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薇连忙跳起来,哪知道还没反抗,叶雄已经将她擒住,翻手按在她背上,将她按倒在床上。
“姓叶的,你想干什么。”罗薇薇大声尖叫。
叶雄没有回答,狠狠一巴掌拍在她的翘.臀上。
响亮的巴掌声,响彻整个房间。
这一巴掌,不但把罗薇薇打蒙了,还把她全身都打软。一鼓酸麻的感觉漫延全身,让她嘴里不由得轻吭了一声,似疼似爽。
“你敢打我?”罗薇薇又是羞又是怒。
“我不但敢打,还要狠狠地打。”
不停的巴掌落下去,片刻之中,房间全是响亮的巴掌声。
叶雄今晚真是被罗薇薇气疯了,以前她虽然不可理喻,但是从来没试过这么变态。
好不容易睡下,一次次都被她吵醒。不让自己离开,不让自己进房间,还不让自己睡,她这是想折磨死自己吗?
芸站在旁边,见叶雄坐在罗薇薇大腿上,左右开弓,啪啪啪地打个不停。罗薇薇似乎很难受,但是声音分明带着一鼓兴奋在里面。芸顿时羞得满脸通红,连身体都发热起来。
他们怎么能这样,羞不羞人啊?
叶雄打了几巴掌,这才想起芸还在旁边看着,顿时有尴尬。
他一手将罗薇薇从床上提起来,尴尬道:“不好意思,打扰你睡觉,我将她带回去慢慢教训。”
叶雄完,拖着罗薇薇走出去。
看着床上还没恢复过来的压迹,芸脸蛋发烧起来。
是自己太单纯,还是这个世界变太快?
现在的人,怎么都这么变态。
叶雄将罗薇薇抓出自己房间,将门反锁上,扔到床上。
“姓叶的,你别过来,再过来我要喊了。
罗薇薇抱住被子,装成要被凌辱少女的样子,大声叫喊。
“喊吧,就算你喊破喉咙也没人理你。”
叶雄奸笑着,像大尾巴狼一样,狠狠扑上去。
“姓叶的,我一定告你强奸。”
“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
一时,两时。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亮了。
叶雄幽幽醒来,感觉混身像散架一样。
想起昨晚的疯狂,他哭笑不得。
一开始,罗薇薇拼命地推开他,到后来,是他拼命地推开罗薇薇。
这个女人,仿佛要报复他一样,不停地榨啊榨,足足榨了一整夜。
侥是叶雄身体异于常人,都差吃不消。
憋得久的女人,果然恐怖,昨夜的罗薇薇,就像宇宙黑洞一样,把叶雄吸得干干净净。
罗薇薇躺在他怀里,满脸潮红,处于安详的睡眠之中。
压抑了两个多月的火,统统放出来,她心情不出的舒服,所以在睡梦的时候,嘴角还露出浅浅的笑容,还时不时舔着舌头。
叶雄心翼翼地推出她,进浴室刷牙,换上衣服之后,准备出去帮她打个早餐回来。
昨晚她也累得够跄,就让她多睡会。
以后这种互相伤害的事情还是少做,不然真吃不消。
叶雄走出房间,见旁边房间门开着,芸在里面坐着,于是走进去。
芸身上的婚服已经换掉,穿着一身米白色的连衣裙,看起来特别清纯,像个刚从大学出来的女学生一样。她脸上的妆被缷掉,叶雄这才发现,她模样比实际年纪还要年轻一些,看起来也就二十岁左右。
见叶雄进来,芸连忙站起来,脸红地喊一声:“雄哥,早。”
这妮子,怎么这么容易脸红,气色也太好了吧。
“吃早餐没有?”
“还没,正准备下去。”
“要不,一起?”叶雄提议。
“好啊!”
两人一起下楼,芸一边走一边问:“薇薇姐呢,还没起床吗?”
“还没,让她多睡会。”叶雄淡淡回道。
九钟,正是早餐最旺的时章,两人找了位置,坐下来慢慢吃着早餐。
吃东西的时候,芸时不时偷望叶雄。叶雄不是一般人,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我脸上花了?”叶雄笑问。
芸偷看被发现,顿时大躁,连忙低下头,不敢再看。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会想到她是个结了婚的女人,表面上像个女孩一样,叶雄心道。
“雄哥,你跟薇薇姐认识多久?”芸突然问。
“两年吧。”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芸奇怪地问。
叶雄总不能,当时开摩托车去辗人家的汽车,被罗薇薇抓住才认识的吧。现在想起来,当时自己真有傻叉的感觉。
“她查案的时候,咱们认识的。”叶雄随口回道。
“我从来没听薇薇过,她有个男朋友,隐藏够深的。”芸笑道。
“她不喜欢张扬吧。”叶雄尴尬道。
叶雄不想在这个问题上深入,毕竟他跟罗薇薇之间,并不算真正的男女朋友关系。
他已经有了一个女人,而且快结婚了,还怀了他的孩子,所以不可能给罗薇薇名份。
“你想怎么处置陆江?”叶雄岔开话题。
芸神色黯淡下来,不知道应该怎么。
“我看陆江这个人,报复心比较强,你在酒吧被我带走,他肯定觉得很丢脸,我怕他会找你麻烦。需不需要我帮你警告一下他?”叶雄继续问。
芸头,陆江是什么人她很清楚,她还真害怕陆江会乱来。
“那就麻烦雄哥,不过,我希望你别伤害他。”
虽然两人没同过房,毕竟举行了婚礼,在法律上他还是陆江的妻子,不希望他下场那么惨。
叶雄打电话给朋友,交待一下,让人警告陆江。芸知道他的能耐,松了口气。
“雄哥,能不能再麻烦你一件事?”
“什么事?”
“你能不能帮我跟陆江离婚,我怕他不肯。”芸低下了头,声道:“虽然我跟陆江结婚了,但是我们之间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都结婚了,还什么都没发生过,这可能吗?
叶雄眼神之中,露出不太相信的眼神。
“雄哥,你相信我,是真的。”
见叶雄脸上露出不相信的眼神,芸连忙解释:“我还是处,没男人碰过。”
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芸的头差埋到胸脯上,声音更是如蚊子一样细。
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那么在意他的看法,还出那样羞人的话。
芸恨不得变成一只鸵鸟,把脑袋钻进沙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