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娇娇直接把其中一头放进嘴里,一吹气,立马就出声了。
江渭南觉得神奇不已,急忙把手中的也放进嘴里,一吹,果真有声音。
“这东西倒是稀奇。”
谢娇娇笑道:“是吧。”
两人坐在田坎边上比拼了一会誰吹的更好听。
接着便又去了地理。
谢娇娇一看,这甘蔗地里也是干干净净的。
心中疑惑不已:难不成是娘来弄的?可不应该啊!孙如花这段时间整日里忙家里收菌子的事情都忙不过来,哪里有功夫干这个?
谢娇娇说着甘蔗地又看了两行,突然就看见一个身影,拿着锄头,在地里忙活呢!
不是那谢知礼又是谁?
谢娇娇大喊:“谢知礼,你在干什么?”
谢知礼明显的手一抖,手中的锄头,差点掉在地上。
谢娇娇跑了过去。
江渭南跟着,走近一看,这人他认得,之前他找过谢娇娇麻烦,想到这里,他便站到了谢娇娇前面去,深怕她受欺负。
谢知礼看到谢娇娇,有一种被抓住的心虚。
口齿都不太伶俐一般:“那个……我……我,我最近得空,闲着也是闲着,看你们地理有些草,就就……”
谢娇娇等他说完,就那么看着他。
谢知礼抿紧了嘴,不再说话,微微低着头,不去看她:“我以前干了好些不是人的事……”
“然后呢?你以为你帮我干一些事,不留名,以后我知道就能原谅你?”
“没有!娇娇,我就是想……”
“行了!你别说帮我的话,我现在日子过的比你好,你没必要操心我家的事情,你记住,我们已经断亲了,就算你再怎么想弥补,这亲也不可能再接上了,有这些功夫,你还是想想怎么把自己的日子过好吧!”
谢知礼咬着嘴唇,心中许多的话,根本说不出来,扛起锄头,只闷声说了一句:“我知道了。”
然后从另一边田坎上走了……
谢娇娇看着他转身走的身影,似乎比当初她成亲的时候更佝偻一些,有些话,张了张嘴,还是说不出来。
人与人之间的隔阂,哪有那么容易消散的?
江渭南看着谢娇娇:“他转性了?还帮着你干活?”
谢娇娇没说话,本来好好的心情,就那么一瞬,就没了,看着这个田坎,上一次她还在这里泼了谢知礼一身粪呢!
可又转念一想,像是许久以前发生的事一般。
“走吧,回去了。”
一回去,谢娇娇就突然觉得心中闷的慌,又觉得有些累,便上楼休息去了。
江渭南知道她心中不大痛快,也没敢去打扰她。
就连孙如花问谢娇娇这是怎么了,江渭南也几句话就打发了过去,谢娇娇都没提起这件事,他来提,等回头她知道了,怕是又要收拾他……
谢娇娇虽说是休息,可是躺在床上,就总是想起谢知礼的那张脸。
迷迷糊糊睡过去了,醒来天已经黑了。
谢娇娇撑着手想要起来,这才发现浑身酸软的很,好不容易起来了,穿鞋的时候,直接栽在地上了。
幸好这时候翠竹在楼下听到楼上的响动,上楼来看看,正好看见她摔倒在地上。
立马冲过来大喊:“来人啊,少夫人晕倒了!”
她这一喊,率先冲上来的便是江渭南,他本来和江若南还有来福在楼下打扑克牌的,扔了牌便上来了。
只见翠竹吃力地要把谢娇娇扶起来,无奈,根本就办不到。
江渭南冲了上来,把人给抱到了床上,孙如花也跑到了门口,还有江若南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