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强大的劲气从女帝的掌心直接传入他的胸口,使得他几乎无法呼吸,步步后退。
轰的一声,林典重重地撞在寝宫的一根巨大的红木柱上。
瞬间,他感觉到一股暖流从胸口涌出,扩散至四肢百骸。
林典捂着胸口,艰难地抬起头,只见女帝的脸色苍白,但那道红色的印记已经消失不见。
女帝缓缓收回手,手指还在微微颤抖,她的眸光中却透露着一种超脱世俗的冷然。
她淡淡地看了林典一眼,仿佛他此刻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棋子。
“你知道为何朕不惧你的警告,甚至如此对待你吗?”女帝的声音带着一种让人难以抵挡的威压。
林典感受到了女帝的气息,他知道这不是普通的掌法。
他咳嗽了一下,试图稳住自己的心跳,嘶哑地问道:“陛下,这是……”
“同心掌。”女帝淡然回答,她的双眼如夜色般深邃,却也如寒星般冰冷,“朕已将这掌劲种入你的体内,只要你有一丝异心,这掌劲便会在你体内爆发,令你死无全尸。”
林典深深地感受到了女帝掌中的威势,心跳都好像被掌劲所牵引,每跳动一次都仿佛是在提醒他生死之间的薄弱界限。
他用尽全力,将自己的情绪压抑下去,稳住了呼吸。
“微臣不敢。”林典深吸了一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决,“但陛下,至阳功法太过强悍,长时间修炼,对您的身体伤害太大。”
女帝的目光在林典身上停留了片刻,眼中似乎隐藏着深不可测的波动。
她冷冷地笑了笑,“朕的身体,岂是你可以评说的?朕修炼之事,你无需插手。”
林典低头,他知道女帝的决心已定,但他还是不忍看到女帝因为修炼太过深重的功法而损害身体,再次劝道:“陛下,您不能不顾自己的身体啊,这样的修炼,恐怕……”
“够了!”女帝打断了林典的话,她的声音如同冬日的寒风,直接冰冷到骨髓,“朕的决策,你不配置喙。你只需做好你的职责,至于其他,朕自有分寸。”
林典紧紧地捏着手中的袍角,他知道此刻他再说什么也是徒劳,但心中的担忧并未因此而减少。
“你可以退下了。”女帝冷冷地说,声音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
林典深深地鞠了一个躬,尽管心中满是担忧,但面上还是尽量保持了镇定:“陛下保重。”
说完,他缓缓退出了寝宫。
冷风吹起,带着凌冽的寒意,仿佛刚才女帝的话语仍在风中回荡。
他悠悠地走在皇宫的长廊上,沉重的石板地上发出淡淡的回声,与他的心情一般低沉。
“至阳功法,那可是一把双刃剑啊…”他边走边低声嘀咕,眼神中满载担忧。
女帝为了追求更高的境界而不惜损害身体,这对于朝廷来说,可是一件危险的事。
他不禁轻轻摇了摇头,在心里暗暗想到:“下次,我得找个机会,给她封印一下这至阳功法,省的她不听话,哪怕是短暂的停止,也好过让她如此冒险。”
随着这个念头,林典的步伐有些加快。
他知道,淑妃那边已经不能再拖了。
她要是等急自己了指不定对自己做出什么事来...
寂静的寿昌宫里,淑妃的寝殿门半掩,透出微弱的光。
林典脚步减慢,他深吸了一口气,还没进门,便听到淑妃那狐媚的声音。
“你说本宫是戴这支珊瑚簪还是这支碧玉簪好看呢,小翠?”那是淑妃的声音,那种娇媚而有些惹火的嗓音,每一次听到都让林典心跳加速。
林典硬着头皮,轻轻推开门,眼前映入的是淑妃那细长的身影。
她正慵懒地斜躺在软榻上,一袭红色的丝袍似水波般流转在身上,散发出迷人的光泽。
“哎呀,果然是林总管来了。”淑妃微微笑,那笑容中带有几分诱人的妩媚,仿佛是春天的花儿含苞欲放。
林典知道,这里的氛围和外面完全不同,这里藏有太多的秘密。
他避免与淑妃的眼神接触,轻声说:“不知娘娘召微臣前来有何要事。”
淑妃伸手指了指旁边,示意他坐下:“装什么假正经?不如先来杯酒,放松放松如何?”
林典尝试避开淑妃那引人沉沦的眼神,但他发现这是如此困难。
每次与淑妃的接触,都让他如履薄冰,但同时又充满了刺激和诱惑。
“娘娘微臣不敢。”他尽量让自己的话语平稳。
淑妃却似乎并不在意他的话,她缓缓起身,走到林典面前,伸手轻轻扣住他的领子,声音柔情似水:“林典,分开这么久,你说有没有想过本宫?”
林典吞了口唾沫,深知自己已经被淑妃的魅惑给缠住,但还是努力稳住心神,低声说:“娘娘玉体微臣怎敢惦记。”
淑妃一把放开了林典,嗔怒道:“我呸,你这没良心的臭男人,亏本宫还天天盼着你回来。”
林典听着额头直冒冷汗,忙颤抖着说道:“微臣该死,劳娘娘挂念了。”
淑妃的气息在这一刹那变得异常炽热。
她身后的帷幔似乎也为这火热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