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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建东和赵建南要敢像旧社会时那样压迫剥削兄弟,赵建松就敢让他们尝一尝牢饭。
姚甜甜道,“这事儿赶早不赶晚,你反正是要回村的,不如趁时间还早,现在就去把事情跟你爹娘说清楚。”
赵建松想了想就点头道,“行吧,那我现在就回村一趟。”
这个点回到村里,村里人应该都已经去上工了。这个时间点找他爹娘说事儿,倒是正好可以避开一场暴风雨。
他还要通知赵云荣收拾行李,还要给他开到镇上工作的介绍信。
赵建柏他们三个去县里读书,介绍信也要去大队部找赵红军补开一份,不然他造假介绍信的事没几天就得爆光,那可不是好玩的。
赵建松照旧对姚甜甜一翻耳提面命,出门后在大门挂了锁,这才放心回村。他骑着自行车先从村外的岔道直接拐去了旧窑厂。
“谁在外面?”自行车刚在厂门前停下,窑厂大门里就传来赵云荣警惕的喝问声。
“云荣,是我。”赵建松才下自行车,窑厂的大门就被从里头拉开了。“三哥,你是特地来找我的?”
赵建松推着车子进门,一眼就看到原先堆满地的封建糟粕都已经被清理干净了。
此时院子中间丢着一堆野鸡野兔,其中两只兔子还被剥了皮,显然在他没来之前,赵云荣正在处理这些野味。
“这些是你刚上山打的?”赵建松停好自行车,过去扫了一眼,七只野兔,四只野鸡。
“收获不错嘛。”
赵云荣说到这个就两眼放光,举起双手只稍稍一握拳,那骨节就跟蹦豆子似的“咔吧咔吧”做响。
“三哥,你都不知道我现在有多利害。昨天队里让我去种红薯,一亩地我只用半天就种好了,还一点不觉得累。
中午我去山里,看到一只兔子,脚一抬人就出去了,再一伸手,那兔子就被我抓到了手里,就跟有了神功似的。”
“这算什么?”赵建松指指自己的脑袋,道,“神丹水的好处是让你的脑子变聪明,力气变大,速度变快都只是附带效果,知道吧?!”
赵建松一脸“你真少见多怪”的表情,拍着胸膛得瑟道,“你三哥我现在跟以前可不一样了,你嫂子中午教我读课本,我只念了一遍就全记住了。”
“真的呀?!”拿起课本就秒睡的学渣,变成过目不忘的学霸,这事要不是赵建松亲口说的,赵云荣肯定让那人赶紧回家睡觉去,梦里啥都有。
瞠目结舌的愣了半晌,赵云荣突然想到自己也喝过神丹水,一张黝黑的脸一下就亮了,“三哥,三哥,神丹水我也喝过,我是不是现在读书也能过目不忘了?”
赵建松一脸高深的斜了他一眼,点头道,“理论上是这样的没错。”
“那,那……”赵云荣顿时就激动了,兴奋的直搓手,“那”了半晌才一咬牙一跺脚,坚定道,“三哥,我想回学校读书。”
他在该上学的年纪被迫辍学。那件事成了他生命中不可言说的痛。
现在他长大了,有能力养活自己,也有足够的力气把那些敢来抢他东西的人打个半死了。只要节省点,他相信自己一定可以圆了自己的读书梦。
“你想回学校读书?”赵建松没想到赵云荣会有这种想法,惊谔的瞪着他,一脸“你吃错药了”的表情。
他虽然是来叫赵云荣去镇上跟他和媳妇一起学习的,可他俩小时候明明都是学渣,凭啥学渣赵云荣这么有上进心,这么大了还掂记着上学?
赵建松心理不平衡了,“咱俩以前一上课就睡觉,我还以为你跟我一样不喜欢上学呢。”
“那是三哥你。”赵云荣不客气的吐槽道,“我那时候是怕有人上门偷粮食,晚上不敢睡,白天上课才会打磕睡的。再说我那会儿是实在没办法了,才不得不辍学的,跟三哥你可不一样。”
好像还真是这样的,他竟然无话反驳。赵建松只尴尬三秒就恢复了自信,把来找赵云荣的原因跟他说了,“你要同意就赶紧收拾收拾东西,一会儿跟我回镇上去。”
“三哥……”赵云荣感动坏了,“你对我真是太好了。”
“那是!咱们哥俩谁跟谁?你打小就跟着我跑,跟我亲弟弟没两样,我有啥好事不得拉把你一把?”
赵云荣眼中水光闪动,用力点头道,“三哥,你就是我亲哥。”
“行了。”赵建松拍拍他的肩膀,催促道,“知道我不会害你就赶紧回去收拾收拾,我还有事要回家一趟,晚点儿咱们还在这里汇合。”
“哎。”赵云荣抹了把眼睛,见赵建松调转自行车要走,忙叫住他,指指摆在墙边的萝框,问,“三哥,挑捡出来的那些瓶瓶罐罐要一起带镇上去不?”
赵建松想了想,摇头,“先搁这会儿吧,我一会儿还要回家拿建柏他们三个的被褥和换洗衣服,这些东西今天一趟带不回去的。”
“那我一会儿把这些萝框都搬窑洞里头去,省的咱们不在,村里的小子跑进来给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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