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听了赵元的话,却不以为意,嘲讽地笑道:“一个太医而已,能有什么本事?他或许会治病,但在战场上,他又能起到什么作用?他不过是陈子墨的陪衬罢了。”
赵元沉默了片刻,然后又劝说道:“大王,战争之事,变幻莫测。林典既然能站在这样的位置,定有他的独到之处。我们应该保持警惕,不可掉以轻心。”
齐王轻蔑地摇了摇头:“赵元,你太过小心了。一个太医能有什么威胁?他们已经败退了,这场战斗已经胜利在望。”
赵元想再劝,但看到齐王那自信满满的样子,知道再说也无用。
又转而开始向齐王拍马屁。
“大王英明神武,今天的战斗再次证明了您的卓越才能。这陈子墨虽然号称大夏的英才,但在您的智略面前,他们不过是沙中之鱼,泥中之鳖。”
赵元的语气充满了赞扬。
齐王听着赵元的话,心情更加舒畅,他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你说得对,赵元。今日之战,足以让全天下知道,我们齐国不是那么容易被征服的。任何敢于挑战我们的,都将遭受惨败。”
但就在此时,赵元注意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大王,”赵元有些迟疑地说,“您看,大夏军队已经撤退,竟然没有留下一具尸体。”
齐王齐瑾一愣,他转头望向战场,果然看到了一片空旷,没有一具大夏军队的遗体。
他的脸上露出疑惑的神色:“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他们连尸体都带走了?”
赵元微微皱眉,觉得事情有些不寻常,便问旁边的一位士兵:“你们刚才看到了什么?为何敌军的尸体都不见了?”
士兵答道:“报告大王,我们也很惊讶。在箭雨中倒下的大夏士兵,在撤退时他们的战友竟然将尸体都背走了,一具也没有留下。”
赵元听后,心中更加不安:“大王,这不寻常。大夏军队即使败退,也不至于如此做到无一尸体留下。恐怕他们有什么另外的打算。”
齐王齐瑾却依然信心满满,笑道:“赵元,你太多虑了。这只能说明大夏军队怕了,连尸体都不敢留给我们。”
赵元沉吟道:“大王,这太反常了,这或许意味着大夏军队并没有完全放弃战斗。”
齐王听了赵元的话,脸上的笑容略微凝固,不过很快又恢复了自信:“哼,就算他们还有什么诡计,也改变不了我们的胜利。赵元,不要担心,我们已经赢了。”
尽管齐王如此说,赵元的心中却一直挂着那些消失的大夏军队尸体。
他隐隐感到,这场战斗远远没有结束,大夏军队的真正目的,可能还在后面。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陈子墨带领大夏军队每天都像往常一样对岐周城发起进攻。
但每一次的冲突,尽管激烈,大夏军队似乎总是处于下风,无法突破齐国的防御。
然而,更令人费解的是,每次战斗结束后,陈子墨的军队总能神秘地带走他们的伤亡士兵,没有留下一具尸体。
这种行为在战场上极为罕见。
齐王站在城墙上,看着大夏军队撤退的背影,感慨地说:“这些大夏的士兵倒还真是有意思,居然每次都主动帮我们打扫战场,一具尸体都不留。”
赵元站在一旁,听着齐王的话,但他的眉头却越皱越紧。
他对这些战斗的结果越来越感到不安:“大王,这种情况实在太反常了。按照常理,败军之后不可能做到如此程度的整齐撤退,更别说还能不留下一具尸体。”
齐王却似乎并不在意这些细节,自信地说:“赵元,你想太多了。这不过是大夏军队临阵退缩的表现,他们已经意识到无法战胜我们,所以才会如此行动。”
赵元虽然心中存疑,但也知道在齐王如此自信的情况下,再多的劝说也是徒劳。
他只能在心中默默提醒自己保持警惕。
几天的战斗过后,城墙上的士兵们也开始对这种情况感到好奇,甚至有些放松了警惕。
他们议论着大夏军队的奇怪行为,却没有意识到其中可能隐藏的危机。
赵元在城墙上来回踱步,眼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
他越来越觉得,这一切背后必有蹊跷,或许是大夏军队的某种策略。
但他无法揣测出对方的真正意图,这种不确定感让他感到极度不安。
而另一边的陈子墨一进入大夏军营的帐篷,便迫不及待地向林典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不解和焦躁:“林大人,我们这样每天进行虚晃一枪的攻击,到底有什么意义?那些扮演尸体的士兵都开始厌烦了。”
林典坐在营帐中央的位置,听完陈子墨的话后,放声大笑,他的笑声中尽是自信和深谋远虑:“陈将军,你放心。这些士兵每天辛苦演出,自然不会白费。告诉他们,每个扮演尸体的士兵回去后,都可以额外领取一百枚铜钱作为补偿。”
陈子墨听到这个答复,虽然有些释然,但仍感到疑惑不解:“林大人,我理解您要鼓舞士气,奖励士兵,但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啊,我们到底什么时候才是真正的出击?”
林典的脸上露出一丝神秘的微笑,他慢慢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