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林典私通羌族?”女帝的声音中带有一丝惊讶。
陈布衣肃然道:“正是如此,这是我们截获的羌族给林典的回信,此事关乎大夏的国家安全,臣恳请女帝明察。”
女帝眉宇间的冷意更盛,她修长的手指轻轻点在红木的椅臂上,语气中有些许的疑惑与不信,她伸出白皙的手:“既然如此,那便让朕看看吧。”
陈布衣微微一怔,他知道信件的内容无疑是铁证如山,但他更清楚女帝与林典之间的亲近关系。
他怕,信件到了女帝手中,或许会被销毁,这件事情就此湮灭。
“陛下,这封信非同小可,涉及到的是整个大夏的安稳。臣恳请,让众大臣在明日的朝会上,共同见证其内容。”
陈布衣的眼神坚定,语气中带着难以掩饰的忧虑。
女帝眼中的锐利如刀,直直地与陈布衣对视,那种气势仿佛能刺穿空间。
长时间的沉默后,她缓缓地点了点头,“好,既然你坚持,那明日朝会,你便当众宣读此信。但陈布衣,你要明白,如果这是你凭空捏造的,后果自负。”
陈布衣躬身行礼,声音坚定:“臣自当负责,只求陛下公正明断。”
此时的林典正在工作坊忙碌,突然,工作坊的大门被猛然推开,一股寒风伴随着刺眼的火把光亮涌了进来。
闯入的是一群身穿黑甲、面戴铁面具的御林军。
林典抬眼,看着这一场面满是疑惑和不解。
“林典!”队长语气严峻,手中的令箭高高举起,“我等受陛下之命,将你羁押。”
林典放下手中的工具,暗自琢磨,这事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按理说羌族退兵,他是最大的功臣,怎么还被莫名其妙的围捕?
“我到底做了什么?”林典站起身,眼神中流露出丝丝不解与困惑。
队长摆摆手,示意不要多问:“少废话,到了皇宫,自会明白。”
林典摇了摇头,无奈的任由眼前的御林军把自己带走。
当林典被押解至女帝面前,他可以感觉到女帝的冷漠和陈布衣的幸灾乐祸眼神。
他被迫莫名其妙的跪在那里,而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
女帝目光如冰,她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将信件丢到了林典的面前。
林典看到那信上的内容,瞬间眼神闪过一丝异样。
他拿起信,粗略地扫了一眼,然后惊喜地笑了起来。
这笑声中透露出一种奇怪的欢喜和解脱,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非常不解。
“哈哈,他们终于回信了!”林典声音中带着喜悦,完全没有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陈布衣紧皱眉头:“林典,你还笑得出来?”
林典抬眼,与陈布衣对视,他的笑意并未减退:“陈大人,我难道不应该笑吗?”
女帝轻轻皱眉,声音冷硬:“林典,你这是合意。”
林典微微一笑:“陛下,这难道不是个好消息吗。”
陈布衣冷笑:“陛下明鉴,林典与羌族有私通证据确凿,请陛下将此叛徒关押至天牢以示惩戒。”
听到这女帝脸色一沉,明显的失望与震惊溢于言表。
林典见状,他知道,他必须有所解释,否则真的就成了背叛者。
他深吸了一口气,急忙道:“陛下,事情并不是您看到的那样。”
女帝目光如刀,刺向林典:“羌族不是在信中感谢你吗?这怎么解释?”
林典神色坚定:“的确,我曾去信至羌族,但是目的绝非出卖大夏,而是为了两国之间的和平。”
陈布衣嗤笑道:“和平?借口罢了!”
林典没理他,继续说:“羌族之所以频繁对大夏发起侵犯,最根本的原因是他们的土地贫瘠,常年风沙,百姓饥寒。为了生存,他们只能向外掠夺。”
女帝皱眉:“这与你私通羌族有何关系?”
林典深呼吸,说:“陛下,为了解决这个根本问题,我向他们提供了一种特殊种子,这种种子能在他们的土地上快速生长,而且可以抑制风沙,减少风沙对百姓粮食作物的危害。”
听到这,女帝的眉头稍微舒展了一些:“你是说,你用这种方法解决了羌族的生存问题,所以他们才选择撤军?”
林典点了点头:“是的,陛下,羌族人吃饱穿暖,他们自然就不会再有侵犯大夏的念头。”
陈布衣不满地道:“那么这些种子从何而来?”
林典微微一笑:“这是我多年研发的,这过程中可是遭受了很多困难。”
女帝沉思片刻,缓缓道:“若真如你所说,你这是为了大夏着想。但,你为何不早与朝廷报告,而是选择独自行动?”
林典叹息:“因为来不及啊,当初您匆匆召微臣回京根本来不及,况且那时候这个方法能否有效也有待验证。”
陈布衣冷笑一声,显然对林典的解释不为所动:“说得冠冕堂皇,好像真的很为民众着想。但你是如何确定,这些种子不会被羌族用来增强自己的实力,反过来对大夏造成更大的威胁呢?”
林典眼中一闪:“微臣为羌族的生存问题提供了解决方案,我相信羌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