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建松和姚甜甜赶最后一班公交车回到城里,先到国营饭店吃了晚饭,然后两人就就近找了个公园,一头钻了进去。
公园的公共厕所远离住宅区,天黑之后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赵建松推着自行车在门口望风,姚甜甜进公厕用麻袋装了三万八的大团结,反手收回空间后就出了厕所。
两人打着手电筒骑车返回后厂村,把麻袋递给何保国,等他们数清了钱款,就换到了一把回收站的大门钥匙。
何村长和何大队长扛着一麻袋大团结,领着人走的飞快。
姚甜甜等人都走光了,放出神识扫描了下四周,确定四下无人之后就小手一挥,把该收的东西都收了。
赵建松把大门钥匙留在门口的办公桌上,两人就悄无生息的出了后厂村,骑车回了中关村的新家。
今天又是收获满满的一天,两人到家时都快晚上九点了。
烧水,洗澡,一夜无梦。
第二天,两人又早起匆匆往牡丹园那边的回收站赶。
只不过,也不知道是两人的幸运值都用光了,还是京城的大街小巷确实长的都跟迷宫似的,赵建松和姚甜甜在京城街头寻寻觅觅了两个多小时才找到地方。
这回这个回收站的工作人员倒是位老大爷,可回收站里头干净的着实有些诡异了。
赵建松拿着香烟上前搭话,老大爷得了香烟立即就点上抽了,就是看两人的眼神带了点儿了然和嘲讽。
“站里的废品昨儿才刚被车子拉走,里头现下啥都没有,你们要不信就自己进去看看。”
姚甜甜展开神识,把回收站从里到外,从地面到地下都扫描了一遍。结果正如大爷说的那样,这个回收站里头啥都没有。
“没有就算了,那我们以后再来。”姚甜甜冲老大爷笑了笑,扯扯赵建松背后的衣服,示意他走人。
自家媳妇的话自然要听。
赵建松跟在姚甜甜身后走出老远,才扯了下姚甜甜,扭头看了眼回收站,低声问,“媳妇,那里头真没东西啊?”
姚甜甜“嗯”了一声,示意他边走边,“不但没有,还干净的过份。”
赵建松不由蹙眉,“又是拦客的?”
他这个“又”字就很灵性,意思是指这个回收站也跟安泰市的西郊回收站一样,故意拦客不让人进,问姚甜甜是不是有猫腻?
两人朝夕相处了这么久,姚甜甜自然明白他在问什么,小声道,“回收站里头很干净,但就是太干净了才有问题。”
你见过谁家的回收站收拾的比住家还干净吗?
要知道,废品回收站的另一个名儿就叫做垃圾回收站。
你收拾的这么干净,说没问题,谁信啊?!
“要晚点过来看看吗?”这个“晚点”指的自然是夜半三更。
“不用了,跟我们又没关系。”她们是来京城读大学的,又不是来当警察的,这回收站有没有猫腻跟她们有什么关系?
除非天意使然,被他们撞上这个回收站正在贩卖古董啥的不法之事,他们还能顺手管管。
可现在人家回收站的地上地下都干净的连根毛都没有,这叫他们怎么管?管什么?
更何况明天他们就要回西省了,今天该做的是去供销社和商场买土特产,而不是跑去查这个回收站为什么这么干净,和警察叔叔抢饭碗。
赵建松觉得他媳妇说的有道理。
两人回到公交车站牌那里,跟人打听了哪里能买到京城的特色小吃,就坐公交车去了王府井大街。
京城的特色小吃,有带汤水的,也有不带汤水的。
姚甜甜下车之后,站在街头看了半天,就扯着赵建松的衣服往一个方向走去。
那边街角有个供销社,她们需要多买几个铝饭盒,一会儿好买有汤水的吃食带回家。
让姚甜甜觉得惊奇的是,这个时候竟然就已经有全国统一价了。
特大号的铝饭盒在塘西镇那个小地方卖三块钱一个,没想到到了京城,竟然还是卖三块钱一个,一点儿都没有因为身处龙国的首都而涨价。
姚甜甜和赵建松一口气买了二十个铝饭盒,第一站就先去了卤煮店排队。
赵建松趁着排队的功夫,用5毛钱跟店家买了两桶温水,把二十个铝饭盒仔仔细细的清洗干净,等着一会儿装卤煮。
这条街上的卤煮、爆肚和炒肝都是带汤水的,赵建松和姚甜甜一样打了五个铝饭盒。
以特大号铝饭盒一个800升的容量,一个铝饭盒至少能装一斤半的食物。
赵建松和姚甜甜一家买七斤半,逛完三家,手里就提了二十几斤连汤带水的吃食。
轮到买烤鸭时,这两人就更夸张了,张口就跟人二十只烤鸭,把店里店外的人都给惊呆了。
全聚德的经理再三跟两人确认数量,直到姚甜甜付了二十只烤鸭的钱,才敢叫工作人员给两人打包。
至于驴打滚、焦圈、炸虾片、豌豆黄、冰糖葫芦、糖耳朵、稻香村的糕点、御食园的漂亮面点这一类特产,两人也都是五斤五斤的买。
每次买到两手都提不下了,姚甜甜和赵建松就会提着东西出去转一圈,到偏僻无人处,一人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