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个早上都在厨房里折腾。
爆力拆除灶台是夫妻俩一起干的,可打扫、搬垃圾的活儿都是赵建松一手包揽的。
姚甜甜最近对砌墙、砌炕非常热衷,因此看赵建松抢了打扫的活儿,她就很果断的跑去砌火炕了。
只不过火炕里头也是有核心技术的,那就是火道必须砌的密不透风,不然热气都跑光了,火炕变冷炕,这乐子就大了。
姚甜甜这两天虽然学会了砌墙,可还没有自信能把墙和火道砌的密不透风,所以她只负责砌墙,所有的技术活儿都留给赵建松干。
吃过了中饭,两人也没有休息,直接就去了后院。
卫生间和杂物间的地面水泥都已经干透了,赵建松和姚甜甜上墙现在就跟上楼梯一样简单,站在墙上更是稳的一批,晃都不会晃一下。
两人人手一把锤子,“邦邦”的钉木条,铺油毡布。
铺瓦的时候就更夸张了。
姚甜甜站在地上“哗哗”的往上抛瓦片,一次至少十多片,赵建松一接一放,动作顺当的就跟他接的不是一摞易碎的瓦片,而是耐摔不坏的棉花一样。
只能说练过武的人,身手都跟普通人不一样。
赵建松和姚甜甜两个人干了四五个人也干不了的活儿,速度还比人家快了三四倍不止。
卫生间和杂物间的屋顶瓦片下午三点不到就铺好了,只剩下打扫卫生和清扫垃圾的活儿了。
这种粗活儿,赵建松哪里会让姚甜甜沾手?
于是姚甜甜就跑去烧热水了。
赵建松拿着把扫帚,把屋里屋外都做了一翻大扫除。
之前拆墙、拆灶弄下来的碎砖,他挑能用的垒到后院,不能用的则都拍碎了铺到院子里,再在上面糊上一层水泥,让前院看起来更加整洁干净。
至此,小院的改造算是彻底完成了。
这也就是他们刚搬来,大门还整天关着,左邻右舍摸不清他们的底细,都没有冒然上门来,不然被人瞧见他们只三天就把这小院改造成这样,还不一定会传出什么“神”话来呢。
这天晚上,家里无人,新炕耐造,简直是天时地利人和。几天没“运动”了的两人可谓是“久别胜新婚”。
赵建松没了束缚就跟出笼的猛兽般彻夜耕耘,食髓知味。一夜欢愉之后,两人爽是爽了,可贪欢的负作用也出来了。
姚甜甜自己灌了一杯灵井水续命,只吝啬的分了赵建松两口,谁叫他不知节制呢!
只不过,空间出品必属精品,灵井水的作用一如即往的强大。
两人的疲惫尽去,赵建松又开始饱暖思\\淫\\欲,抱着姚甜甜,爪子在她的腰上蠢蠢欲动。
要不是怕姚甜甜踹他,赵建松就压着她再次开始酣战了。
丝毫不知赵建松的脑子里都是废料的姚甜甜,看了眼手表,就在他怀里的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快六点了,该起床了。”
以前这个点,两人早就起床锻炼了。到京城这几天,两人忙这忙那的,倒是把锻炼都给落下了。
“起什么起?睡觉!都一晚上没睡了,你不困吗?”赵建松伸手把滚出自己怀抱的妻子捞回来。
姚甜甜挣扎,按着他的下巴用力往外推:“亏你还有脸说,我一夜没睡是谁造成的?”
“你不也乐在其中吗?”赵建松痞笑,“一个巴掌拍不响,又不是我一个人的错。”
呃,她是挺享受的说,无法反驳怎么办……
姚甜甜转瞬就恼羞成怒,“我说是你的错就是你的错,松开,松开,还抱什么啊?生气了。”
他媳妇怎么这么可爱呢?!
赵建松笑的不行,捧着姚甜甜的脸狠狠亲了好几口,才放开她翻身起床。
“起床吧,咱们今天出门逛逛,熟悉熟悉附近的环境。”
姚甜甜忙道,“还要去供销社买洗脸盆和洗脚盆,云荣他们的脸盆架也还少一个。”
赵建松想了想,道,“脸盆和洗脚盆啥的还是回朝阳大队再买吧,在这边买还是太扎眼了。
脸盆架也不用再买了,咱们那个脸盆架给他们用,回头我再钉个更好的架子放卫生间,随便你放什么东西。”
“那行吧。”姚甜甜是知道这个时期的混乱的。
高考过后,下乡知青各显神通的回到城里。
可没有工作的人整天在街头游荡,没有收入可不就打劫、偷窃什么都干出来了吗?
以姚甜甜现在的身手,勉强也算个武林高手了。
她虽然不怕事,可能平平安安的过日子,谁会想过鸡飞狗跳的日子?
一个晚上过去,院子里的水泥已经干了。
姚甜甜先去各个屋子里把衣柜、书桌和洗脸架都摆好,然后才跑去井边洗漱。
早饭吃的是白粥、油渣炒咸菜和萝卜丝饼。
饭后,赵建松让姚甜甜把之前几天用过没洗的碗盘都拿出来,让他洗了再给她收起来。
有人想干活儿,姚甜甜哪有不顺从的道理?挥手就把没洗的碗盘都放进木盆,还好心的给浇上了热水。
这时候没有洗洁精,家里也没有草木灰可用。
姚甜甜平时做菜从不吝啬用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