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云绮阁凭借其独特的产品和赵家的支持,也在市场上占据了一席之地。
市场上的商家和顾客都被这场竞争所吸引。
一些小商户和小掌柜们更是紧张关注着两大商业巨头的每一步动作,试图从中寻找生存和发展的机会。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场商业战争的影响越来越广泛。
不仅限于江南地区,甚至连远在京城和其他地区的商家也开始关注这一事件。
随着双方对战的不断升温,云绮阁也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策:降价销售。
这一策略很快在江南市场引起了轩然大波。
云绮阁的紫色布料价格开始逐步下调,最终降至惊人的成本价500文一匹,这一价格远低于市场上的任何竞争对手,包括锦绣阁。
在云绮阁的新布料推出之初,市场上的反响已经足够热烈。
然而,随着价格的下降,更多的顾客被吸引到了云绮阁的门店。
街头巷尾,人们纷纷议论着这一惊人的价格变动,云绮阁的名声在市井中迅速传播。
欧阳震天在得知这一消息后,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他坐在书房的檀木椅上,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
锦绣阁虽然也进行了价格调整,但面对云绮阁如此激进的降价策略,显然已处于下风。
“500文一匹,这简直是在赔本卖布!”欧阳震天愤怒地拍打着桌面,声音中充满了不满和焦虑,“云绮阁这是在赌博,他们想通过低价吸引客源,但这样的价格长久下去,他们自身也难以维持。”
家仆站在一旁,不敢发出丝毫声响。
他清楚地感受到了欧阳震天话语中的压力。
这场价格战,对锦绣阁而言,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云绮阁的价格下调引起了整个江南布坊业的动荡。
其他的布坊纷纷感受到了压力,一些小商户甚至开始考虑是否退出市场。
在这场价格战中,只有具备足够资本和资源的大商号才能存活下来。
欧阳震天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他意识到,锦绣阁已经无法再降低价格去与云绮阁竞争,这样的价格战只会导致两败俱伤。
每天,欧阳震天都会花费大量时间坐在书房中,沉思着对策。
随着时间的推移,欧阳震天的神色变得越来越沉重,他的头发也在悄然间添了不少银丝。
面对云绮阁的激进策略,欧阳震天开始寻求其他的解决方案。
他召集了各个分号的掌柜,进行长时间的讨论和分析。
他们试图从产品创新、服务质量、加大宣传等多个方面寻找突破口,希望能够在不陷入价格战的前提下,稳固和扩大锦绣阁的市场份额。
欧阳震天的书房内,常常是灯火通明,夜以继日。
他面前摊开着各种账簿和布料样本,试图在这些繁杂的局势中找到一线生机。
随着争夺战的持续,欧阳震天的身体也每况愈下,他的面色渐渐显得憔悴,眼下常常带着深深的黑眼圈。
全家上下都开始担心起他的身体状况,但他似乎完全沉浸在对策中,无暇顾及其他。
这天,一名家仆颤颤巍巍地走进来,他的脸上写满了恐慌。
在手里紧紧握着一份报告,他小心翼翼地走向坐在桌前沉思的欧阳震天。
“家主,有…有新的消息。”家仆的声音细小而颤抖,似乎害怕打扰到欧阳震天的沉思。
欧阳震天抬起头,眼神中带着疲惫与沉重,“说吧,又是什么消息?”
家仆深吸了一口气,硬着头皮说道:“家主,最新消息,其他几个大家族已经…已经不见踪影了。而赵家的影响力不断扩大,他们不仅在布坊业,甚至在其他行业也取得了巨大的成功。市场上几乎所有的客源都被赵家抢走了,他们如同有神助一般。”
欧阳震天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的手无意识地紧握成拳。
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地说:“所以,周家、鲁家和吴家…他们都已经败下阵来了吗?”
家仆点了点头,声音中带着一丝沮丧:“是的,家主。他们似乎无法抵挡赵家的强劲势头。现在,赵家几乎垄断了整个江南市场。”
欧阳震天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脸上的表情复杂难辨。
他的心中充满了挫败感和无力感,同时也有一丝深深的恐惧。
他多年来的辛苦打造出来的商业帝国,现在看来都在赵家的势力面前变得岌岌可危。
过了一会儿,欧阳震天缓缓地睁开眼睛,眼中尽是颓败的光芒。
“准备车马,我要出去一趟。”他的声音已不复之前的气势。
欧阳震天的命令下达后,家仆们迅速行动,不一会儿,一辆马车已经停在了府邸的大门前。
车身沉稳,马匹骏壮,足以彰显出欧阳家的富贵气派。
欧阳震天的身影显得有些孤单而沉重,他缓缓走出府邸,步入马车。
车夫举鞭,马车缓缓驶出,轮子碾过青石板路,发出沉闷的声响。
欧阳震天坐在马车内,面无表情地望着窗外的街景。
车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