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你一言我一语,都忘了林典就在旁边。
林典轻咳了一声,仿佛是想提醒这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他的存在。
小梅赫然发现,有点尴尬地笑了笑:“大人,我们只是在猜测一下,没别的意思。”
林典无奈地摇了摇头,那双锐利如鹰眼的目光落在绫若晴身上:“若晴,你那块布匹拿来,我再教你几招。”
绫若晴犹豫了一下,然后从怀中掏出一块布匹递给他,有些担忧地问:“大人,我哪里做得不好吗?”
林典接过布匹,微微一笑,沉稳的语气中似乎藏有些许调侃:“你什么都没做错,只是我突然觉得,你们三个,还真是一点秘密都保不住。”
小冷和小梅都有些不好意思,小梅轻轻拍了拍绫若晴的肩膀:“看来我们还是话太多了。”
绫若晴尴尬地笑了笑:“总管,那我这块布匹要怎么做呢?”
林典微微一笑,伸出手指,开始指导绫若晴如何处理那块布匹,三人的注意力再次被他吸引过去。
几天后,朝堂之上,云气笼罩,氛围压抑,宰相与御史大夫面红耳赤,剑拔弩张。其间的言辞如火星撞地,将那仍带有早霜的大堂几乎烧得滚烫。
宰相指着御史大夫,怒气冲冲:“御史大夫,你好好睁眼瞧瞧!这些叛军明明是被我带的兵铲除的,你怎么能先邀功呢!”
御史大夫冷笑:“你铲除的,若非我在后方支持,你岂能这么顺利地把叛军拿下!”
林典站在一旁,心中暗笑,这两人还真是如临大敌,完全不知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女帝不费吹灰之力便借他们之手把叛军给铲除了。
这不过是他出的一个小小计策,未想搅得这朝堂风雨如此。
他嘴角勾起一丝微笑,心中自得。
这一切,简直可笑至极。
下朝后,林典被召至寝宫,面见女帝。
女帝坐在龙椅上,面无表情,那冷漠的眼眸,深得像是无底的深渊。
她道:“林典,如今叛乱已被平定,看来你给的朕的计策还挺凑效,。”
林典微微一礼:“能为陛下分忧,是微臣的荣幸。”
女帝看着他,目光中似乎有着一丝的欣赏,但转瞬即逝:“你的功劳朕自有所知,但这宰相和御史大夫这两日,朝堂上的吵闹让朕心烦。你觉得,朕应如何处理?”
林典沉思片刻,回答:“陛下,两位大人不过是想为自己邀功而已,陛下两边都表示一下即可。”
女帝眼中的冷霜似乎稍稍消退,露出了一丝难以捉摸的笑意。
她轻轻点了点头,道:“你还算有点小聪明,把朝堂上的那群人都耍得团团转,倒是让朕省了不少心。”
林典见状,心知机会来了,连忙上前两步,嘴角上翘,笑道:“陛下龙心大悦,真是万幸之至,微臣这是运气好,有幸为陛下出一点微薄之力。”
女帝似乎被他的轻松和幽默感染,笑意更盛,她摆摆手,说:“朕今日心情好,念你有功,赏你黄金千两。”
林典身子微微一震,黄金千两,这在朝中可是大笔的赏赐。
他心跳加速,迅速跪倒,声音带着些许颤抖:“陛下,这...这赏赐实在太重了,微臣不敢当”
女帝轻嗤一笑,那笑声中却带有几分嘲讽,如同寒风中的雾露。
“林典,你在朝中还不过是一个小官,俸禄也不多,朕听说你家中还有许多仆人,还要养着三位女眷。这些金子,岂不正好是你急需的?”她的话中带有一丝戏谑,仿佛是在嘲讽林典的假客套。
林典原本的欣喜心情瞬间变得复杂。
他知道女帝的每句话都有深意,而且很难直接反驳。
心中又羞又恼,但他还是压下了这股情绪,心中快速地盘算着如何回应。
他深吸了口气,目光中带着一丝苦涩,说:“陛下明察,微臣确实家中有些小顾虑。但两千黄金实在太重,微臣实在不敢当。”他语气低沉,似乎有些自卑。
女帝似乎对他的回答比较满意,那嘲讽的眼神略微收敛,轻轻地点了点头,道:“算你还有些自知之明,朕赏你你就收下吧,别在这扭扭捏捏地假客套。”
林典心中难受,但表面上还是强装欣喜,颤抖的声音中充满了感激:“多谢陛下赏赐,微臣感激涕零。”说完双膝跪下磕了个响头。
正当林典准备行礼告退之时,女帝忽然开口,声音中略带了些许疲倦:“起来吧,给朕瞧瞧朕的病情怎么样了”
林典微微一愣,但很快稳住心神,起身走到女帝跟前,询问:“微臣遵命,还请陛下让微臣为您把脉”
女帝点了点头,伸出了玉腕。
林典接过女帝的手腕,手指放在其脉搏上,仔细为女帝把脉。
女帝的眼眸中透露出一丝紧张,她对自己身体的病状有些担忧。
然而,她依旧保持冷静,目光平静地看着宫殿的灯火。
心跳、脉搏,在林典的感知中,都异常清晰。
他闭上眼睛,深入感受,直到确定后,才缓缓地放开女帝的手腕,轻轻地吸了口气。
“陛下,您近日的病状已大为好转,恢复得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