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之前所说的那样,他们留的痛快了,但家里的妻儿老母恐怕要痛苦一生。
无论是离开还是留下,都是一个十分痛苦的抉择。
所以这些家里有牵挂,但仍旧想要留下的人,都会被旁边的人打晕,然后给抬上旁边那艘体格较小的战船,等候北斗给他们创造离开的机会。
“绯村先生,我们走吧。”
安排好其他人之后,万叶来到了白洛这里。
风把他的头发吹的很乱,就连他脸上的那种随和,也被风所揉碎吹散了一地。
他并没有责怪白洛不出手的意思,毕竟白洛只是这艘船上的乘客,没有义务为他们出手。
更何况......白洛本就救过他一次。
绘星很有天赋,是不可多得的天才航海士,所以她必须要活着。
夙凌可是有名的铁匠,也不能死在这大海之上。
如果白洛在逃生的那艘船之上,或许船员们逃走的几率就会多上很多。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运转着。
站在龙首之上,北斗扯去了腕部残余的皮革手套。
现在还带着这东西,已经没有意义了。
她那满是焦痕的右手,轻轻按在了死兆星号的龙头之上。
“老朋友,就让我们最后再疯狂一把吧。”
紫色的雷霆再次遍布她全身,只是和之前相比,雷光却弱了几分。
这并不算很耀眼的雷光,却照样吸引了跋掣的注意力。
不......吸引到跋掣注意力的,并不是北斗,而是她身后的那人。
“北斗船长,一颗日落果,一身黑风衣,再加上两把单手剑,在下帮你搞定这疯婆娘,如何?”
身着红袍的浪客,如是说道。
找不到戴面具的图,将就一下吧
“北斗船长,一颗日落果,一身黑风衣,再加上两把单手剑,在下帮你搞定这疯婆娘,如何?”
“不行,这是我的船,哪有让外人出手的说法?”
白洛的提议很诱人。
不管别人知不知道,但万叶和北斗却十分肯定,如果这船上有谁能对抗跋掣的话,必定是这个自称绯村剑心的浪客。
但是,就像她说的那样,船长的骄傲让她不允许一个外人来掺和南十字船队的事情。
“如果在下说......跋掣这家伙是来找在下的呢?”
白洛抬起了头,看向了仍旧朝着他嘶吼的跋掣说道。
别人听不到,可他却听得明明白白。
那跋掣的嘶吼声,分明是一个名字。
“摩拉克斯!”
“找你的?”
北斗用怀疑的目光看向了白洛,她觉得这家伙应当是扯谎。
不过这说谎的水平就有些差强人意了,你咋不说你是摩拉克斯的朋友呢?
“没错,这跋掣本是漩涡之魔神奥赛尔的妻子,奥赛尔被帝君镇压之后,她便怀恨在心。不巧的是......在下因为某些原因,身负着帝君的契约,也许她便是被在下身上的契约吸引而来的。”
白洛说出的,正是他自己的猜测。
与帝君三日之约的契约已经消失,想必他老人家应该已经和达达利亚打起来了。
可惜那三招的契约,依旧没有消失。
看来自己钻的空子还不够大,之后定要继续潜心研究,争取次次都能找到漏洞。
“要说帝君的契约,当然是我们璃月人背负的更多,大到商业交易,小到口头承诺,我们每天都要背负无数的契约,你要跟我们比比?”
北斗瞥了一眼白洛,毫不在意的说道。
身为一个稻妻人,居然想跟我们璃月比契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