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没等我有任何反应,义父就带着一群人围了上来,他看着我手上的东西,好像很生气的样子,然后就冷冷地说我和小梅是叛国之贼,那东西是证据。”
林典眉头紧锁:“那东西是什么?”
绫若晴回忆道:“他们说是兵符,上面有特殊的纹路,是我从来没见过的纹路。”
林典深吸了口气:“那兵符,纯粹就是栽赃陷害。”
绫若晴点了点头,眼中再次蓄满泪水,委屈的说道:“我和小梅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就被关到这里来了,还有陛下安排人暗中照应我,不然我就见不到您了。”
林典眼中闪过一抹寒芒,他冷笑着说:“陈布衣,他竟然这么阴损,既然他喜欢这种玩法,那我就陪他玩到底,看看是谁笑到最后。”
绫若晴看到林典这般坚决的模样,心中的紧张渐渐放松了下来。
她轻声说:“大人,你一定要小心,陈布衣没那么好对付。”
林典微微一笑,轻轻揽住她的肩膀,轻声道:“放心,我一定要让他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让他亲自证明你的清白。”
绫若晴轻轻点头,心中暗自祈祷一切顺利。
“晴儿,你在这里等着我,我会尽快处理好这件事。你一定要相信我,”林典紧握她的手说,眼中充满了决意。
绫若晴深吸了口气,努力稳定自己的情绪,然后点了点头:“我等你。”
林典抚摸了一下绫若晴的脸颊,然后转身离开。
夜色已深,街道上的灯火摇曳,投下斑驳的影子。
林典换上了一身普通的衣服,融入夜色之中,他不希望在此时引起过多的注意。
他找到了当日市集附近的那些证人,大多是些日常小贩和周围的平民。
从他们的穿着和表情,林典可以看出他们生活的并不富裕,生计所迫,很可能是被陈布衣买通了。
每当他询问当日市集的事情,这些人的眼神都闪躲,语气都显得有些紧张,有点甚至直接让他快走。
他们纷纷否认了绫若晴和小梅的陈述,坚称当日并没有看见有人给绫若晴塞东西。反而,他们口口声声说是绫若晴偷了兵符,意图谋反。
林典深吸了一口气,冷冷地打量着这些人。
他知道,这些平民为了生存而选择说假话,或许他们也有自己的难处。
“你们是否接受过陈布衣的好处?”
林典声音低沉地问,每一个人都略微颤抖,眼神闪躲。
其中一名小贩犹豫了一下,最后低声说:“大人,我们都是小人物,只想过过小日子,陈布衣的人找上我们,说只要我们这么一说,他们就能给我们一些银子,快走吧,我们可帮不了你。”
听着这话,林典的心中更加决然。
他明白,要洗清绫若晴的冤屈,单凭这些小人的口供是不足够的。
他必须寻找更有力的证据,揭露陈布衣的栽赃。
“好吧,我知道了。”林典淡淡地说,转身离去。
林典返回自己的书房,点燃了灯台。
他取出书架上的那本《大夏律法》。
他开始一页一页仔细翻阅,每一个章节、每一条律法,他都如同雕刻师般细致地观察。
笔尖在纸上飞快地划过,那些曾经被他视为理所当然的法条现在变得格外的清晰,每一个细节都被他重视。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发现了律法中的漏洞。
这些漏洞或许在日常执行中不会被人注意,但在特定的情况下,却如同一把双刃剑,既可以为人辩护,也可以成为杀人的利器。
林典的嘴角勾起一丝微笑。
看似严谨的律法,在他手里只需稍加利用就能成为他的武器。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瞬间清醒,心中的路线变得明晰无比。
陈布衣可能认为他掌握了全局,但在这部律法面前,林典找到了自己的出路。
他知道,接下来的斗争,他有了更多的筹码。
“陈布衣,看来你并不了解大夏的律法,等着瞧吧。”
林典低语,眼中闪烁着志在必得的光芒。
几日后,陈布衣坐在华丽的长椅上,嘴角时不时露出得意的微笑,仿佛整个大夏已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中。
一名红衣侍卫缓缓走进大殿,恭敬地拜下:“大人。”
陈布衣抬了抬眼,轻轻挥了挥手示意他起身,“怎么样?那林典最近有何动作?”
红衣侍卫微微点头,“回大人,林典近日多次前去找那些为绫若晴和小梅作证的人,想从他们口中得到什么。但据我们所知,他并没有从那些人嘴里问出什么,有些人甚至直接将他赶出去。”
听闻此言,陈布衣的嘴角上扬,轻轻地笑了,那笑声充满了嘲讽:“哈,原来他也不过如此。我还以为他能掀起什么风浪,没想到也只是徒有虚表。”
红衣侍卫微微低头,恭敬地应道:“林典只是个狐假虎威的东西,怎敌得过大人您的深谋远虑。”
陈布衣手指轻轻敲击着椅子的扶手,那声音如同敲击在林典心上,每一下都充满了嘲讽与玩味:“哼,等这事结束后,我要让他知道,和我对立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