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赵建松“啊呜”一口就含到了嘴里,完了边嚼边点头道,“这盐弄细了洒在上面,吃着确实和洒粗盐粒的感觉不一样。”
“你这不废话嘛。”这年头的盐粒粗的都快能赶上冰糖碎了,这要是化不开,洒在菜上只会要嘛太淡,要嘛咸死。
姚甜甜捏起块猪油渣还想喂他,赵建松却摇头躲开了,“你吃你吃,我就是看你洒个盐都弄得那么细致,想尝个味。”
姚甜甜不由嗔怪的瞪了他一眼,好气又好笑道,“盐压成了粉也还是盐,这也就是添个咸味,你这都眼热?”
赵建松“嘿嘿”憨笑了两声,看她开始吃粥了,就拿着盆坐到她对面,一边揉面一边和她道,“媳妇,我早上已经让柳叔喝过‘神丹水’了。”他指了指装猪油渣的小碗,道,“就给喝了这么多。”
这碗有多小呢,大概也就比姚甜甜的拳头大那么一点。
比起赵建松昨天给赵云荣上的那个大海碗,这可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效果如何。”灵井水的效果绝对是杠杠的,姚甜甜就是好奇只喝一小碗的量,会不会不那么臭?
“这一碗的量,只让柳叔痛了四十来分钟就完事了,他身上也会出黑油,就是没咱们出的多。”
赵建松说着还颇为不愤道,“我原本还怕他上班会迟到,特地起了个大早叫他起床。结果他折腾完了,洗了澡,还在咱们家吃了早饭才出门的,就这,还跟我抱怨说出门早了,你说这人!”
“你跟柳叔到底是怎么认识的?”姚甜甜真的要好奇死了。
赵建松和柳元清按理来说应该八杆子也打不着,可这样的两个人偏偏现在又处的跟亲叔侄一样。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有一年,柳叔去乡下村里采购什么东西,不小心在路上摔了,我刚巧路过那儿就把他送去了医院。
之后过了大概半年吧,他去黑市买东西被人盯上了,我看那三个人面生的很,不像是咱们镇上的人,就出手帮他把人给打跑了。
他当时认出了我就非说要报答我,后来还给我弄了个供销社临时工的名额。你也知道我不缺那三瓜两枣,自然就没去。
柳叔是个实在人,之后每次见我都说要报恩,接触的多了,我们的关系就成了现在这样。”
姚甜甜中肯的评价,“你这也算是好人有好报了吧?”
谁知赵建松低头想了想,说,“其实也不算吧。开始的两次出手帮忙,我是没有多想什么,可后来听他说要报答我,我其实还是有想法的。
做临时工的那点儿工资还没我上两趟山赚的多,我自然是看不上眼的。后来知道供销社有时候也会缺东西,我就动了主意,开始从从薛哥和柳叔两边来回倒腾东西赚差价。
这些年,我其实赚的还挺多的,就是没啥攒钱的意识,有钱就跟兄弟去国营饭店吃喝掉了。”
赵建松说完就拿眼小心的偷瞄姚甜甜,好像生怕她不高兴似的。
把姚甜甜都给看笑了,“你那是什么表情。”
“我这不是怕你生气嘛?”赵建松憨笑。
姚甜甜没好气道,“我有什么好生气的?你花钱那会儿,咱俩又不认识。”
“媳妇,咱俩现在是一家人了,我以后赚的钱都给你拿着。”这求生欲也真是没谁了?!
姚甜甜吃好了饭,赵建松让她把揉好的面团收起来,他把碗筷收拾下去洗了就拉着姚甜甜去了后院。
夫妻跟扮家家似的开始倒腾“易容”的东西。
因为条件有限,他们只能就地取材。从地里种的菜到抹在院墙上的黄泥,夫妻挨个儿试了个遍。
最后得出结论:锅底灰会让肤色显黑,泥灰会让肤色显黄,少量的锅底灰加多多的泥灰,抹在脸上的效果最佳,看着就跟病入膏肓了一样,正是他们要的颜色。
赵建松由此得到了启发。还去厨房拿了面粉和大米,跟锅底灰,泥灰,菜叶和草根等东西一一配比试验,直把自己和姚甜甜的两只手臂涂的灰灰黑黑,黄黄绿绿的。
夫妻俩一直玩到大中午,肚子“咕咕”叫了才洗手回前院。
昨晚还剩了33个肉包子,姚甜甜都热好了收在空间里,这会儿拿出来就能吃了。
赵建松去厨柜里拨了盘猪油渣出来,照姚甜甜的样子把盐粒碾成粉沫,洒在猪油渣上添味。
然后就着清凉的灵井水,姚甜甜只吃了一个肉包子就饱了,而赵建松一人吃了七个。
饭后就该美美的睡上一觉。
赵建松连推带拽的带媳妇回屋,谁知才进屋插上房门,外头的院门就被人拍响了。
“三哥,在家吗?”
“是狗蛋。”赵建松一听就认出了来人,和姚甜甜道,“你先在屋里呆着,我去看看。”
院门一开就见陈旦和秦光荣站在外头,两辆自行车停在一边。两人这会儿正从陈旦的自行车后座上往下解麻袋呢。
“你们这是在干嘛呢?”两人一看就是来给他送东西的,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