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严败了?
阮金宝盯着地上满头鲜血,昏死过去的壮汉。
这可是他手底下最彪悍的打手啊。
这么多年,老严实力有目共睹。
甚至一些人畏惧老严,远胜过他。
阮金宝感觉到后脖颈那只温和宽厚的手掌。
随时能像掰桔梗一样,折断他的脖子。
他猛地惊醒,“饶命,饶命!”
“放开阮总!”
“王八蛋,放开阮总,老子弄死你!”
“有能耐一对一单挑!”
“……”
一众手下怒骂声此起彼伏,冲了进来。
人群里的鲁源算是比较理智。
想要去抓潘爱莲。
但她更为机警,早早闪身,躲到了叶飞鹰身后的盆栽后边,一边呵斥,“你们还敢靠近,不怕飞鹰废掉阮金宝吗!”
叶飞鹰稍稍加大手劲。
“哎呀!脖子要断了!松手松手……”
阮金宝惨叫着。
“让你的手下退出去!”
“好好好。都愣着干嘛,退出去啊,我艹尼玛的!”阮金宝强忍剧痛,怒斥一众不长眼的手下。
心下十分后悔,不该轻敌。
早知道叶飞鹰这么厉害,他绝对会里三层外三层让人保护。
现在后悔已经晚了。
鲁源等人一边叫嚣,一边后退,“敢伤了阮总,你也跑不了!”
他们退到门外。
叶飞鹰这才松开阮金宝,皮笑肉不笑看他,“就这么一个能打的啊?
郑春荣比你聪明多了。”
“……”阮金宝满脸尴尬,欲言又止,一会儿才挤出几个字,“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不是阮老板您霸气非凡,要我下跪,要为兄弟找场子吗?
怎么现在,问我想怎么样?”
叶飞鹰拍着他的肩膀,笑容透着一丝阴狠。
阮金宝越发胆颤,“那个……就是跟你开个玩笑,玩笑而已……
真是抱歉,好像玩笑开大了!”
“开玩笑?”叶飞鹰一挑眉头,拍肩膀的力道更重了,“你这玩笑,吓得我可能三五个月都睡不好觉啊!”
“我这要是放你走,还担心你随时会回来报复,我觉得,干脆把你也废了。
像郑春荣一样,一辈子躺在床上,当个废人?”
叶飞鹰话音未落。
阮金宝惊呼求饶,连忙从椅子下来,”别别别,飞鹰兄弟,我也是受人蒙蔽啊。”
“就是她!
这个贱货,怂恿我对付你。
还说什么到时候分我两成好处。
我不答应,她还逼我。”
阮金宝突然一把拽过双腿发软的曹乐乐,推到了面前。
“阮金宝?”曹乐乐彻底蒙了。
“哦,堂堂一个老总,被一个女人逼了?她怎么逼的你?”
叶飞鹰冷笑瞥一样曹乐乐。
就这种货色,要
真有那么大本事,也不至于委身于阮金宝,低三下四了。()?()
“这个……”阮金宝支支吾吾,“就是那种逼啊,她美色蛊惑我,让我难以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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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金宝!你无耻!()?()
是只肯给我五百万好处……”()?()
曹乐乐慌里慌张,思路混乱,压根解释不清,来回强调这一句。
“贱货,你还敢颠倒黑白……”阮金宝作势就要给曹乐乐一耳光。
“行了,阮金宝。让一个女人当挡箭牌算什么男人。”
叶飞鹰摆摆手,打断他。
“这……”阮金宝已经冷静了一些。
叶飞鹰真要下狠手,不可能跟他这么多废话。
这人敢对付郑春荣。
未必敢对付自己。
他转而继续赔笑道歉:“抱歉,我真是一时猪油蒙了心。”
“这样,你只要肯放过我,以后我绝不踏入南县半步。如果违背誓言,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他发起了毒誓,铿锵有力。
叶飞鹰白了一眼,“就这啊?我刚刚被你们吓到,以后寝食难安,该怎么算呢?”
“啊?”阮金宝似懂非懂,隐约明白他的意思。
向来只有阮金宝敲诈勒索别人。
还是第一次被人勒索。
他迎上叶飞鹰冷漠眼神,连忙表示,“我……我给您一些精神赔偿?让您看看心理医生?”
“一些是多少?”
“一些……”阮金宝犹豫地伸出五指,五十万,应该够了,五万那就太少了。
“哇,500万!不愧是金宝煤业的大老板!”
叶飞鹰竖起大拇指,大声夸赞。
“不是,我说的是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