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小德肋撒的“圣灵”收入“权杖”之内，再加上“圣膏”熬制完毕，陈怀宣就没有了呆在这里的必要了。
离开教堂之后，陈怀宣毫不掩饰身形，一路直通，来到了某座巨大的广场之上。
阿宁墓、20座塔楼、圣母升天教堂、天使教堂、伊凡大帝钟楼、捷列姆诺依宫、大克里姆林宫、兵器库、大会堂、古兵工厂等等诸多建筑都坐落在附近，并且形成了一片建筑群，十二使徒教堂同样坐落在这里。
陈怀宣一出现在街道上，被灯光摇曳的影子，便引起了诸多“路人”的注意。
当然，大半夜的，哪里还有什么“路人”，因为红场附近早就已经被特意清空了，哪怕是专门前来这里的旅游者，都被节流在了最外围的警戒区域之外，能走进这里本身就说明了问题。
某些佯装“路人”的家伙看到陈怀宣后面色微变，但陈怀宣连看都不看他们一眼，径直走向了十二使徒教堂的方向。
直到陈怀宣一脚踹开了教堂沉重的铁门，并且导致整个地面都剧烈地晃动了一下，广场内的某些身影才掏出通讯器材向上头报告。
“疑似目标的人物已经来到了十二使徒教堂，没错，打起来了，他一脚就踹开了……呃！”
后面的话这家伙没敢说，因为站在十二使徒教堂大门口的陈怀宣突然回头看了他一眼，这让这个家伙亡魂皆冒。
日了，这位可是一位杀人不眨眼的主儿！
要被他盯上，焉有命在？
“啥，我媳妇生了？我知道了，我马上回去！”
下一秒，原本还游荡者一批批错落有致的“路人”，竟然在转瞬之间一扫而空。
就特么跟幽灵一样。
陈怀宣摇了摇头，顺着倒下去的特质铁门，径直的走进了这座牧首官邸，十二使徒教堂之内。
嗯，并未像想象中的全员被疏散的场景，因为陈怀宣还看到了一名主教静候在那里。
“欢迎君士坦丁堡牧首莅临千顶之城教区。”
默默地在胸前画了一個十字，身披黑袍的主教面无表情，冲着陈怀宣做出了一个标准的教礼。
“你真的欢迎我的到来？”
陈怀宣饶有兴致的盯着他，但身披黑袍的主教宛若面瘫一样，只是机械的伸出了一只手。
“徒里克钦一世冕下正在里面等您，请随我来。”
说完之后，身披黑袍的主教迈着小碎步，神色木讷的转过身，并且朝着漆黑的过道中走去。
沿途，幽暗的灯光会骤然亮起，是白蜡。
陈怀宣则看了一眼黑袍主教的背影，尤其是在他脚跟的方向凝视了一眼，他若有所思。
“有丝线。”
黑袍主教的肩膀微微动了动，但他却没有停下，步伐精准的好像计算好了一样，每一步都是相同的距离，并且仍旧朝着前方行进，好像对于陈怀宣的低声呢喃没有听到一般。
陈怀宣则是笑了笑。
“原来是一个失败的残次品。”
黑袍主教则叹了口气，并且主动打开了一扇拱门。
“请。”
“虽然身残，但志坚，好好干，我看好你哦。”
轻轻地拍了拍黑袍主教的肩膀，在对方面无表情中，陈怀宣刚刚踏出一步，但这一步不仅没有落下，反而又收了回来。
“对了，以后在千顶之城混不下去，去君士坦丁堡报我的名号，我罩着你。”
黑袍主教终于破防了，他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那，谢谢冕下了。”
再次拍了拍黑袍主教肩膀，陈怀宣终于踏出了这一步，伴随着两脚落在黑暗里，陈怀宣感应到自己出现在了一片区别于现实世界的里空间内。
同样是教堂的轮廓，但四周的壁画阴影重重，穹顶的星空深邃如海，就连两侧的白烛都忽暗忽明，气氛诡异到了极致。
不知道走了多远，陈怀宣来到了一片宽广的大殿之中，四周到处都是青铜器以及拱卫出来的一片片火堆。
但他却抬起头，看向最上方“王座”之后，那片不断汹涌的血色。
“徒里克钦！”
一名身着华袍，头戴冕冠的老者就站在那里，他举着两米来高的权杖，目光微眯，始终在凝视着陈怀宣的方向。
“你来了。”
徒里克钦一世站在那里静止不动，看到陈怀宣的时候他说出了第一句话，随后，第二句话也接踵而来。
“只要不动【圣经】，我号召所有牧首，尊你为真正的普世牧首！”
这是在谈条件？
不过，这家伙为什么一副拽拽的样子？
哪有这样和人谈判的？
“不，不够。”
“嗯？”
徒里克钦一世皱了皱眉，眼神狐疑的看着他。
“你们还要尊我为教皇！”
“……”
徒里克钦一世愣住了，大概十几秒后，他才从嘴里吐出了一个词汇。
“痴心妄想。”
当东正教的精神领袖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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