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掌柜,你实话告诉你们吧,赵家的盐坊是在合法范围内经营,我们县衙已经进行了核实。”闫县令的声音在庄严的官府大堂中回响,“你们的所谓‘举报’,不过是因为眼红赵家的成功而已。我劝诸位,不要因为私人恩怨而胡编乱造,影响到江南盐市的稳定。”
周文渊、鲁大江和吴铮听到闫县令的话,顿时感到一阵尴尬与愤怒。
他们没想到闫县令会如此直白地指出他们的动机,并且毫不留情地拒绝了他们的请求。
鲁大江的脸色更加难看,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怒意:“县令大人,您这样说是不是太过偏袒赵家了?我们只是出于对盐市的关心。”
闫县令轻蔑地一笑,毫不退让:“鲁掌柜,我作为县令,自然明白什么是真正的关心和什么是别有用心。赵家的事情,我会依法处理,不需要你们多此一举。”
吴铮见形势不妙,试图转变策略,语气稍显缓和:“县令大人,我们当然相信您的公正。只是希望您能仔细考虑这件事的重要性。”
闫县令淡淡地回应:“我已经说过,我会依法行事。现在,诸位若无其他事,还是请回吧。”
他的话语,如同一道冷冽的寒风,刮过大堂,使得周文渊、鲁大江和吴铮等人心中一片茫然。
他们原本以为自己的地位和影响力足以让县令侧重考虑他们的意见,但现在,他们突然意识到情况远不是他们想象的那样。
周文渊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他的心中涌起一股无力感。
他原本计划利用闫县令的权力来对付赵家,却没想到闫县令竟然如此坚定地站在赵家这边。
鲁大江紧握着拳头,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
他难以接受这个事实,心中暗暗思考着,县令为何会有这样的态度变化,难道是有人在背后施加了什么影响?
吴铮的表情则更加复杂,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深思。
他知道,如果县令真的决心保护赵家,那么他们的计划就必须重新调整,甚至可能要考虑更加激烈的手段。
三人站在大堂中,陷入了沉默。
他们原本以为自己掌握了主动,却没想到会被闫县令如此直接地拒绝。
这不仅是对他们计划的挫败,更是对他们威望的打击。
欧阳震天,作为江南几大家族的首领,此时他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
他走上前一步,距离闫县令仅有几步之遥,气势汹汹地说道:“闫县令,你这是何意?明知道我们是为了整个江南盐市着想,你却如此对待我们!”
欧阳震天的声音在官府大堂内回荡,充满了怒气和威胁。
“等着吧,若是庆王问起此事,我看你要如何向他解释?你这是在挑战庆王的权威!”
闫县令面对着欧阳震天的怒骂,依旧保持着一种从容不迫的姿态。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慌乱的表情,反而带着一丝不屑。
“欧阳掌柜,你的话我已经听明白了。”闫县令的声音依旧平静,“但是作为官府,我必须按照大夏律法和规章来行事,而不是凭借私人情感和威胁。至于庆王那里,若有疑问,就不劳诸位担心了,我自会向他解释清楚。现在,请诸位立即离开这里。”
欧阳震天听到这番话,怒火中烧。
他原本以为可以利用庆王的威慑力量来影响闫县令的决策,却没想到闫县令竟然如此无视他的威胁。
他的手紧紧握成拳头,眼神中闪烁着愤怒和不甘。
但在闫县令坚定的目光和周围衙役的注视下,他最终还是忍了下来。
周文渊、鲁大江和吴铮也都感到震惊和不可思议。
他们原本以为能够利用自己的影响力和庆王的名义给闫县令施加压力,却没有预料到会遭到这样坚决的反击。
闫县令见周文渊、鲁大江和吴铮三人仍站在大堂中未动,面色一沉,他向身边的衙役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将这几位赶出去。
几名衙役迅速上前,他们的动作虽然不至于粗鲁,但态度却十分坚决。
其中一名衙役大声说道:“诸位掌柜,县令大人的命令已经很明确了,请诸位立刻离开吧。”
欧阳震天等人见状,虽然心中怒火难平,但也明白在这种情况下继续逗留也得不到什么好处。
他们的脸上带着愤怒和不甘的神色,被衙役一步步引出了大堂。
走在前面的欧阳震天,脸色铁青,心中不断思索着,他们该如何重新调整策略来对付赵家。
鲁大江和吴铮紧随其后,两人的表情也同样阴沉。
他们交换了一个眼神,都能看出对方眼中的不甘。
周文渊则是一脸复杂,他作为这次行动的始作俑者,面临的压力无疑是最大的。
一行人站在在县衙的门外,脸上满是怒气和不满,但也无可奈何。
虽然他们都是江南的豪门大族,拥有雄厚的财力和资源,但赵家在盐市上的崛起对他们来说仍是一个不小的威胁。
欧阳震天的脸色依旧阴沉,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算计。
他知道,虽然他们投入了大量资金在盐业上,但与赵家的竞争并不至于对他们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