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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建松一本正经的点头,忽悠道,“他临死前把身上藏的三颗黑乎乎的药丸子都留给我了,说是得了利害的病,吃了能多活几年。
我当时哪里信这个啊,拿东西把药丸包严实了,装在一个铁盒子里就埋老道士跟前去了。
这不我媳妇身子不好吗?我前儿做梦梦到老道士,就想起他那个药丸了。
我想着那药要是真管用,我媳妇也能少受些罪,就趁夜上山把那三颗药丸挖了回来,拿水化开自己先喝了一碗试试毒。
结果那水喝下去,全身上下就疼的跟要死了似的,我当时还以为那药丸有毒,我就要被毒死了,还在那里骂老道来着。
结果痛了两个小时,身上出了一层黑油,我整个人就跟脱胎换骨了一样浑身轻松,跳得高,跑得快,力气还比原来的大了好几倍。”
“你这话听着怎么跟武侠小说里写的洗筋伐髓似的?”薛茂摸着头琢磨。
“你要这么说也行。”赵建松从善如流。
“那你媳妇现在好了吗?”薛茂想起之前看到姚甜甜时,她身上的变化,不由又道,“前儿你媳妇突然变白了,就是喝了那个药丸子化的水的关系吗?”
赵建松心里“咯噔”了一下,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幸好薛茂和刘四几个人品都还靠得住,且也都不是多话的人,不然甜宝儿身上的变化早有人追问了。
赵建松也庆幸自己想着薛茂他们,让媳妇拿了点灵井水出来,不然这事儿没圆过去,悬而未决的以后可能还会是个大麻烦。
想到这里,赵建松的神情就越发自然了,道,“对,就是喝了那个水的关系,那天是第一次喝,人变化的还不大,今个儿喝了第二次,她说感觉整个人都有力气了,还跟我比了下赛跑,一大段路跑下来都没见喘呢。”
赵建松说着说着就忍不住得意,炫耀。
薛茂看他这个样子倒是信了个**不离十,忍不住追问道,“你那个水还有吗?”
“有。”不用薛茂提,赵建松就“啪啪”的拍着胸膛道,“咱们兄弟,我不给谁留都不能不给薛哥你留啊。放心吧,晚上你们要走时,我给你们装一瓶带走。”
那半咸菜坛子的灵井水,除去赵云荣喝的那一大碗,剩下的赵建松早就打算好了。
到时候给自家留一瓶,分柳元清一小碗,剩下再一分为二,薛茂和刘四他们五个一份,剩下的给远在市里的苏浩青。
他既然选择把媳妇和自己的变化摆在明面上说,那就得把这“神丹水”也都用在明面上,省得人心不足蛇吞象,有人得了好处再找他索要。
“好兄弟。”薛茂感动的拍了拍赵建松的肩膀,迫不及待的起身道,“走走走,那咱们这就去你那儿,我已经等不及想看你那个宝贝药水了。”
薛茂说走就走,出了里屋就冲刘四喊,“光头,赵三要的东西都弄好了没有。”
“好了,老大。”
“那就交代下去,让下面的兄弟们把野猪肉分割好,你另外拿两个水果罐头,两罐麦乳精,咱们去赵三家喝酒。”
“好咧!”刘四答应一声,就颠颠的去另一个房间拿薛茂交代的东西了。
陈建清手快脚快的将赵建松要的米面和猪板油系到自车行后座上。
赵建松去看地上的另外两个麻袋。一个麻袋的外部轮廓看起来像是土豆和番薯,打开袋口一看,里面果然是土豆和番薯。
一个袋子里装的则是干木耳、干蘑菇、干海带、干虾米,以及一捆捆的小白菜、菠菜和生姜葱蒜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赵建松扬声冲旁边房间的刘四喊,“光头,我这里一共多少?”一边从兜里掏出一叠钱来。
刘四提着个装着水果罐头和麦乳精的网兜从旁边的房间出来,转手递给小弟,示意小弟挂到薛茂的自行车上去。一手接过另一个小弟递来的清单,拿起算盘就打起来。
亲兄弟,明算账。刘四一边打算盘,一边嘴里飞快的报数:“猪板油算你5毛一斤,37斤18块5毛;
优质大米2毛3,20斤是4块6毛;优质白面2毛5,10斤2块5毛;
玉米面1毛8,10斤1块8;这点姜葱蒜就算了,小白菜5斤1毛5;
菠菜3斤9分;土豆20斤3块;番薯20斤3块;干木耳、干蘑菇、干海带和干虾米量都不多,就算你5块。
一共38块6毛4,抹掉零头,你给38块6毛好了。”
赵建松二话不说抽出四张10块递过去。
刘四麻利的给他找零,“找你1块4。”
“谢了。”赵建松收起零钱,提起地上的麻袋就往自己的自行车上绑。
薛茂坐在自行车上单脚点地,已经等的有些不耐烦了,“动作快点,还没分割好的野猪肉交代给下面的小弟看着就行了,赶紧的。”
“大哥你们先走吧,狗蛋出去送肉了,我等他来了再一起过去。”刘四冲薛茂挥挥手,就偏头跟旁边的小弟叮嘱事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