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则是淡定地看着林典,面上不带半分表情。
宰相冷冷地道:“既然总管来了,老臣便先行告退。”
林典微微皱眉,试图与宰相对上一眼,却发现对方根本没有与他对视的意思,
脑海中刹那间泛起无数的浪花。
他自认为与宰相关系还不错,从未感觉到如此浓烈的敌意。
他脚步未动,嘴边的话语已半涌出,想要试探其中的缘由。
“宰相大人...”
然而话未说完,林典就被女帝的清冷声音打断,“够了,总管无需多问。”
这冷淡的语气,宛如冬日里的寒风,刹那间让整个御书房的氛围都变得更为凝重。
林典感到胸口一紧,那一刻,他清楚地意识到,此行的背后,恐怕不仅仅只是宰相的敌意那么简单。
他微微低头,紧贴唇角的话语再次退回,成为心头沉甸甸的疑虑,只留下一句:“微臣遵旨。”
宰相的身影已如风中烟,渐行渐远,最终彻底消失在那扇重门之外。
他微微转头,那宫灯下的御书房显得格外静谧,只有女帝的气息仍在不断地加重。
而接着,更让林典没有预料到的是,女帝手中竟然握有一柄长剑,她紧握剑柄,剑尖对准了他。
“林典!”女帝怒喝道,嗓音里都带着明显的颤抖,“你到底在外面传了些什么?”
林典脸色煞白,他完全没料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他连忙后退了几步,整个人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冷锐刺向震得说不出话。
“陛下,微臣真的不知道...”他急切地解释,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但他确实是茫然的,不知所措。
“陛下,微臣真的什么也没说,只是风言风语传的多了旁人也就信了。”林典瞪大了眼睛,试图传达他的真诚,“请陛下明察。”
女帝眼中的怒火似乎稍微减退了一些,但她依旧紧握那把剑,不放松任何警惕,“你难道不知道外面都在说些什么吗?”
林典摇了摇头,他确实不知道,而这也让他的心更加紧张,“微臣一直守在宫中,不知外界的传闻。”
此时的他呼吸略显急促,觉得空气在这片刻间都仿佛被抽离了御书房,只剩下这铺天盖地的压迫感。
眼下他的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逃跑,但显然,这不太明智,也只能想想而已。
他的双腿却像被锁住了一般,动弹不得。
好奇心又驱使他必须知道宰相找女帝所为何事。他鼓起勇气问道:“陛下,微臣心中有一个疑问,不知宰相大人刚刚到底对陛下说了些什么呢?”
女帝眼中的火焰在与林典的目光对撞几下后,似乎波动了几次。
她的眼睑微微下垂,遮住那双凛冽的眼眸。
沉寂了片刻,当她再度开口,语气已经平和了不少。
“流言所传之事,难道真的不是你透露的?”她似乎在试探,也似乎在提问,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
林典迅速回想了那天发生的一切,但依旧一片茫然,“陛下,微臣真的不清楚。”
女帝深吸了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疲倦,她似乎在决策是否与林典坦白。
终于,她轻声说:“你不是想知道知道宰相为何来这这里吗?”
林典点了点头,“确实如此,但愿陛下明示。”
女帝再度闭上眼睛,像是在酝酿一种情绪,片刻后,她重新将剑放回剑鞘,深深地叹了口气:“他是为朕的身体而来。”
林典微微张大了眼睛,他可以感受到女帝的语气中隐藏的意味。
“宰相提醒朕,说朕有龙阳之好,有病就要及时治疗。”女帝的目光变得深邃躲闪,似乎在回避着什么
“什…什么?”林典感到自己的心跳加速,眼前的这个信息太震撼了,对于一个大清的总管来说,这是不能想象的。
“陛下,微臣我…”林典的思绪乱了套,他急切地想要解释,但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林典深吸了口气,赶紧说:“陛下明察,微臣真的从未提及,只是这种恶意中伤,已困扰到陛下,实属不该。”
在女帝冷锐的目光下,他似乎感受到了命悬一线的压迫感,但他深知此刻只有说出真相才能脱身。
“陛下,实际上是陈贵人对我们有所误会。”林典咽了咽口水,继续说,“她自上次行房后便已经怀疑了微臣的身份,那日,陈贵人找到微臣,试图找到微臣代替陛下与她行房的证据,结果没找到,便声称我与陛下有某种不正常的关系。”
女帝眼中的火光更为炽烈,但林典却没有停下,他必须一五一十地说出真相。
“陛下,您知道的,陈贵人向来心机深重。她居然直言不讳地问我,为何微臣身上会有和陛下身上一样的药味。”
女帝眼角跳了跳,显然被这话触动。
但她仍没有打断,让林典继续说。
林典深吸了一口气,尽量保持语调平稳,“微臣也是无奈之举,总不能告诉她,陛下您其实是女儿身,更不能告诉她其实是微臣代替陛下与她行房。”
听到这里,女帝的眼神明显地软化了下来,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