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办今天送来的这些东西,不算多,可好歹是送的。
徐庆既不用花钱,也不用拿票,更不用跟人争抢着买肉,自然高兴。
先前徐庆买的那点猪肉,再加上这二斤,过年是不缺了。
趁着三小只在前屋没过来,徐庆当即将米,面,猪肉用能力分了一下。
然后分别放好。
这段时间的钻研琢磨,徐庆对能力的使用,彻底搞清楚了,一个月可以用二十次。
所以,徐庆在将刚才的东西分了之后,对于这个月剩下的三次使用次数,暗暗规划起来。
一次要用来分布票买布,一次用来分衣服,至于最后一次,徐庆眼下还没想好,万一遇上了啥急事,到时再用掉。
徐爱国突然跑进厨房,没跟大哥徐庆说话,而是直接蹲在灶台跟前,鼓足气儿,吹了吹,瞧见灶台里的火苗蹿了起来,才咧嘴笑道:
“大哥,我去前院的时候,扔了一颗煤球,幸好还没烧完。”
徐庆笑了笑,伸手将二弟因为吹气,搞到脸上的灰渍帮他擦掉。
徐丰铭从前屋过来,歪着身子,站在厨房门口,探着脑袋,向徐庆问道:
“大哥,街道办王阿姨给咱家送肉了,咱家今天吃吗?”
徐庆摇头:“不吃。”
“哦”徐丰铭脸上露出小失落,转身跑回了前屋。
徐爱国却留在厨房,帮衬着大哥,往锅里舀水,放花卷。
然后又蹲下身子,坐在板凳上烧火。
徐庆透过厨房窗户,看到小丫头跑去老太太家玩去了,徐丰铭则拿着铁环,在院子里一个人滚着玩。
半个多小时后,花卷也热了,徐庆将切好的白菜,土豆扔进锅里翻炒。
没多一会儿,午饭就做得。
徐庆让二弟出去将丰铭和小丫头叫回屋吃饭。
而此时贾家屋里,贾张氏和秦淮茹一家人也在吃饭。
不过贾张氏吃的是心不在焉,上午的时候,街道办给徐庆家的那些东西,她早都眼馋了。
尤其是白面和猪肉,贾张氏心里是羡慕的不得了。
扭头朝秦淮茹道:“前几天你们厂里发工资,后院徐庆不是买下肉了嘛,今天街道办又给了他家一块,待会你去后院找他借点。”
秦淮茹捏着手里的筷子,看了看贾张氏这个婆婆,皱起眉头道:
“妈,你怎么总是让我去找人家借,我都跟傻柱和雨水说好了,吃完饭,我们三个去国营商店那边,看能不能买点肉。”
“等买下咱家不就有了嘛。”秦淮茹嚼着嘴里的窝头道:“我就是去借了,这以后还不得还。”
贾张氏怔住身子,看着秦淮茹,低声道:
“少借点,不就不用还了。”
贾张氏说完,狠狠地咬了一口手里的棒子面窝头,沉思片刻道:
“随便你了,反正现在家里你挣钱,我说了你也不听,你要去买,就去买吧,不过路上要是遇见了小偷小摸的,你就跟傻柱按倒,我好到时候告诉街道办去,给咱们家也弄些猪肉、白面。”
秦淮茹顿时无语,低着头,夹着菜碟子里的咸菜,不想跟贾张氏再说话。
下午一点多钟,太阳悬挂在天空,晒得大院里,暖洋洋一片。
徐庆吃完午饭后,趁着今天天气不错,将三小只和自己的被子,全都抱了出来,搭在晾衣绳上。
二大妈也准备晒被子,瞧见徐庆家已经占了晾衣绳,便只能打消念头,明天再晒。
徐庆把被子铺展好后,让三小只在院里照看着,然后出了后院,准备去煤站买煤灰。
而这时候,傻柱,何雨水,秦淮茹,三人一同也正好要出去。
四个人便结伴一起走,出了胡同口后,徐庆与他们分开。
独自朝煤站那边过去。
大概是临近过年的缘故,煤站的人很多。
徐庆排队就排了俩小时,轮到他时,正好有个煤站的人,刚送煤回来。
徐庆忙掏出煤票和钱,要了一车煤灰,给那人递了根烟。
与那人一起将煤灰运回了大院。
贾张氏在中院瞅见了,眼神是一瞥再瞥。
她想搓煤球挣钱,但知道徐庆肯定不雇她。
大院里,也就一大爷,三大爷家,雇过她几次。
后院几家人,全都自己动手。
贾张氏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一直看到徐庆和那人进了后院,才拉着脸,转身掀开门帘,进了屋。
徐庆一进后院,就让三小只赶紧把被子抱进屋,然后让那人将煤灰倒在屋门口。
徐爱国和徐丰铭看到煤灰买回来了,把被子抱回去后,带着小丫头拿着板凳,学着大哥徐庆以前的样子,动手搓起了煤球。
徐庆送那人离开后,也拎着板凳,坐在屋门口,和弟弟妹妹一起搓煤球。
好在天色还亮堂着,太阳也没落,寒意没反扑。
兄妹四人,抓紧时间,准备趁天黑之前,把这一车煤灰全都搞完。
老太太现在是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