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士就倒在地上耍赖。
左蓝咬着嘴唇就跟要哭了似的。
“你……”
“你……”
“我不跟你好了!”
话音落下,左蓝就背过头蹲在地上吧嗒吧嗒的往下淌眼泪。
倒在地上的老道士偷瞄了两眼。
被捆成粽子的他,伸了伸胳膊就从绳子中钻了出来。
“别哭别哭,爷爷错了。”
“本来就是你错了。”左蓝泪眼婆娑,“我好心趁着爹爹不在偷摸给您放出来,说好的就玩两天,这都半个月了!”
“我许久不出来一回,玩玩嘛。”老道士道。
“你是玩了,回去之后我爹肯定要怪我。”左蓝撇嘴。
“他敢!”老道士怒斥,“我是他爹,他敢说你,看我不给他腿打折了,我倒要看看谁敢说我的心头肉。”
老道士一脸赔笑,用手抹左蓝眼角的泪痕。
“别哭了,爷爷这就跟你回去。”
“等会。”
就看到左蓝跑到赵信的面前。
赵信歪着头不知道她想要干嘛,旋即就看到她的手一把抓住桌上的玉瓶。
“爷爷,到手了,快跑!”
眼看着这爷孙俩一溜烟的跑没了影。
赵信就呆呆的站在原地,看了看桌上花生米。就在这时,左蓝又一溜烟的跑了回来,将桌上花生米和酒杯都取走。
就留下赵信孤身一人在风中凌乱。
我是谁?!
我在哪?!
我酒呢!!
就在公园的一处角落。
左蓝和老道士蹲在地上,面前放着花生米,老道士手中握着灵酿。
“真是好酒啊!”
“这比你爹拿回来的酒好多了吧。”
“嗯嗯。”
左蓝也小小的抿了一口,吐着舌头,抓着花生米往嘴里扔了一粒。
“小蓝,你觉得刚才那小子怎么样?”老道士道。
“什么怎么样?”
“就是各个方面来看,你觉得如何?!”
“不好。”左蓝一脸嫌弃的摇头,“呆头呆脑的,感觉不太聪明的样子,顶多就算的上是个好人。”
“好人嘛。”
老道士点了点头,提着酒杯一饮而尽后长叹。
“这世上能当个好人就已经很难了啊!”
“是嘛?”左蓝好似不是很懂,突然间她就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神色一凛道,“对了爷爷,你有没有感觉这段时间好多人都变得厉害了啊。”
……
……
……
“小丫头。”
“千万别让我碰到你。”
路灯下,赵信抓着右手的手腕握拳嘀咕。
三瓶灵酿让他们爷俩饮了两瓶。
赵信都有些怀疑,刚才是他们爷俩故意下套,想从他这再偷一瓶灵酿。
就在这时,赵信的手机震动。
看了眼来电显。
“信爷。”
一间包房中刘华笑脸迎了上来。
赵信朝着包房中看去,魏虎赫然站在角落的位置脸上堆满了赔笑。
“你找我?!”
“信爷,坐。”魏虎学着刘华点头哈腰,赵信闻言坐了下去,“怎么是你找我,对了,你跟蒋晓悦是分了么?”
“你怎么知道。”魏虎一惊。
“下午的时候我还碰到她了,好像又攀上高枝了。”赵信道。
“这个贱人!”魏虎眼眸一寒,“上回华哥打了我一顿,回去之后我也反思了一下,其实我跟信爷你根本没什么恩怨,都是那个贱人。想明白之后我就给了她两巴掌,给她踹了,没想到她找的还挺快!”
“你能有这种觉悟不错啊。”赵信笑道。
“信爷,还请你以后大人不记小人过。”魏虎端着酒杯站了起来,“以后有什么需要的,我魏虎绝没二话。”
一杯白酒,魏虎一口全干了进去。
正如他说的。
赵信跟魏虎的确没什么太大恩怨,就是那个蒋晓悦从中作梗。
抬着酒杯轻抿了一口。
从这一桌酒,赵信感觉的出来魏虎还是个挺豪爽的人,就是脑子不太够死要面子。
上回他来找赵信麻烦。
有蒋晓悦碎嘴的缘故,还有就是赵信打了刘三,让他面子有些挂不住。
酒过三巡。
赵信打着酒嗝去了趟洗手间。
在回来的途中,他就看到远处有几个男人正抓着个女子的手腕。
“来,把这杯酒干了,这钱就是你的!”
作为上撒着差不多能有几千块的样子,几个看着像富二代似的青年,围着个服务员不让她走。
“先生,我不会喝酒!”
“我让你喝!”抓着女子手腕的青年面色大怒,“别给脸不要脸,让你在这喝酒是看的起你。”
“先生,如果您想找人陪酒,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