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
叶飞鹰吃过早饭,跟李胖子通了电话。
他们昨晚就将人送到了县医院。
主要叶飞鹰没打算闹出人命。
“郑春荣已经脱离生命危险。
但全身上下,只有右手还残存少许活动能力。
这辈子只能坐轮椅了,说话不利索,断断续续,半天才能说出一两个字,跟哑巴没区别了。
他花钱招来的打手。
程度或轻或重,运气好的,可能就部分肢体受影响。
运气差一点,可能双腿没有知觉了。
通知了他们家属,估计不久会到医院。
我们已经打点过。
他们翻不起浪花,没人会调查你。”
李胖子汇报了一下情况。
如果只是秦美霞吩咐帮衬一下叶飞鹰,他不会太过上心。
可知道叶飞鹰打败并且废了左良泰。
真正见识到叶飞鹰的能耐后。
李胖子已经不敢小觑他。
“哦,左良泰怎么样了?”叶飞鹰询问道。
“苏醒了,我让人看住他,暂时禁止他和外界联系。
一时半会,不会有大乱子。
他本人无能狂怒了会儿,也接受了现状。
霞姐想尽快跟你见个面。谈谈这件事。”
李胖子郑重说道。
“好,辛苦你们了。”
叶飞鹰跟他客套寒暄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他对郑春荣的死活不在意。
左良泰需要谨慎处理。
至于那些打手,不值得怜悯。
但他们的家人,可能要受点牵连。
叶飞鹰已经打算看他们态度,兴许会给一二十万人道主义赔偿,反正是郑春荣的钱,花出去也不心疼。
挂断电话后。
他拿着钥匙,前往了郑春荣的个人收藏室。
“这幅画,是近代一位名家画的。
听郑春荣吹牛,前阵子他花了80多万买的。
剩下十多幅字画或者瓷器古董,也都是十多万到六七十万不等。
他想要贿赂一些人,都是拿这些字画过去的。
说是对方到时候能在东江某个画廊,直接换成钱。
这是最近一批。”
潘爱莲介绍道。
昨天。
但现在,这些东西包括其他资产,都是他们的了。
就古董和字画应该能值得三四百万。
“他最喜欢的,还是买金条、金戒指和房子、商铺。
按我估算,怎么着也有二三千万元价值。
百春堂是他最重要的资产。
在清河镇是总店,在南县、安宁县等有10家分店。
每月能有60万上下的利润。”
潘爱莲知道的大概就这么多。
不排除郑春荣还有其他投资的可能。
她初期关注过,后来就没有过问了,郑春荣只有喝多酒吹牛会透露一些,平时不会主动透露这些事情。
叶飞鹰点了点头,对金条、房产什么的兴趣不大。
唯独对百春堂已经成熟的供应链、渠道有兴趣。
他此时,目光落在了靠墙的展柜,最上层一盒针具上。
“你对它感兴趣?对了,你是医生。”
潘爱莲拿过钥匙,主动帮忙打开展柜。
“这盒针,不知道郑春荣什么时候拿到的。
我和他结婚时,就摆在这儿了。”
潘爱莲补充道。
“嗯,这盒针看起来很特别。”
叶飞鹰昨天就看到了这盒针。
当时没钥匙,只能作罢。
这会儿别说针了,他想要拿这里任何一件东西,潘爱莲都会同意。
“月梵玉针?”
连同盒子拿下来。
红木盒子古色古香,雕刻小篆字体。
里面大大小小的针,36枚。
通体玉质,中心透着一丝红,晶莹油亮。
“它们是针灸用的器具吧?
这年头,我看医馆用的都是一次性针具,便宜又简单。
这种针,我看肯定是玉石工艺品,拿来收藏用的。”
潘爱莲理所当然说道。
“不。
它的材质很特殊。
远不止表面上这么简单。”
叶飞鹰露出欣喜之色。
当玄元与月梵针接触时,流畅自然,形如一体。
寻常的一次性银针,无法完美容纳玄元,会有部分损耗。
而它能完美接纳。
越是刁钻、高风险的情况下,叶飞鹰使用针灸时的阻力、影响因素越少,自然无形中也能提高施针成功率。
关键时候能救命!
像潘爱莲这种外行人,很难理解其中奥妙。
二三流中医,同样也发挥不出效果,可能还会觉得比一次性针灸用具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