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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弟妹呢,你凑啥热闹?”苏皓清不满的过去扒拉赵建松。
“你小子还是不是人?我拿你当兄弟,你却想当我爹?”赵建松反手就把他推了出去。
“啊?”苏皓清一脸莫名其妙的怒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是看弟妹骨格清奇,想问她学不学武,什么当你爹,我这年纪能当你爹吗?”
“不是有句话叫‘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吗?”赵建松振振有词道,“我媳妇要是拜了你为师,你不就跟我爹一个辈的了?我说你想当我爹,还说错了?”
“啊,这……”
这个辈份还真没办法乱来。
苏皓清这才惊觉自己冲动了,一脸可惜的道:“玄松老道的那个药丸绝非凡品。你我只喝了一小部分,都能让自身武艺精进这么多,弟妹吃了一整颗,如今的身体资质只会比你我更好,不学武倒是可惜了。”
“你当我是死的啊?”赵建松没好气道:“我自个儿的媳妇自己会教,用得着你可惜?”
“也是。”苏皓清一愣之后反应过来,拍着自己的脸讪笑不已。
“知道想差了还不赶紧走?”这人站在这儿比灶膛里的柴火都亮,防碍他跟媳妇培养感情了也不知道,真是没眼色。
“你去看看王瞎子和全子吧。”
“为什么要我去看?”苏皓清满脸都写着拒绝。
赵建松身体往身后的墙上一靠,懒懒的笑道,“你不去,难道要我去?我媳妇还在这儿,我还是客人呢,你也好意思?”
苏皓清想说:我怎么就不好意思了?可这头一昂,下巴一抬,就对上了一双好奇的大眼。
“让,让弟妹见笑了,哈,哈哈哈。”苏皓清都绝望了,他今天这是第几次在姚甜甜面前丢脸了?
姚甜甜人瘦归瘦却长的大眼睛小嘴巴,两颊上还带着俩酒窝,看着显小又可爱。这么个姑娘,要不是年纪摆在那里,且已经跟赵建松摆酒结婚了,苏皓清都要骂赵建松一声:畜生!老牛吃嫩草。
他跟赵建松打小就没形没状惯了。
兄弟媳妇第一次上门,也不妨碍他说话总溜号,这不,一时没收住不就又丢脸了嘛。
姚甜甜觉得自己这会儿说什么都不对,摆摆手笑而不语。
“我,我去看看全子他们。”苏皓清尴尬的落荒而逃。
赵建松追在他后面喊,“你倒是提两桶水走啊。”
提水自然是要给全子和王瞎子洗澡用的。
苏皓清想到自己中午把屋子弄的臭气熏天,收拾了半天那股味都消散不掉就觉得生无可恋。
他中午就一个人排毒,东屋都熏入味了,现在西屋里有全子和王瞎子两个人在散发臭味,效果大概约等于双倍的buf叠加,那屋子以后还能住人吗?
“我先看看再说。”
苏皓清这一刻无比清醒,从厨房到西屋的这短短几步路,他就已经考虑好了西屋要是洗不干净,他就要换一座院子住。
事实证明,两个人排毒散发的臭味确实要比一个人更更更臭。
苏皓清才将门推开一条缝,就差点儿被屋里冲出来的那股味道送走。
最终还是捂着鼻子憋着气进去,把全子和王瞎子身上的绳子解了,才让两人自己去了后院。
姚甜甜被赵建松勒令呆在厨房不准出去,他自己和苏皓清一起冲当搬运工,厨房后院的来回提热水。
苏皓清完全没有中午赵建松侍候他时的兄弟义气,捂着鼻子放下热水就跑的飞快。赵建松看他这样也有样学样,直把全子和王瞎子气的够呛。
姚甜甜乖乖呆在厨房当烧火丫头,看两人进进出出的提水倒水。
几人一直忙了快一小时,全子才算把自己和王瞎子洗刷干净。
“行了,收拾好了就到前院去吧,咱们有话坐下来慢慢说。”赵建松拍拍手就转身回厨房找媳妇儿去了。
苏皓清只好苦哈哈的提着空桶去打水,一会儿好提前头去洗屋子。
“此药只应天上有,只应天上有啊。”王瞎子摸着身上不合身的布褂,原地蹦了蹦,感觉全身上下前所未有的轻松。
全子吓坏了,忙伸手想去扶他,“您老悠着点嘿。”
王瞎子眼睛看不见,手却跟长了眼睛似的准确无误的拍开他的手,道,“我好着呢,不用你扶。”
“嘿!您这精神头可以啊。”喝了“神丹水”,瞎子都变嚣张了。
全子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却也不敢当面怼回去,只敢在心里小声bb:有种你以后都别叫我扶,面上却跟孙子似的只能陪小心。
没办法,他们混黑的打架抢地盘受伤是家常便饭,以后还要指着这位救命呢,得罪谁都不敢得罪这位神医啊。
“行了,都到前院去吧。”苏皓清提了两桶水就走。
全子见状忙要去扶王瞎子,却被他嫌弃的摆手躲开,“你别碰我,我不用你扶。”
王瞎子这会儿感觉前所未有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