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虎见众人惊愕不已,便解释道:“我早年在江湖中闯荡时,曾听到风声传言,说在闽西一带,有四位传奇人物,神秘莫测,无人知晓他们的庐山真面目。江湖中人,大多只知道这四人的外号,分别就叫做金甲、银儒、铜锤、铁尸。”
“说起这四人,真可谓是男盗女娼,无耻之尤,恶行累累。他们别的武功学不好,但若论起迷香下毒、偷鸡摸狗、诱奸拐骗,这一类的功夫,他们在江湖中却可算得上是首趋一指,独步天下了。”
“据说,这四人又因臭味相投,于是效仿刘关张桃园结义,拜为异姓兄弟。他们行事冷酷,作风残暴,利益至上,无所不为。甚至还纠集了一群乌合之众,形成了一个恶势力团伙!”
李飞燕瞪大了眼睛,疑惑地问道:“哥,我以前怎么从未听你说起这些事?”
李墨白也跟着问道:“李虎,你今日突然提起此事,是不是联想到了什么?”
李虎沉声道:“师父、妹妹,你们未涉江湖,自然不知其中奥秘。我刚仔细分析了大家的调查线索,所以有所推测。近来频发的儿童失踪案,是否与这四人有关呢?”
颜七听了便道:“那你说说看,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
李虎便道:“首先说说这金甲,他擅长易容之术,轻功更是出类拔萃。据说这金甲的易容术,只怕那个大盗狐生也望尘莫及。上至王侯将相,下至贩夫走卒,只要是金甲想要模仿的人,无不惟妙惟肖。甚至有传闻说,此人曾模仿过当朝天子,微服私访,行骗数省,骗取了官府大量银子。因此,我不禁想到那个假冒的王二胡,是否与金甲有所关联呢?”
小山羊听后露出困惑的神情:“李头,照你这么说,这个金甲既然有如此神奇的手段,还曾模仿过当朝天子。但说句不中听的话,贩卖儿童毕竟是一件风险高、利益小的事,像金甲这样厉害牛逼的人物,又怎么会看上这种小生意呢?”
李虎解释道:“你且不要着急,让我把话说完。因为除了金甲,我接下来就要说到银儒和铜锤这两个人了。这几个人的事串联到一起,你就会明白了!
于是小山羊急切地问道:“那这银儒和铜锤,又是怎么回事?”
李虎便说道:“银儒擅长迷药下毒,精通迷幻之术!江湖中传言,这银儒曾是一个屡试不中,落第的儒生。此人长得相貌堂堂,仪表非凡,还写得一手好字。但四人之中,最为阴险狡诈的,却非银儒莫属。联想到王二胡中毒之事,以及王二胡的孩子被迷晕,那药量下得如此精准,恰到好处。这等高明的用毒手段,除了银儒,我实在想不出还有谁!”
李飞燕插话道:“哥,你刚刚不是说,江湖之中,没有人见过他们四人的真面目吗?既然是这样,那江湖中人,为何又会说银儒长得相貌堂堂呢?”
李虎笑了笑便道:“这些只不过是江湖传言罢了。虽然没有人见过他们的真面目,但江湖中人,又都喜欢给被评论的人,加上自己的主观想象,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凸显出那个人的厉害。比如说你哥,人送外号虎面郎君,江湖之中还有人传言,说你哥长得像老虎呢!”
李飞燕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又好奇地追问:“那你说的那个铜锤呢?”
李虎继续说道:“铜锤善打,武功应是四人之首!回想起不久之前,在东五街与我交手的那位大汉,若是普通的人贩子,哪有这样的武艺身手?所以我大胆猜测,此人便是铜锤无疑。江湖传言,铜锤性格暴躁、凶狠异常,甚至喜食活人心肝,导致双眼赤红。当时与他交手时,虽然他蒙着面,但我仍被他的双眼深深震撼!”
颜七好奇地问:“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睛?”
李虎描述道:“双眼赤红如血,布满血丝,令人望之生畏。仅仅是与他对视一眼,便让人不寒而栗。”
李虎稍作停顿,接着说道:“最近接连发生的几件事,手法与金甲、银儒、铜锤如出一辙。若他们只是普通的人贩子,这未免太过巧合了。再结合时下的疫情、旱灾,各行各业都不容易。为了利益,这四人可是什么都能做得出来。所以将这些线索串联起来,我大胆推测,最近接连发生的几起儿童失踪案,极有可能这四人有关!”
李墨白沉默了半晌,方才缓缓说道:“金甲、银儒、铜锤、铁尸!虽然我们目前还没有见过他们四人的真面目,但依据李虎刚才所说,又结合近来出现的作案手法,四人确实已现其三,那还有个铁尸呢?”
李虎也摇了摇头:“这四人之中,最最神秘莫测的,就是铁尸!江湖上关于他的传言更是极其稀少,因为铁尸从不以真面目示人。甚至还有人说,就连和他结拜的三位兄弟,都没有见过他的真面目。因为铁尸在和其他三人结拜时,竟然都还是蒙着面!”
听完李虎的叙述,众人又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
静默了片刻,颜七忽然提出了自己独特的见解:“近几日以来,接连发生的儿童失踪案,我们似乎还忽略了一个重要的人物!这导致我们陷入了一个误区,从而大大增加了案件的侦破难度!”
李墨白听闻此言,双眸一亮,急切地问道:“颜七,你有什么新的想法?”
李飞燕也充满了好奇:“颜七姐姐,你有什么新的见解?快说出来,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