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狼狗,你也不想清墨知道这件事吧?”
听到这话的秦然愣住了。
这话怎么有种怪怪的感觉。
但他刚刚才占了大便宜,只能乖乖道,“不想。”
“刚才舒服吗?”
秦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主要他一时摸不清安可什么态度。
但他又不敢再摸一次,不然应该就明了了。
“说话呀。”
“姐,安姐姐,小声点。”
安可想起苏沐月还在隔壁屋呢。
于是她拽着秦然的领子往前一拉,压低声音道,“怎么不敢回答了?刚才你可没这么怂。”
“我,我刚才也不知道是姐姐你呀。”秦然委屈道。
“呵,那你现在知道了。还想要吗?”
???
秦然瞪大眼睛,怀疑自己听错了。
“啧。”安可轻笑一声,“胆子真大哈,真想再体验一次是吧,我这就去告诉清墨。”
秦然赶紧拉住安可的手,可怜道,“姐姐,我错了。真没有那个意思!你别去。”
“那你不想?是嫌弃我没有魅力喽。”
秦然傻眼了。
姐姐你这是要闹哪一出啊。
“姐姐,你别玩我了,到底怎么样才能原谅我?”
“你还有理了?”
“不是,我真心的。”
安可凑近秦然,“你嘴上否认,身体出卖了你。小狼狗,你不诚实啊。”
秦然后退一步,一脸苦涩。
他一切功能正常,而且还是体质超乎超人的男人。
刚才的事情,怎么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么暗的环境,他都不知道安可怎么发现的。
可能是刚才被拉近时,无意间碰到的。
秦然暗叹一声,今晚真够遭罪的。
怎么这么难啊。
“姐姐,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哟,还挺硬气。那就切了吧。”
秦然身体一缩,双手一捂。
“我开玩笑呢。这个真不行。”
“放心吧,不然我的好姐妹不是要跟我一样守一辈子活寡。”
秦然怔住了,呆呆地看着安可。
守一辈子活寡是什么意思?
以安可的条件和身家,想找男人简直就跟玩一样。
安可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
“小狼狗,刚才的话就当做没听见,知道吗?”
秦然迟疑了。
他在犹豫要不要回敬一句,“安小可,你也不想自己守活寡的事情被人知道吧?”
但他还是没敢说出来。
“知道了,姐姐你放心,这是咱们俩的秘密。刚才的也是。”
“呵。你不会以为这件事就真的这么算了吧?”
“那我要怎么做才行,您也得告诉我啊。”
隔壁房间忽然传来开门的声音。
两人同时闭上嘴巴,一动不动。
一阵幽香不断钻入秦然的鼻子中,好像有一片羽绒飞到了他鼻子前面。
“啊...”秦然控制不住,想打喷嚏了。
安可瞳孔一缩,连忙捂着秦然的嘴。
两人向后倒去,又一次倒在了大床上。
不过这一次,是安可在上。
朋友夫不可骑,终归是打破了。
外面的脚步声响起。
安可趴下身,另一只手捏住秦然的鼻子,不让后者打喷嚏。
脚步声渐渐远去。
秦然难受死了!
想打喷嚏却被硬生生憋了回去,鼻子都被捏红了。
但他还有更难受的地方。
安可终于体验到苏清墨说的篝火旁的石头是什么样的了。
不过她觉得这形容并不准确。
准确的说,更像是篝火里烧了很久的黑木条。
外黑内红,代表两种不同的状态。
安可狠狠捏了一把秦然的脸。
“你差点害死我了!”
“我没办法啊。这又不是想忍就能忍得住的。”
秦然刚说完,身体又有反应了。
科学表明,人是无法控住不打喷嚏的,这是一种正常的生理行为。
秦然说的是打喷嚏。
......
安可站起身,“今天的事情没完,你藏好了!不许出来。”
“欸。”秦然叹了口气,“知道了。”
安可往外走去,走到门口时又返回把吹风机拿走。
她的头发还没吹呢。
出门正好撞见从楼下上来的苏沐月。
“干妈,你叫的人还没来吗?”
“我去问问。”脸蛋红润的安可故作平静地回答道。
“再不来,我真来不及了。”
“我打个电话先。”
安可装模作样地回到卫生间,拿起手机打电话。