示警,“敌袭,这些溃卒不是我军将士!”
听到曹军士卒的大喊后,城楼上的陈矫先是一愣神,然后又听到一声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
“某乃皇叔帐下陈到陈叔至,今日这城门绝不会让你等踏足半步。诸位将士,誓死守住城门!”
刘备麾下的将士怎么来了?
接连听到曹军战事不利的消息后,陈矫崩溃大喊:“快,快去召集城内剩下的所有士卒,一定要抢下城门。刘备一定在后面等待入城,我们要尽快关上城门。”
朝着周围的曹军守卒快速吩咐的陈矫,此时为自己刚才让这些敌军守城的想法感到十分后悔。
伸头看到曹仁大军离这里也没有多远,陈矫急忙吩咐其他士卒用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