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典被吓了一跳,随后只能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讲清楚。
得知真相的女帝满脸不可置信。
”林典你这是怎么了,竟会做出如此愚蠢的事情?”
女帝的声音虽然平淡,却如同一记警钟,敲击在每一个角落,使得空气中仿佛都凝结了一层霜。
她的怒气犹如压在山顶的积雪,一触即崩。
林典感到一阵寒气自脚底直冲顶心,全身的血液仿佛都被凝固了。
他的背如熊熊烈火,灼烧得难以忍受,但脸上却是一片冰冷。
女帝轻挑纤细的柳眉,优雅地拈起玉簪,慢慢地说道。
”说正事吧,初血你是否取得?”
林典深吸一口气,不露声色地将手伸入袍袖,缓缓取出一个小罐。
锦囊上绣有龙凤呈祥,天地交泰的图案,好像在默默地述说着一段神秘的传说。
他双手举过头顶,恭敬地呈上。
”属下已依命取得初血。请女帝御览。”
当林典双手高举,呈上装有初血的瓶子时,女帝的眼角微微一动。
”别拿过来,这种污秽之物,朕才不看!”
女帝的声音是那么淡然,却又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决断,仿佛皇权的冰冷已经渗透到了每一个字眼之中。
林典心中一震,手中的锦囊犹如烫手的山芋,但他敢怒不敢言,只能默默地将手缩回。
”你立刻去为宰相调配解药,别再犯这种愚蠢的错误。
"
女帝的话语犹如冰霜划过他的心头,逼人的寒光在宫殿的金碧之中更显冰冷。
环境也仿佛跟着凝固了,连宫殿中漂浮的熏香也仿佛都凝结在空气中,时间仿佛被拉长,每一秒都如同一个世纪。
林典深知,这是他最后的机会,犹如临危受命的将军,在这场烽火戏诸侯的权谋游戏中,一步失误即是万劫不复。
"是,陛下。
"
林典屏住呼吸,压制住心底那股沸腾的不安与慌张,恭敬地退出了寝宫。
林典从女帝的寝宫中走出,手心仍然微微冒汗,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大考。
但与那份沉重和紧张相比,现在他感觉自己更像是摆脱了几百斤的重负,身体顿时轻盈了许多。
宫殿的走廊上,熏香缭绕,金碧辉煌的装饰仍然没有改变,但林典的心情却经历了从地狱到天堂的巨大转折。
他长舒一口气,紧绷的肌肉终于得到一丝释放。
"好在没有引起什么比较大的隐患...
"他心里暗自庆幸。
繁华的皇宫内,宫女和侍卫们或站或走,对林典打招呼他也没多看一眼。
他知道,绫姨娘哪怕是发现不对劲,也肯定不敢声张。
这种事涉及到了宰相的荣辱,一旦发现他清白没了,第一个死的就是她。
就在这时,他意识到自己终于可以放下心神。
"现在,是时候去炼制解药了。
"
他踏入了自己的药房,一进门,浓浓的草药气息扑面而来。
走到木制的制药台前,神态严肃而专注,如同一名将军站在战场上审视敌人的部署。
他缓缓地打开一个精致的木盒,里面装的是一些珍贵的草药,都是此时需要的。
"开始了。
"
他低声自语,犹如临危受命的将军发出开战的命令。
林典手中拿起铜制的药勺,轻轻地将纪委要的粉末倒入炼药的炉中。
火焰跳动,犹如战场上的烽火,激荡着他心头的激情和决断。
就在这时,他眼角的余光瞥到了那个装有初血的小瓶。
他拿起那瓶初血,神态凝重地将它倒入炼药的炉中。
这一刻,空气仿佛都凝固了,连时间似乎都停滞了一般。
血液与草药融合,炉中冒出了一股异样的香气,仿佛是一曲戏诸侯般复杂而深邃的交响乐。
林典全神贯注地搅动着炼药炉内的混合物,每一下搅动都像是在战场上的精准一击。
汗水从他的额头滴下,落入了炼药炉中,与草药和血液融为一体。
过了许久,炉中的混合物终于平息下来,变成了固体。
林典将之分为七份,揉捏成团。
"成功了。
"
林典长舒一口气,仿佛从沉重的负担中解脱出来。
他小心翼翼地将丹药收入锦囊之中,然后退出药房。
宰相府门前,高大的石狮昂首屹立,仿佛在傲视整个世界。
门房的守卫一见林典,不敢怠慢,立即通报宰相府的管家。
不久他迎了上来,用充满谨慎的目光打量了林典一番。
"林太医,您是来?
"
"来给宰相送药的。
"
林典打断了他的话,神态淡然,仿佛手中的锦囊不是握有宰相生死的解药,而是一捧无关紧要的风尘。
管家心中一动,立即通报给宰相。
宰相听说林典来了,且带着解药,心情一振,便命令立刻接见。
林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