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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子不是怕死之人,可单凭小女子的微末武功,连嵩山派的山腰都上不去就要死在嵩山派之手,只是枉死而已,何谈报仇。
至于衡山派,莫伯伯是明哲保身之人,岂会为了我这叛门长老的遗女而招惹嵩山派。
天下虽大,可除了少掌门,只怕天下再没有能帮小女子报仇的人了。”
余人彦赶紧拦住刘菁的话头,“别给我戴高帽子了,我有几斤几两我自己清楚,嵩山派虎踞中州,少林寺千年大派都只能任由嵩山派睡于卧榻之侧,更何况我这小胳膊小腿的。”
刘菁道:“现在的少掌门虽然逊于左冷禅,但日后的少掌门未必就不能与胜过左冷禅,当年林远图依仗七十二路辟邪剑法纵横天下,声望威势都远非今日的左冷禅可比。”
“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想请少掌门教我辟邪剑法。”
“你说什么!”
“我想请少掌门教我辟邪剑法。”刘菁又重复了一遍。
余人彦拂袖而起,“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命人打探过了,几个月前前的少掌门还声名不显,武功也并不算高。
可少掌门在衡阳这几日,少掌门先战田伯光,后战邓八公、高客新,剑法之卓绝,在江湖年青一辈中难有敌手。
少掌门的武功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有如此巨变,小女子想来,八成便是辟邪剑法的功劳了。”
余人彦道:“就算我有辟邪剑法,可为什么要教你?要知道,江湖上觊觎这套剑法的人不在少数,就连左冷禅都是其中之一,可见辟邪剑法有多宝贵,平白无故的,我为什么要教你?”
“家父去世之后所留不多,可也有良田百顷,宅院铺面十余座,金银数千两。”
“你觉得是缺钱的人吗?还是说你觉得辟邪剑法是可以用钱买到的?”
“单凭这些东西当然打动不了少掌门,可要是再加上我呢?
我只有这一具身子,不敢奢求太多,子嗣随我之姓亦不敢奢望,只求能够换得辟邪剑法报仇雪恨,此生足矣。”
说着,刘菁将手放到腰间衣带上,眼睛看着余人彦,只要余人彦点头,她就会扯下衣带。
正所谓要想俏,一身孝。
以前余人彦还不信,可看着烛火映照下一身孝袍的刘菁,余人彦真是不信都不行。
老实说,用辟邪剑法换青春靓丽的刘小妞,这比买卖余人彦是愿意做的。
毕竟天大地大,也没有小余同志的快乐大嘛。
男人嘛,这一辈子风里来雨里去,追求的不就是那点事嘛。
可辟邪剑法的前置要求实在太“奇特”,鬼知道没法自宫的刘小妞能不能练。
虽然很想现在就剑履及第,先把好处占下来,让小余大展一次威风。
可余人彦实在是不忍心骗一个孤女的身子。
熬不过所剩不多的良心,余人彦只能忍着心痛实话实说。
“虽然我很想答应你,可我不得不告诉你,就算我把辟邪剑谱给你,你也报不了仇,因为你根本就练不了。”
“为什么?”
刘菁明显不信,以为余人彦压根不想教她辟邪剑法,所以才虚言托词。
“我发誓,我真的没骗你,辟邪剑法脱胎于葵花宝典,开头第一句就写着,欲练此功,引刀自宫。
这是一部彻头彻尾的男人功,从这套武功现世以来,我还从来没听过女人练功的先例。”
“什么!”刘菁惊骇的看着余人彦的腹下位置,惊讶表情就像第一次认识余人彦一样。
“喂,你这是什么表情,我是正常的男人,不但正常,而且雄壮,不信你看。”
余人彦被刘菁看的尴尬的不行,为了维护自己作为男性的尊严,把手放在腰带上,说话间就要证明给刘菁看。
刘菁赶紧拦住余人彦,嘴上不停的说相信余人彦,可看她的表情,怎么也不像是相信的样子。
余人彦也能刘菁的想法,欲练此功,引刀自宫是余人彦自己说的,这会又说自己没有自宫,前后矛盾,谁会相信。
余人彦越描越黑,气急之下,竟然鬼使神差的抓住了刘菁的小手,将其带到小余的位置。
随着一声惊呼,刘菁相信了余人彦没有自宫,但却不相信修炼辟邪剑法需要自宫了。
眼见刘菁钻了牛角尖,余人彦只好念起辟邪剑法的心法口诀。
“欲练此功,引刀自宫。
如不自宫,功起热生。
热从身起,身燃而生。
由下热生,燥乱不定。
即便热止,身伤不止。
自宫以后,真气自生。
汇入丹田,无有制碍。
气生之法,思色是苦。
厌苦舍离,以达性静。”
念完心法,余人彦先把自己鬼扯出来的神秘师傅又说了一遍,证明自己的事事迹是特例,是不可复制的奇迹。
说完这些,余人彦又把葵花宝典和辟邪剑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