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熟悉了。
一抹记忆涌入赵信心头，这俨然就是当时他传授薛佳凝的既视感。
“姑爷！”
“你快看呀，姑爷！”
小曼雀跃的在雪地里又蹦又跳，赵信能给出的就是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容。
“小曼，刚才是怎么了？”不知所以的下人们围了上去，小曼也欣喜的跟他们分享，“我……刚才在跟姑爷练拳，练着练着就觉得身上热得慌，之后我就打出一拳，竟然打在了几米外的雪堆里，就是这堆……”
“呀，还真有个拳印。”
府邸中的下人们都惊讶的盯着上面的拳印。
“小曼，你是隔空打来的？”
“对呀对呀，隔空！”小曼认真的点头，旋即就听到下人中有人开口，“听闻，灵气外放就是步入武者的证明，小曼，你成武者了？”
“啊？我成武者了？”小曼瞪大了眼睛。
武者这个词对他们这些做下人、丫鬟的人来说实在是太遥远了，任何一个武者都需要从小去栽培，就像是家里的小姐傅夏，就是从小服用各种地宝，才在六岁的时候就成为了一名武者。
普通人想要成为武者是极难的！
尤其是，像小曼这种都已经十四五岁，秦国中有传言十三岁如果不成武者，那么此生就很难再成武者。
她刚才跟赵信练拳，也是想着陪姑爷练着玩。
没想到……
“姑爷！”
小曼猛地转过头，跑到赵信的面前。
“姑爷，你……你以前一定是一个绝世大高手，一定是！”
“呃……”
赵信咧嘴干笑。
其他的下人们围在雪堆那里又看了许久议论纷纷，再看向小曼和赵信这里时，眼中更是多了许多羡慕。
若是能成武者，哪怕就是个最低级的武者。
地位也是翻天地覆的变化啊。
心中羡慕之余，他们也替小曼感到高兴，在这府邸中小曼一直是个特别活泼的孩子，虽然她是家里的大丫鬟，对下面的人也都很友善。
那么活泼可爱阳光的小姑娘，能成为武者估计是上仙们的垂怜吧。
笑着去忙活着手中的事情，不少下人也都想着，以后姑爷练拳的时候他们也看一看，万一要是有那份机缘呢。
“姑爷，您一定是绝世高手。”
小曼抓着赵信的手臂，脸上写满了认真。
“您就教小曼打几下拳，小曼就能像刚才那样轰的一下打出去，您的拳法一定是绝世武学。”
“……”
“姑爷，您失去记忆之前，一定老厉害了。”
“……”
造孽啊！
他感觉自己可以做吉祥物。
凡是在他身边的人总感觉可以提供给他们某种buff，说突破就突破，说觉醒就觉醒，这事儿你说闹心不闹心。
就他不行！
“小曼，其实不是我厉害，是你有天赋。”赵信轻笑道，“只是你以前没有这方面的资源，现在我教你，你就会了，说明你聪明。”
“不，才不是，小曼可笨呢。”
小曼皱着小脸摇头，“以前小姐也教过我，我都不会！是姑爷厉害，姑爷……您可一定要恢复记忆呀，您以前一定是绝世大高手来的。等你恢复了记忆，你就可以跟小姐一起去荒野区，有你保护小姐，小曼也安心。”
说着说着，小曼竟然小嘴儿一撇就眼泪吧嗒吧嗒的竟是掉了下来。
“这怎么还哭了呀？”
“我……”小曼撇着小嘴儿，道，“我替姑爷着急，姑爷能让小曼这么笨的婢子，几下子就变成武者，姑爷却还是现在这个样子。明明姑爷就是个大高手，姑爷却什么都不记得了。”
“是小曼有天赋。”
赵信抬手摸了摸小曼的头，道。
“别哭了，姑爷继续教你打拳好不好啊？”
“好。”小曼抬手抹了抹眼泪，道，“小曼要好好学拳，在姑爷没有恢复记忆之前，小曼就好好保护姑爷。蚊子来了，小曼就替姑爷把那些蚊子都拍死。”
小曼皱着小脸眼神很是认真。
望着这泪眼婆娑的小曼，赵信又拍了拍她的小脑袋。
“来，扎马步。”
“扎马步！”
“出拳。”
“出拳！轰！”
又是轰的一声响，赵信顿了一下又喊道。
“出拳。”
“出拳！轰！”
整整一个下午，院落中就一直轰轰轰的响不停，小曼是拳拳都能释放出拳气。如果说她一开始可能就是凑巧，那现在的她就是真正的迈入了武者行列。
赵信带着她打了一套拳。
他几乎是将自己会的都演示了一遍，小曼嘴上说着自己笨，可是就打一遍却是将这拳法招式都记得清清楚楚。
直到赵信打到浑身是汗，他跑到石亭休息。
小曼依旧在打拳。
赵信喝了一壶茶，小曼打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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