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五点左右。
郑春荣渐渐苏醒,捂着脑袋,有些懵圈。
他迷糊地扫视自己所在地方。
壁挂电视、点歌机、沙发等熟悉陈设。
自己还在醉风楼?
起身摸索,想要开灯,猛地缩手,“哪来这么多水啊?”
沙发有不少湿漉漉的地方,地毯好像也湿了。
仔细一闻,感觉像是海鲜腥臭味。
连带他裤子、衣衫都染到了。
再一看墙壁上的挂钟,已经五点了?
顿时脸色骤变。
他顾不上什么水渍,匆匆进入包厢,桌子没有收拾,剩些残羹剩饭。
“叶飞鹰他们呢?”
他大呼小叫,开门探头。
“吵什么吵?他们不在,那肯定就回去了呗。”
潘爱莲裹着浴巾,从包厢里的卫生间。
身子跟蛇似的摇摆扭动。
灯光下,也不知道时不时刚热水冲洗过,脸颊粉嫩红润,美目含春,满脸带着一股春意。
像是一朵雨后荷花,媚态横生。
一颦一笑,足以让男人肃然敬礼。
光是一斜眼,就让郑春荣心神荡漾,下意识露出怜爱笑容。
上前想要搂抱以及亲个嘴,被潘爱莲躲开。
“你行吗你?”潘爱莲露出几分嫌弃,瞥一眼他身下,“搂搂抱抱,别到时候挑起火,没能力灭火。”
“怎么不行!我已经禁欲两三月了,保准跟二十岁年轻人一样勇猛。”
郑春荣不服气地回应。
同时伸手掏了掏裤裆,试图唤醒弟弟,起来干活啦!
十多秒后,老脸通红。
有心插花,奈何硬不起来啊。
“肯定是春风草的原因,做了太久春梦,精气耗损过度。”
他尴尬地找补。
“呵呵。”
潘爱莲轻蔑一笑,舔了舔唇,想起了叶飞鹰,他同样喝了加了春风草的酒,怎么就威猛地像头狮子。
三四个小时的酣战。
早已经消除她这两年空虚寂寞而生的怨气。
芯满意足。
最后都哭着跟叶飞鹰求饶停战。
就算郑春荣有这能力,她也会找其他理由。
对这个糟老头的嫌弃已经达到顶点,见识过古巨基、李根硕的女人,哪里还会看的上阮经天?
她对一寸丁完全没兴趣。
而且对郑春荣没有反应,其实有些心理准备。
叶飞鹰临走前,很奇怪地突然拍击了几下郑春荣的小腹。
调笑着要让郑春荣做太监,给个教训之余,也为了以后不让他碰潘爱莲。
原本潘爱莲还没怎么在意,只当他在开玩笑。
现在看来,叶飞鹰手段威力很大啊。
以后郑春荣那玩意儿只剩下撒尿的功能,实质上的太监?
潘爱莲有些好奇,多瞟了两眼,当然看不出什么,只是有一丝期待。
反正原来郑春荣也没怎么碰她,有跟没有对她没区别。
“你怎么洗澡了?”
“废话,湿透了呗……我是说都怪你,吐到了我裙子上,臭烘烘的,这里没有外人,我冲个凉怎么了。”
潘爱莲含糊其辞,而后开始责怪郑春荣。
“抱歉,唉,我都想不起来了,我俩明明吃过解药,就算我酒量不好,但怎么会昏睡到这种程度,真是奇怪,那个……他也醉倒了?”
郑春荣尴尬地找话题,坐到一旁凳子,冰冰凉凉,刺激得他惊呼一声,“怎么凳子上也都是水啊!”
“也许是谁吐了或者把水弄撒了。”
潘爱莲露出一抹羞意,同样迅速转移话题,“你问谁醉倒了?”
“叶飞鹰啊!”
“你关注他做什么?我还以为你想对李媛媛下手。”
潘爱莲面色古怪。
“你别误会,我对男的没兴趣。”
郑春荣赶紧摆手。
而潘爱莲压根就没想到这一点上,只是牢牢记住了叶飞鹰的一些交代,交给她的任务。
问出郑春荣的目的,就是其中之一。
“李媛媛来头不小。
对付她的店铺可以,手段狠一些,对方也只能认栽。
但祸害她……可就不止是生意商业问题了。
昨晚,主要是针对叶飞鹰。”
郑春荣对自己娇妻没有丝毫隐瞒。
招招手,想让潘爱莲坐他腿上。
潘爱莲嫌弃地坐到了一旁。
“针对叶飞鹰?你不是说他治好了秦家老爷子,现在秦家欠他一个大人情,要发达了。
所以才低头认错,请客求和。”
潘爱莲微蹙眉头。
“呵呵。要没有齐一针那个老头的命令,我暂时肯定会避开叶飞鹰的锋芒,就算不求和,也会避开他,这王八蛋打了我一巴掌,我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齐一针这辈子都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