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曰:“心不动则人不妄动,不动则不伤。”
“诸恶莫作,诸善奉行。”
“一失人身,万劫不复。”
花开两生面,佛魔一念间。
如萍羸弱无助的模样,彻底激发了大堂经理恃强凌弱、乘势使气的兽性,常年的农村劳作,让他虽然看起来瘦若豺狗,却力大无穷。
他牢牢的把猎物一般的如萍按在床上,可怜的女孩被饥饿、劳累、恐惧、绝望共同编织的无形之网牢牢的束缚住,丝毫动弹不得,连抗拒的哭喊,也显得那么的柔弱无力!
如萍被一具臭烘烘的躯体牢牢的压住,拼命做着最后的无谓的挣扎,如临刑之前的绝望,让她又羞又急,几欲昏死过去。
力量的悬殊,让两个人此刻的缠斗,胜败一览无余。
女孩的抗争勇气和信心被暴力一点点的消耗殆尽!
“我.....我.....哥哥成胡,他在省城。”,如萍气若游丝,费力地扭转躯体,做最后的抵抗。
“你.....你让我给他打个电话吧?!”
她嘴里呢喃着,任由眼角的泪珠滑落自己的口中,咸咸的,最后的一丝意识回归,让她尝到了一丝苦涩的味道。
“你说什么!!?”
“你哥哥!?-----是......是成胡?!!”
鹰钩鼻子瞪大了眼睛,如同被人施了定身法一般。
手脚的动作同时停下来。
瞬间,他整个身形又如被火烧到一般,忙不迭的避开肮脏的小床,一骨碌从女孩的身上爬起来。
褪到脚跟的裤子,也被手忙脚乱的拉扯回原位。
如萍最后看到大堂经理一脸惶恐的站在地上,他衣衫不整,丑陋的躯体如同筛糠一样的颤抖。
女孩羞愤交加,彻底晕了过去.......
.......
省城的夜晚,车水马龙,华灯璀璨。
夜空如洗,皓月当空。
如萍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很奇怪,她感觉自己处于另一个世界一般,身处一个清雅安静的房间里,浑身如同羽毛一般的轻盈。
一张舒适的床,盖着一条轻柔的毛毯,她身上完好地穿着自己初来省城的衣裳。
“自己这是死掉了吗?”
“这里难道是另一个世界吗?”
她四下看了看,依然无法得知自己身处何处。
她的行李,被规规矩矩的放在窗边的一个茶几之上。
如萍站起身,透过窗子向外望去。
周边的环境很陌生。
万赖俱寂,远处偶尔传来一两声汽车鸣笛的声音。
窗子外边是一处整洁的院落。
院子场景却是似曾相识,与儿时在家乡,美梦里面的理想家园相差无几。
如萍小心翼翼的走出房间,如同行走在自己的梦里一般。
“我这是在哪里?”
“那个可恶的老板去哪了?”
她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整理的完整如初的衣裳,满腹疑虑。
房间外,是一个很大的厅堂。
大厅灯饰光彩夺目,装饰的富丽堂皇。
......
“你醒了,你感觉怎么样?”,一个衣冠楚楚的中年男人,坐在沙发上,头也没抬,沉声问道。
屋里静悄悄的,只有一只华丽的落地钟“滴滴哒哒”的表针转动声音。
如萍还没有适应如此豪华的环境,好奇的四下张望,在她眼里,处处都是光彩夺目的奇珍异宝。
眼前陌生的男人,也如同谜一样,充满神奇的色彩。
“我......我......”,她局促不安,不知如何应对主人的询问。
“你被人送到我这里,睡了一下午了。”,中年男人低声说道。
听到自己无意中叨扰了人家这么久,如萍越发不安起来。
“我.....我,不好意思。”
“我感觉好多了,谢谢您。”
她弯腰鞠躬致谢。
中年男人瞥了她一眼,眯着细长的眼睛,舒适地靠在沙发上,手里把玩着一个玉器,神态怡然。
“你和别人说,你是成胡的妹妹!?”
他的眼神突然变得很犀利,脸上的不悦神情电光火石一般一闪即逝,随及又恢复了淡然的样子。
如萍记起在危难当头自己的谎言,不禁羞红了脸。
想起白天如噩梦一般的遭遇,眼泪立即蜂拥而出,顺着脸颊大颗滚落。
“我其实说了谎,也确实有不得已的苦衷。”,她想起自己被凌辱的不堪场景,不禁痛彻心扉,抽抽噎噎的哭出声音来。
“哦!?”........
中年男人皱起眉头。
“这么说,你不是成胡的妹妹?”
“可是,你是怎么知道成胡这个人的呢?”
他若有所思,柔声问道。
不知为什么,尽管眼前的男人看上去如此高冷陌生,如萍对他还是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觉,如同刚刚醒来,看到窗外的房屋周围的景象一般,似曾相识,一见如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