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院用来上屋顶的木梯子,是易中海做的,也使用了十多年,与后院的梯子差不多是同一时期完成。
只不过,中院的梯子平时都放在易中海家的门口。
毕竟出工出料的都是易中海一家,所以,算是易中海一家独拥,平时傻柱或贾家用的话,都需要先跟易中海打招呼。
今天徐庆带着徐丰铭和徐爱国前来,易中海早早地就将梯子架起,搭在了他自家的屋檐上。
徐庆站在梯子跟前,与易中海一起扶住,一大妈在一旁小心地伸手托徐丰铭和徐爱国,生怕俩小家伙从梯子上滑下。
贾张氏远远地站在一旁,磕着瓜子冷眼瞧,一点想要帮忙的意思都没有,心里却想着,待会易中海家的屋顶被清扫完后,就让两个小家伙帮她家屋顶扫。
傻柱这会儿也跑过来,与徐庆,易中海一起将梯子扶稳。
徐丰铭和徐爱国俩人先后爬了上去,用腿卡住梯子的最上面,然后用绳子将腿和梯子绑在一起,伸手接过一大妈递的扫帚,慢慢地扫着屋顶的积雪。
天色逐渐暗沉下来,太阳完全没了踪影,高空中,风比下面要冷,刮动雪朝着徐丰铭和徐爱国俩人脸上猛扑。
徐庆站在下面抬头盯着自己的俩个弟弟,十分揪心,生怕有啥闪失。
本来他没打算让小家伙帮中院扫屋顶雪的,太过危险,再加上如今又是大冬天,万一一个不留神,摔了下来,肯定会骨折。
冬季可不比夏季,人的骨骼都比较脆,一个不小心磕碰,就容易伤着。
纵然是夏季,从屋顶摔下来也令人受不了,况且俩小家伙年纪都小,身体承受能力也更是比不上成年人。
可是先前易中海带着傻柱走到后院开了口,直接拒绝不是个事儿。
虽然可以,但都是一个大院的住户,邻里街坊相互之间总免不了要用到别人。
还有就是俩小家伙,听到能挣钱,都显得比较兴奋,徐庆知道他们懂事,想挣点钱,补贴家用,也就不好打击他们的积极性。
当然了,扫一家屋顶三毛钱,徐庆其实一点都看不上,倒不是说有钱,而是不想让弟弟们冒险。
没钱是没钱,大不了省着点花销就是了,让弟弟们干危险的事情,徐庆实在于心不忍。
好在扫雪过程中,没有发生意外,很是顺利。
俩小家伙下来的时候,双手又被冻红了,身上的衣服也沾了不少雪渍。徐庆忙伸手拍打,然后让他们赶紧进易中海屋里去缓和。
而就在这时,贾张氏盈盈地走了过来,手中瓜子皮往地上一扔,拍着手道:
“徐庆,一大爷家的屋顶雪除了,你赶紧让那俩小子出来上我屋顶扫雪去!”
徐庆抬头朝贾张氏冷冷地看了一眼,瞬间心中气不打一处来。
自己弟弟的手都冻红了,这贾张氏却再而三地催促,刚才还一直站在一边冷眼旁观,徐庆顿时有些恼火。
从一开始,徐庆就不打算让弟弟们帮贾家屋顶除雪,就贾张氏的德行,怎么看都令人厌恶,不打算给钱也就罢了,还一个劲地说着废话。
徐庆直接怒怼道:“贾大妈,我弟弟刚扫完一大爷家屋顶,你是没瞧见还是怎么着?”
贾张氏见徐庆脸色不悦,拉着脸,翻起白眼,扯着嗓子道:
“徐庆,你小子怎么跟我说话呢?真是没大没小!”
一大妈见气氛有些剑拔弩张,在一旁忙打圆场道:“贾大妈,你着啥急嘛,这不刚帮我家屋顶的雪扫完,让小家伙在我屋里先暖和一下,等下帮你出来扫,这又不是啥多大事儿。”
贾张氏撇着嘴,发牢骚道:“一大妈,这天儿可快黑了,待会俩小子能给我家屋顶把雪扫干净吗?”
徐庆脾气挺好的,平时在院里几乎没跟人红过脸,但此时此刻,徐庆却压不住心头的火,更忍受不了贾张氏如此的冷言冷语。
看向贾张氏,徐庆厉声道:
“贾大妈,你家屋顶,我弟弟扫不了,你还是另外找人吧!”
贾张氏急眼了,怒瞪徐庆,双手叉腰,瞧架势,似要吃人。
傻柱忙走到徐庆跟前,将徐庆拉到一旁,生怕跟贾张氏动手。
倒不是怕徐庆吃亏,而是怕将贾张氏打出个好歹。
怎么说徐庆也是年轻小伙,血气方刚的年纪,贾张氏一个五十多的老太婆,说不好听的,都土埋半截的人了,压根撑不住打!
要不是傻柱拦着,徐庆真想狠狠地甩贾张氏俩耳光。
实在是太令人气愤!
明明自己俩弟弟手都冻的发红,贾张氏却还在那抱怨,不让进屋暖和一下,真是拿别人不当人!
这种人,徐庆一点都不想惯着!
徐庆转身从身上掏出三毛钱,塞给傻柱道:
“傻柱哥,我弟弟不可能给贾家屋顶扫雪,头前你给的钱,我还你,我不会让我弟弟受这窝囊气!”
一时间,傻柱脸上露出难色,望着徐庆,叹了口气,伸手拍着徐庆肩膀道:“没事。”
贾张氏刚才咄咄逼人,傻柱也瞧不惯,可贾张氏从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