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说，这个名叫‘新世界’的犯罪组织盯上我了？或者说，是盯上了我的钱？”
西区警署内，陈怀宣看了一眼对面的中年男子，又看了一眼坐在他旁边的曹黎，嗯，目光最后却落在了自己身旁的律师身上。
“咳咳，郑警官，我的当事人作为潜在受害人，你们这样问话不符合流程！”
面向斯文的律师发表了抗议。
“那好，我换个说法，陈先生与‘新世界’那些人有过接触吗？有没有产生过冲突之类的？”
“停，郑警官，我的当事人是具有一定社会地位的慈善家与收藏家，平时待人温和，彬彬有礼，又怎么会认识那些罪犯？”
郑警官无语的看了一样律师，然后又与身旁的曹黎对视一眼。
二人皆有些无奈。
这些所谓的有钱人最麻烦了！
当然，狗腿子更可恶！
陈怀宣则是不好意思的耸了耸肩，嗯，因为有律师存在，他好像省下了许多的口水。
十分之后，郑警官不得不礼送陈怀宣走出会客室。
“抱歉了陈先生，今天请你过来，也只是例行公事……”
因为几个人占据的空间较大，路过走廊弯道的时候又视野不清，平时经常健身的高大律师刚转过半边身子，就与拐弯处的一位娇小女雇员撞到了一起。
“小心！”
“诶……”
伴随着文件夹飞出，一些纸张与文件相片顿时散落一地。
“小姐，你没事吧？”
律师第一时间伸手补救，先是扶起对方，然后还弯下腰帮对方收拾地上的文件和相片。
但目光看到相片的一瞬间，原本高大健壮的律师却忍不住愣了下。
下一刻，他面色发白。
“呕……”
陈怀宣也看了一眼。
嗯，然后，他大概就知晓，律师为什么会捂着嘴跑出去了。
“这是，受害人吗？”
陈怀宣似乎有些好奇。
“嗯，是的。”见一旁的头儿没有阻止，身边的曹黎有些奇怪的问：“陈先生看了这些，不害怕吗？”
“害怕？”
陈怀宣笑了笑，笑的似乎有些古怪。
察觉到这一点的曹黎眨了眨眼睛，忍不住开口问道：“陈先生是想到了什么事情吗？”
“嗯，差不多吧？我想到的是以前勤工俭学的经历。”陈怀宣回应着。
那个时候，为了生计，他当过屠夫。
“对了，我这么镇定，你们会不会怀疑我就是那个变态杀人狂魔啊？”
“额……”
郑警官与曹黎相互对视了一下。
后者捋了捋头发，似乎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道：“陈先生，我想，您一定是看了不少港片，哈哈……”
警署门前，大雨滂沱。
整个城市的防内涝系统似乎正在接受着严峻的考验。
与郑警官和名叫曹黎的女警握了握手后，在门口等了一会儿满脸煞白的李律师，陈怀宣与其冒着大雨上了一辆奔驰商务车。
“对了陈先生，您若是想到了什么，或者是有什么线索，可以和我们警方联系。”
见对方递过来一张名片，陈怀宣随手接了下来。
“线索嘛？”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曹警官，不知道你听没听过一种法器。”
“法器？”
曹黎微微愣了下：“什么法器？”
“人皮鼓！”
这是什么东西？
但陈怀宣却神秘的笑了笑，随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他根本没有解释。
半个小时候后，从网络上查到了人皮鼓的相关信息，曹黎忍不住皱了皱页眉。
“祭祀的密宗法器？”
“在看什么？”
绰号寡叔的郑警官正好看到她在查东西：“人皮鼓？嗯？你不会……真信了那家伙的鬼话吧？人家分明只是想……额。”
他原本想说，人家分明只是看你漂亮，想要泡你，而随口抛出来的预备话题罢了，这样下次碰巧见面的时间，就能无缝连接上。
呵，都是男人！
男人最懂男人！
但毕竟是长官，是上级，这种话他不好意思说。
“咳咳，反正那种有钱人一般都是花花公子，你自己注意点，别被人骗了。”
曹黎闻听有些哭笑不得，解释说道：“组长，我母亲是虔诚的天主教徒，我刚出生时就作为受洗者领受圣名，这辈子是无法婚育的。”
“额，咳咳，反正你注意就行了。”
郑警官掩饰了下尴尬，然后快步离开了。
一把年纪了，和能做她女儿的下属说这些，身为钢铁直男的他稍稍有些窘迫。
而这边，看着组长离开，微微笑了笑的曹黎又转动了下转椅，随后将目光重新放在了电脑的屏幕上面。
“人皮鼓？密宗法器？”
咦，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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