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的灶台还暂时不能拆,赵建松就跟姚甜甜要了他的全套工具,折腾他的木料去了。
没事干的姚甜甜,拿了把铁锹就去了后院。
菜园西北角的旱厕,等卫生间弄好之后,是要全部填掉重新弄了做菜地的。
只不过在卫生间还没弄好之前,旱厕还不能全部填掉,所以姚甜甜把旱厕填了一半,就收工张罗着去吃晚饭了。
赵建松原想晚上熬一熬,把杂物间和卫生间的房梁给弄好,可姚甜甜不让,他也就不弄了。
这一晚,两人早早的就洗了澡,睡下了。
第二天谁也没想着要晨练,天未亮起来就忙着干活了。
“我先去给陶缸开洞,坐便器和卫生间的扫尾就交给你了,媳妇儿。”赵建松穿好衣服,去脸盆架上拿了两人的洗漱用品,就开门出去了。
姚甜甜闻言“嗯”了一声,穿好衣服,挥手把房间里的家具都收进空间,这才快步开门走了出去。
今天都已经27号了,2月6号除夕。他们年底要赶回西省过年,火车在路上就得走四天,从安泰到朝阳大队又得一天,这里就得五天时间了。
他们最多也就还能在京城呆四天。
所以今明两天就得把卫生间和杂物间弄好,不然去周边熟悉环境和去回收站打卡的行程就实行不了了。
两人洗漱过后,默契的没提晨练,也没说要吃早饭。
赵建松把油灯挑高,拿着工具,就去给两个陶缸开洞去了。
姚甜甜则提着油灯去了后院,去看卫生间和杂物间的水泥是否已经干了,又跑去看昨天晾在那里的两截水泥管是不是也已经干透了。
京城的北风还是很给力的,一夜吹抚就让水泥都冻结实了。不过东西没到位,卫生间的这一摊事就没法儿弄。
姚甜甜想了想就翻手拿出一把锤子,钻进特意为砌坐使器留出来的口子,在东屋的后墙上画了个门的虚线,就轮起锤子大力的砸了起来。
赵建松一听到动静就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没一会儿就拎着两个开好洞的咸菜缸,到了后院。
“媳妇,咸菜缸好了。”
姚甜甜跑出来的一看就扔了锤子,跑去拿了昨天冻的水泥管,对着陶缸底部开出来的洞口试了试大小。“大小正合适,松哥你回去吧,这里交给我就行了。”
“房梁不急,那个我上午就能弄好。”赵建松没听姚甜甜的,捡起她扔在地上的锤子,弯腰钻进卫生间,就对着姚甜甜砸出来的洞口看了看。
“屋里的家具我都收起来了,你要砸就砸吧。”姚甜甜一看他那动作,就知道赵建松想干什么了,指着自己砸出来的洞口道,“不过你别把洞开太大了,那个位置开一扇门就够了,我没想往大了整的。”
“知道了。”赵建松看着墙上划出来的“门”的痕迹,拿着锤子比照自己的身高体型,也在墙上划拉出一扇“门”,然后才轮起锤子大力的开砸。
厚实的青砖水泥墙在赵建松的手下就跟泥塑的一样,水泥、砖块簌簌而落,一道“门”没两下就被他给砸了出来。
他放下锤子,弯腰透过卫生间特意留出来的口子冲姚甜甜喊话:“媳妇儿,我回前院了,门我砸好了,地上的砖块一会儿等我过来清理,你别动手啊。”
姚甜甜正埋头拌水泥,闻言头也没抬的应道,“知道了,你去吧。”
赵建松买的咸菜缸无论高度,还是大小都跟个马桶似的。
姚甜甜在陶缸底部糊上一层薄薄的水泥,将之按在地上压好定位,再把夯实的泥地挖开,把赵建松昨天手工做的水泥管埋下去。
这一头大一头小,中间还带120度拐弯的水泥管埋在地里,排污口会倾斜向外伸出5公分左右,这样一旦有污水下来,就会直接流进卫生间外的粪缸里头。
姚甜甜把挖松的泥土压实,再糊上水泥把陶缸安上,然后再用青砖围着陶缸砌一圈。
外层的水泥要等这圈青砖水泥干透了再抹。所以姚甜甜把卫生间的墙体补全之后,就直接转战到另一边,埋水泥管,安陶缸,再砌上一圈青砖,然后再把特意留出来方便砌坐便器的洞口补全。
一直忙到中午,姚甜甜才算把两个卫生间里面都抹好水泥,而赵建松那边弄好了房梁,已经开始做门扇了。
中午匆匆吃了饭,赵建松继续去做他的木工,姚甜甜也闲不住的跑到后院,去给粪缸砌四边的围墙。这个下午,赵建松做好了卫生间和杂物间的房梁,三扇门和一张直径一米六的粪缸盖。
晚上两人加了个班,给卫生间和杂物间安了门,又把坐便器外边抹好了水泥,最后把卫生间的地面也一并抹了水泥,才去洗漱睡下。
第二天一早,夫妻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给卫生间和杂物间上了梁,然后去把旱厕给拆了,再完全填平。
至此,对房子的改造就只剩下给卫生间和杂物间铺瓦片和拆厨房,砌炕了。
事情告一段落,赵建松和姚甜甜也不着急了,慢悠悠的吃了早饭,才开始整理前院。
赵建松做木工时,刨了一地的木花和边角木料。姚甜甜去西屋,从空间里拿出一摞捆好的麻袋,两人整整装了三麻袋,才把院子里的木花和边角木料给装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