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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甜甜也小声道,“上次在回收站收了个碎掉的观音像进去,我今天看了下,井水的灵气比以前更浓了,你要不要也喝一碗?”
“要!”赵建松都有些迫不急待了。
上次喝下那个灵井水,他就有了内劲。这次再喝,不知道还会有怎样的结果呢,不过光看媳妇身上的变化也知道肯定差不了。
赵建松越想越激动,起身在屋里转了两圈,抬头看到姚甜甜坐在炕上,眨着水旺旺的大眼含笑看着他,那模样乖乖巧巧的看得他心头一阵火热。
“媳妇,谢谢你。”
赵建松两步过去将人一把抱进怀里,搂的紧紧的。
“傻瓜。”姚甜甜任他抱了一会儿,才催他去烧水,“我把浴桶放东屋去,你多烧些热水,一会儿好洗澡。”
“行。”赵建松一口气连烧了四桶热水,顺手把晚饭也给做了。
姚甜甜把热水收进空间,拿了个大海碗取了满满一碗井水出来给赵建松。
赵建松见了三两下把自己脱光了,也不怕冷,低头就着姚甜甜的手“吸溜”了一大口水,然后接过碗,“咕咚,咕咚”把碗里的水一口气喝了。
“媳妇,下午起风了,你就在灶房呆着吧,这里暖和。”他说完就往外跑。
“哎。”姚甜甜追出去,看他弯腰捂着肚子在院里的石桌旁坐下了,不禁也有些慌,“你怎么样了?能不能坚持走到屋里?”
姚甜甜伸出手,纠结着要不要直接将人抱回屋里。
“不去,臭。”赵建松咬着牙,艰难的摇了下头。
“可你不冷吗?”姚甜甜忍不住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薄袄子。
现在才二月底,天气还是挺冷的,这男人脱的只剩一件裤衩这么坐着挨冻,回头别冻病了。
“我,热。”赵建松这会儿身体里痛的火烧火燎的,说话都是一个字一个字的从齿缝里往外挤出来的。
可就是只说了这么两个字,他也被逼出了一身的汗,还是散发着恶臭的黑汗。
院里的风一吹,那恶臭就直往姚甜甜的鼻子里钻。
“呕——”
姚甜甜转身就跑,边跑还边冲赵建松喊,“我不是故意的。”
赵建松想笑,可脸皮抽了抽,硬是不敢咧嘴,身体里的巨痛让他全身抖的利害,怕姚甜甜担心,他必需咬紧牙关才能忍住不往地上滚。
姚甜甜知道洗筋伐髓的滋味,没听到赵建松的回应也不见怪,进灶房端了个小板凳出来,就坐在灶房门口,手撑着下巴看赵建松在那里抖啊抖,抖的身上慢慢的往下滴黑臭的汗油。
天色一点点的暗下来,姚甜甜去屋里拿了煤油灯出来点燃,放在灶台上给院子里提供一点光亮。
赵建松这次的粹体也不知是井水喝多了还是怎么的,用了近三个小时才结束。
当痛楚退去,他只感觉全身上下前所未有的轻松,站起来一伸展身体,全身的骨头就爆豆子似的发出一片脆响。
“你快别站着了,赶紧过来洗洗。”姚甜甜把一桶热水一分为二,正想去摇轱辘打水。
赵建松大步冲过来。“你别动,放着我来,我来。”
一阵恶臭随着他一起过来,直直冲进姚甜甜的鼻子。
这味道太上头了!
姚甜甜“哎呀”一声,捂着鼻子绕过水井飞也似的跑了。
赵建松:“……”
看着自家媳妇边跑还边“咯咯”直笑,赵建松差点儿没气笑了,“你——”
姚甜甜站的远远的,以手当扇在鼻前猛扇,一边笑道,“我要不跑就要吐了,你身上实在是太臭了,快洗洗吧。”
“一会儿再找你算账。”
姚甜甜缩了缩脖子,把煤油灯提出来,放到石桌上给赵建松照亮。
赵建松打水上来参热水,见姚甜甜低着头不看他,就故意逗她,“干嘛,你还怕没灯,我搓不干净啊?”
“知道就赶紧洗。”姚甜甜捂着鼻子离他远远的,贴着墙跑进东屋,把空间里的三桶热水拿出来,倒了两桶进浴桶里。
“屋里的水我给你参好了,你赶紧搓干净了进去泡泡。”
“知道了,知道了,女人就是麻烦。”赵建松嘴里嘟嘟喃喃,眼角眉梢却全是笑。
他在院子里先将自己好好冲洗了一遍,又用肥皂把自己从头到脚仔仔细细的搓了一遍,等冲掉了泡沫,回到东屋,坐在浴桶里泡着热水,他用毛巾又将自己从头到脚认认真真的搓了一遍才算完事。
姚甜甜等赵建松穿好了衣服,开门把浴桶搬到院子里倒水,才肯从西屋出来。
赵建松利索的把水倒了,打水的时间看了站在堂屋门口的姚甜甜一眼,一边倒水刷桶,边道,“媳妇,你要饿了就先去吃饭。”
“不了,我等你一起吃。”
赵建松闻言就想咧嘴笑,心里的欢喜压都压不住。“那你等会儿,我马上就好。”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