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你没事吧?快到师父旁边来!”秦红棉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心疼地将木婉清拉了过去,当她察觉到木婉清走路姿势不正常时,联想到了一种可能。
秦红棉双目如同喷火般怒视着刘阳:“你这个浑蛋!你对婉儿做了什么?”
刘阳坦然地看着秦红棉,随后又看向木婉清:“她已经是我的人了,你或许可以对我换个称呼。”
“你敢!”
“什么?你这个不要脸的小杂种!”段正淳闻言暴怒,他刚刚接受了自己有个女儿的事实,还没来得及享受天伦之乐,就发现自己家上好的白菜被刘阳给拱了,这叫他怎能不怒?
刘阳一听段正淳说话也来了火气,指着段正淳的鼻子说道:“段正淳你嘴巴放干净一点,别说木婉清是你的女儿,我跟你的恩怨还没解决呢!”
“好好好,今天不杀了你,简直难消我心头之恨!”段正淳说罢就要动用一阳指轰向刘阳。
刘阳做好战斗准备,随时动用凌波微步躲避一阳指,他反正就一条命,今天他们大理段氏的皇帝和王爷都在这里,要是把他逼急了,能换一个就不亏,换两个那就血赚!
就在这时,刀白凤和段誉挡在了段正淳的面前,段誉神色激动地大吼:“爹!你不可以杀我大哥,要不是他冒着生命危险救我脱困,想必现在我就和妹妹...如果真发生那样的事情,我只能自杀了,你就没有儿子了!”
刀白凤则表现得格外冷静,先是斜睨了秦红棉母女一眼,冷哼道:“怎么就你段正淳可以三妻四妾到处拈花惹草,就不许其他人自由恋爱?是哪条律法上写了不许男女之间发生感情的?”
她不说话还好,段正淳一见刀白凤站出来替刘阳开脱,就想起了那天在玉虚观里发生了什么事,哪怕到现在段正淳也没有确凿的证据,但有些事情根本就不需要证据!
可他作为镇南王却不能当众将这事拿出来说,一是有伤自己和大理皇室的面子,二是他与刀白凤的婚姻本就是政治联姻,如果让摆夷族的人知道自家的公主被段正淳给休了,恐怕摆夷族会举族造反!
好在一旁的大理皇帝段正明看出了端倪,伸手拦住段正淳,开口给了他一个台阶:“正淳,如果誉儿说的是真的,这个人对我们段氏来说也算得上恩人了,何必因为他跟你女儿的事情就动怒呢?我看他们年纪相当,又都出落的一表人才,在一起很合适。”
段正淳看了看挡在面前的妻儿,又看了眼有些厌恶自己的秦红棉和木婉清,又看了看自己的皇兄,心中郁结难消,忍不住仰天长啸:“啊!这个小畜生可是杀了朱丹臣!如果他成了我的女婿,这让我以后怎么去面对朱大哥的在天之灵?”
段正明大喝一声:“正淳醒醒!现在誉儿已经没事了,其他所有的事情都是小事!有什么事情回去再说!”
段正淳只能恶狠狠地瞪了刘阳一眼,哼道:“今天的事情实属意外,你原本是万般配不上我的女儿,但既然你们已经发生了关系,我就想问你什么时候娶婉儿过门?”
秦红棉看见刀白凤就来气,打断道:“段正淳!不要以为你帮忙救出了婉儿,就能来做我们娘俩的主,我们的事还用不着你来插手!”
“红棉,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婉儿也是我的女儿,我这个当父亲的见她被别人欺负,我当然要替她撑腰啊!”段正淳说着就要上手去拉秦红棉。
秦红棉却拉着木婉清来到了刘阳的身边,挑衅似的问刘阳:“你说,你会不会对婉儿负责?”
刘阳大手一挥:“我当然会对婉儿负责啊,你是婉儿的娘,以后你俩的吃住我全包了!”
段正淳在远处嗤笑道:“红棉,婉儿你们听,这就是这小杂种的诚意。”
刘阳冷冷地看向段正淳:“段正淳这是你第三次骂我杂种了,看在你是婉儿亲爹的份上我就只抽你三个耳光,但你如果再骂我一句我就撕烂你的嘴,你信吗?”
“就凭你这个小畜生?一个经脉都毁了的废物,还敢口出狂言,也别说我以大欺小,你自断双腿我就饶你一命!”
段正淳话音刚落,身上的气势再度陡然爆发,比起刚刚与段延庆对战时只强不弱。
木婉清挣脱秦红棉的手,挽住刘阳的胳膊,坚定地说道:“你要杀刘郎的话,就连我一起杀吧!反正我从小就没爹。”
秦红棉见女儿如此决绝,又看了看站在段正淳身边的段誉和刀白凤,内心一阵酸楚,也来到了刘阳的身边说道:“你开口闭口就是杂种,小时候婉儿就经常被人这样说,说她是没爹的杂种。你们一家三口就将我们一起杀了吧,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段正淳看得目眦欲裂,牙都快咬碎了!“刘阳你有种的话就别躲在女人身后!你敢像个爷们一样与我打一场吗?”
刘阳一下就抓住了段正淳的死穴,对他轻蔑一笑:“婉儿和我丈母娘说得不错,你要杀就将我们一起杀了吧。”
段正淳再也忍不住了,喷出一口老血。他什么时候见过刘阳这样的无耻之徒?堂而皇之地拿他妻女做挡箭牌,还笑得那么贱!好像吃定了他不敢出手。
“你这个杂种!今天看在红棉和婉儿的份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