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白听闻衙役的汇报,不禁心头一紧,面露惊愕。
颜七亦是神色微变,随即果断说道:“我们必须立即前往牢房查看情况!”
于是,李墨白迅速带领颜七、李虎、李飞燕、王二胡以及小山羊等人,匆匆赶往牢房。
众人抵达牢房前,李墨白立刻命令衙役打开关押朱妙春的牢门。一行人步入昏暗的牢房,只见朱妙春倒在地上,痛苦地抽搐着。
颜七上前仔细查看,掰开朱妙春的嘴巴,只见他的口腔已被毒药侵蚀得血肉模糊,惨不忍睹。不难想象,他的胃里定是更加惨烈。短暂的抽搐过后,朱妙春的身体逐渐静止,口中鲜血喷涌而出,将牢房地面染得一片猩红。
目睹这惨烈景象,颜七的眉头紧锁,陷入沉思。
李墨白察觉到颜七的异常,心中不禁一沉,关切地问道:“怎么了?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颜七沉思片刻,终于缓缓开口:“我只是觉得有点奇怪!朱妙春所中的毒,竟与先前铁尸王妈妈,以及红喜所中之毒如出一辙。这种毒药通常藏于牙齿间,一旦咬破,便会迅速发作,而且无解,瞬间致命。”
李虎闻言,立刻联想到了另一桩案件:“你指的是那位曾参与儿童拐卖案,并担任孤儿坊负责人的铁尸王妈妈吗?”
颜七轻轻瞥了李虎一眼,肯定地点了点头。
李墨白恍然大悟:“如此说来,这朱妙春的身份确实非同一般。他很可能与王妈妈、红喜、铜锤、邓三等人属于同一犯罪团伙。更有甚者,他们很可能与神秘的法莲教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李飞燕也陷入了深思:“若此言属实,那么之前在儿童拐卖案中,逃脱的金甲银儒二人,也极有可能是法莲教的信徒。”
王二胡与小山羊听闻此言,无不感到震惊不已。
……
元宵节之后,李墨白作为东平县令,也投身于繁忙的公务之中。
春节期间的休息,让许多事务积压起来,亟待解决。尽管李墨白能力出众,处理事务的速度迅捷,但连续数日从早到晚的忙碌,才总算将大部分积压的事务处理完毕。
他的主要职责,自然是处理各种案件与纠纷。
且说这天上午,李飞燕又带来了一桩悬案。这桩案子,原本是实习陈县令在实习期间接手的,但由于案情复杂棘手,陈县令在东平实习仅五日后便离开了,便将此案移交给了原职县令李墨白,希望他能亲自审理。
接到这桩案子后,李墨白感到颇为振奋。
处理简单的案子对他来说已显得乏味,而这桩复杂的悬案,正好为他提供了新的挑战与机会。
对于普通人而言,这类悬案,无疑如同高山峻岭,令人望而生畏,足以摧毁他们的自信。然而,对于李墨白的智慧来说,这些悬案却如同恰到好处的挑战。
当李飞燕将案情记录递到李墨白手中时,他立刻召集众人前来参议。
他一声令下:“来活儿了,诸位!”
众人纷纷闻声而来,眼中闪烁着对挑战的渴望。
颜七好奇地问道:“又有新的案件了吗?”
李墨白点点头,嘴角微扬,一抹自信的微笑浮现:“确实,此案非同小可,陈县令在实习期间虽有所尝试,但终究未能揭开其真相。如今,这悬而未决的案子,便交到了我们手中。”
王二胡闻言,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这案子听起来颇为引人入胜,又是一个悬案啊。”
“确实如此。”
小山羊也迫不及待地催促道:“快让我们看看,这案情记录上究竟写了些什么吧。”
李墨白轻轻展开手中的案情记录,目光迅速扫过其中的内容,然后缓缓地开口:“好,我先大致浏览一遍,然后再为你们详细复述。”
毕竟,这案牍之上的文字皆为文言文,读起来颇为晦涩难懂,对于众人而言,耐心逐字阅读实在是一项艰巨的任务。因此,他们都将这个任务交给了李墨白,相信他能够为他们带来清晰明了的案情概述。
李墨白迅速地翻阅着案牍,他的目光在文字间穿梭,每一个字都如针尖般刺入他的心中。
随着阅读的深入,他的眉宇间逐渐凝重起来,仿佛承载了无尽的沉重。
“杀人分尸案?”
当他读完案牍上的内容时,口中不禁喃喃自语。
这简短的话语在众人耳边回荡,如同一道惊雷,让众人心中猛地一颤。
众人不由自主地围拢过来,想要一探究竟。
李墨白沉声解释道:“案牍上记载,有人在出城的马车上,发现了被分割的尸体,而驾车的人,却坚称自己并非凶手,对尸体的身份一无所知。”
李虎闻言,皱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