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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甜甜诚实的点点头,伸出手,搓了搓手指道,“心动是心动,就是缺点钱。”
“哈哈哈……”薛茂几个都被她那个样子给逗笑了。
“缺钱不怕,先找薛哥借点。”赵建松端着个大砂锅出来。
陈旦见状,也不知从哪里抽出来块圆型的木板往桌上一搁,赵建松就把砂锅搁到了那块木板上。
薛茂伸头到那砂锅里看了眼,眼睛都挪不开了,冲赵建松招手叫道,“借钱好说,你先把碗筷拿过来。光上菜,不给碗筷算几个意思啊?”
谁知赵建松压根儿不理他,转身给他一个无情的背影,顺便甩下三个字:“自己拿。”
一大砂锅油焖鸡,一大盆麻辣兔肉,一个份量十足的凉拌黄瓜和油渣炒小青菜,再加上二十个馒头,六个人外加一个福叔都吃撑了。
几人吃饱喝足,帮福叔收拾了碗筷、桌凳就起身告辞了。
临出门时,姚甜甜还不忘对福叔竖起大拇指,“福叔,你做的油焖鸡实在是太好吃了,我明天再拿鸡来找您做啊。”
福叔高兴的脸上笑容都深了几分,满口答应道,“好好好,福叔等你来。”
“那一言为定,我明天一早就让建松哥带我来。”
挥手告别了福叔,姚甜甜坐在自行车后座上晃着脚,一路都还在回味油焖鸡的美妙滋味。
自行车“铃铃铃”的穿街过巷,没多久就到了中心街,薛茂骑在前头带路,车头一弯就拐进了邮政局旁边的巷子,出了巷子左拐,没多远就在一扇双开的朱漆木门前停了下来。
“到了,就是这里。”薛茂等他们都到了,才抬手敲门,“我是薛茂,朱姨,你在家吗?”
“在的,在的,小薛你等等啊。”
院内有老妇人扬高声音答应着。只不过说是等等,院门却很快就开了,来开门的还是个只有三十出头的年轻女人。
女人盯着薛茂,惊喜道,“薛茂,真的是你啊?好多年没见了,我都快不认识你了。”火山文学
薛茂也笑道,“我长的比较着急,哪像傅姐你啊,这都多少年了还跟个小姑娘似的这么年轻。”
女人被薛茂哄的眼睛都笑没了,忙把众人让进院子里。
薛茂指着赵建松和姚甜甜和女人介绍,“傅姐,这是我朋友和他媳妇,我朋友以后要在镇上工作,他媳妇身体不太好,所以想在镇上买个房子,我给他们报的是两千二的实价,这个价格他们能够接受,现在就想看看房子。”
两千二百块买套四合院在现在看来简直便宜的丧心病狂,可在那个人均月收入不到二十五块,猪肉只卖七毛一斤的时代,两千二百块毋庸置疑是一笔巨款。
女人脸上的笑容又深了几分,热情道,“这个当然没问题,你们跟我来吧。”说着,她就指着屋子介绍起来,“这院子是七零年推倒重修的,到现在也才五年时间,房子都还是全新的。
东厢这两间是客房,西厢这边打头的是灶间和饭厅,没外客的时候我们家就是在这屋里吃饭的,另外一间是仓库。
五间正房,中间的堂屋,我们家的堂屋是用来待客的,所以布置的也比较简单,就在正堂摆了张罗汉床,旁边再摆两张木质的长沙发椅。
东屋和西屋都是明暗两间打通成一间的套房,房间的面积比较大,住起来是很舒服的。现在东屋我妈还住着,不过东西都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
几人走到东屋门口,迎面走出来一个头发花白,看着却很精神的老太太。
薛茂张口就叫,“朱姨。”
“哎。”老太太上前两步,目光从赵建松身上扫过,最后落在姚甜甜身上,“小薛啊,要买我这房子的就是你这两个朋友吧。”
姚甜甜朝老太太微笑颔首。
这个举动也不知道挑动了老太太的哪根神精,只见她突然激动起来,环视着四周悠悠道,
“闺女啊,这屋里的家具,厨房的锅碗瓢盆,还有前院的花草,后院才种下不久的菜苗我们都不要了,都留给你们,我只希望你们买了我这房子以后,能好好的珍惜、爱护它,行不行?”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含泪问你行不行?
那不行也得行啊。
姚甜甜用力点头,“朱姨,你放心,这里以后就是我们的家了,我们一定会好好爱护它的。”
“这就好,这就好。”老太太似乎放心了,低头步履蹒跚的又慢慢走回了东屋。
姚甜甜没敢跟过去,怕又惹的老太太伤心,和傅姐道,“傅姐,我们需要两天时间筹钱,大后天一早带钱过来和您过户,您看行吗?”
谁知傅姐面露难色,道,“本来我们是不急着马上走的,偏不巧中午我丈夫打电话过来说,我婆婆不小心从楼上摔下来,好几处骨头都伤着了,所以我急着回去,车票买的是后天下午的。”
姚甜甜扭头看了赵建松一眼,见他冲自己点头,她心下一安,笑着和傅姐道,“老人摔伤了是大事,那就后天一早吧,我们抓紧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