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不要乱闯!此乃镇塔禅院!”
葛泉一听便不乐意了,他回道:“此乃金鹰使李大人!”
听罢,亲怀禅师顿时一愣:“李再临?”
李再临这个名字,镇塔禅院可非常熟悉。
曾经在元州天远湖,有个叫空音禅师的罗汉堂堂主就是死在李凌手下。
除了空音以外,一同被杀的还有罗汉堂的七十二武僧。
从那时起,镇塔禅院便把他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只是苦于当时李凌在元州,所以镇塔禅院没有办法吧。
后来便是怀疑镇塔禅院雇了刺星的悬赏花红,所以才有后来刺星的事。
亲怀禅师仍然阻挡:“就算是飞鹰卫办案,也应该支会本院禅王,没有禅王的命令,你们凭什么往里闯!”
李凌停下脚步,然后扭头看了看这个亲怀禅师。
“你说什么?”
突然,亲怀禅师被李凌的眼神给吓到了,他发誓自己从未见过如此恐怖的眼神,那种眼神仿佛淡漠人间,看他好似看待蝼蚁一般。
“我,我说,没有禅王的命令……”
李凌的右手食指突然冒出红光,随后他便用这根食指触及到亲怀禅师的大光头上。
“啊!”
随着一声惨叫,亲怀禅师的头皮便冒烟了,再一看,他竟然多出来了第七个戒疤!
平常的禅师们都是六个戒疤,到了禅王的地步才会有九个戒疤,李凌倒好,硬生生地给亲怀禅师烫出第七个戒疤。
这第七个戒疤还不与其他的整齐排列,怎么看都非常丑陋。
烫完之后,李凌说:“你犯了嗔戒,我帮你记一下,如果再犯,就不是烫戒疤这么简单了。”
见到亲怀禅师疼得捂住脑袋的样子,连葛泉看了都十分害怕。
“李大人,咱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亲怀禅师好歹也是般若堂的堂主,这么弄的话,真的有些过分。
可李凌才不管那么多呢。
“我提前管教他是为了镇塔禅院的好。”
烫完了人家,还说为人家好,恐怕只有李凌才敢在镇塔禅院里做这种事了吧。
接着,一行飞鹰卫继续往里走。
再往里走就是戒律堂了,李凌又被一群僧人围了起来。
“何人,竟敢闯我镇塔禅院戒律堂!”
又一个光头走了过来,这光头比起之前的那个亲怀禅师要嚣张许多。
葛泉惊目:“这是戒律堂的堂主,悟严禅师,平时都是他管教禅院那些不听话的弟子,他脾气可不好。”
李凌点点头表示了解,随后便对这个悟严禅师说:“飞鹰卫查案。”
“哦,原来是飞鹰卫啊,有什么案子请问老衲吧,老衲掌管禅院戒律,若是有哪个弟子犯了案,问老衲便是。”
葛泉也说:“平时镇塔禅院跟我们飞鹰卫打交道的人便是这个悟严禅师。”
李凌不置可否,继续往里走。
悟严禅师一看他要继续走,赶忙拦着:“慢着!李大人这是要干什么?”
“我说了,查案。”
“老衲不是说了么,李大人要查什么案子老衲帮你,老衲掌管的戒律堂,弟子犯案全归老衲管。”
李凌斜眼:“你这么个东西也配拦着我么?”
“你!”
悟严禅师大概没想到李凌敢说出这样的话,这不就是羞辱么。
“李再临,你当日灭了我们的罗汉堂,现在又这么嚣张,你难道……”
“哦,你还知道我灭了你们的罗汉堂啊,是不是想让戒律堂也被灭掉呢?”
突然,悟严禅师一愣。
“你,你敢!”
“若是再拦着,看我敢不敢!”
李凌一句话便把这个悟严禅师给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