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您的牛肉好嘞,请慢用!”
店小二从后厨走出,手中的木格子上盛着如山般的五香熟牛肉,带着扑鼻的牛肉香,端到承渊的桌上。
“好!”
“客官不喝酒的话,茶水如何?”
“可以!”
店小二放下牛肉从柜台上拿了一个铁壶来,在两人杯子里盛满了茶。
“承渊!可以开吃了吗?”
白鹤的嘴里淌着口水,脖子伸的老长,将白玉无暇的脸貌直对着桌前的牛肉,仿佛深入羊群的饿狼。
“吃吧,慢点!没人跟你抢!”
白鹤嘴巴大张,牛肉后方产生强大的气流,白鹤的嘴像吸尘器般将牛肉尽数吞入腹中。
站立身旁的店小二看见白鹤的吃法惊的愣在原地,衣服被气流吹动,两腿不断颤抖,一副要被吓尿了的模样,生怕面前的白鹤要将自己吞进去。
“还不快走!”
承渊提醒被吓傻了的店小二,白鹤此时也停下了吸星大法,木格中的牛肉一扫而空,她眼神微眯的打了个饱嗝!
店小二颤抖的身体陡然震了一下,在承渊的提醒下回过神来,惊恐的表情缓和了些,擦了擦脸上的冷汗,向着后厨快步走去。
承渊注意到周围桌投来的目光,拿起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带着白鹤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走出客栈。
大街上人不算多,承渊望了眼城池中央直耸入天的黑色大柱,心中有种莫名的古怪,决心调查一下这神秘的柱子,带着白鹤向城中央走去。
“忘了给你说,以后在其他人面前尽量保持低调,我不想惹上什么麻烦。”
承渊一直想在这坤岳古国低调点,但好像事与愿违...
城池中央区域被一圈三丈高的围墙隔离开来,围墙下方有红褐色的门敞开,几个身着华丽的年轻人在门口排队,两个身着一席青衣的年轻守卫在门口处核实身份,挨个放行。
“柳家弟子,进!”
“金威堂的人,进!”
“于家的二少爷,快请!”
承渊也排进了队里,轻拍了前方身材高挑,身穿红色霓裳,头上纂着不少五光十色装饰之人的肩膀。
“在下于子葛,敢问姑娘是哪个门派的?”
承渊随口编了一个于家的名字,向身前之人开口。
转过身的是一个相当粗糙的男人的面庞,神色严肃,用粗狂的声音回到:
“老子是男的!虎哮山的!”
“抱歉!...”
身穿霓裳的男子转过头去,承渊差点被恶心的吐了出来。
“虎哮山?那可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回过神的承渊从储物空间里取出杀死壮汉获得的黑色令牌,准备用此物混进城池中央。
“哟,虎哮山的花管事,快请,像下次你这种身份插队就行了!”
“不行,还得是按规矩来,不然让当家的知道了又要说我不遵纪守法。”
身穿粉色霓裳的男子在守卫的客气招呼下进入门内,轮到承渊上前,他递给守卫黑色令牌。
“您就是虎哮山神秘的七当家?”
守卫接过承渊手中的黑色令牌,脸上一直面带微笑的表情变得震惊。
“怎么?需要我证明什么?”
承渊故意压低了声音,显得有些苍老且沙哑。
“不敢不敢,像您这种身份完全不必走人门,下次您可以直接走东边的天门,那里是长老及以上人物的专属通道。”
“好久没回城,有些忘了!”
守卫半弓着身子,双手将黑色令牌奉上,承渊单手抓过令牌走向门内,身后的白鹤却被两个守卫挡在了门外。
“她是我的女仆,放她进来吧!”
两个守卫在承渊的喊话下带着笑意向白鹤赔罪,放行。
“我靠!那家伙是当家?有这么弱的当家吗?”
“我这身份被虎哮山的人抓到那不是暴露了?”
承渊还在疑惑之时,前他一位进去的粉色霓裳男子隔了承渊一两米的距离对着承渊跪了下来。
“小的之前有眼不识泰山,请七当家责罚!”
庞大的身躯在地上有些颤抖,头死死叩在地上,不敢抬起一点高度。
“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花魁昂,是虎哮山刚被提拔不久的管事,在虎哮山总管饭堂。”
“不知者无罪,我没有斤斤计较的习惯,起来吧。”
“万不能啊!照虎哮山的规矩,所有犯错之人都要受责罚,不受责罚之人被大当家查到那就是死罪啊!”
“那就按规矩上的责罚来吧!”
承渊不知道规矩是些什么玩意,但要他就此葬送一个人的性命他还是做不出来的,只得让花魁昂自己说出规矩。
“按照虎哮山规矩,对当家不尊重,该处以活剐之刑。”
“现在不是在虎哮山,按我的规矩来,惩罚你为我说道说道这坤岳古国 的所有基本常识,如有遗漏再加罚。”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